何繼禮面色凝重,看到祕書依舊是一臉懷疑神色,更是直接皺眉呵斥了一聲,讓對方快些去辦。

    這個景雲昭,他見過一次,那一次簡直是終身難忘。

    當時女兒將那個蕭家的女兒送給了詹姆斯,而景雲昭竟然不顧警衛警犬以及何家身份直接闖了進來,如同一個殺神一般,那樣子恐怖至極,動手暴力不說,甚至給人一種無法反抗的感覺。

    他何家雖說不如以往風光,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平日裏也沒人敢對他大呼小叫或是暴力相向,因此當景雲昭闖進何家的時候,他心中又怒又氣,自然是想好好教訓她一頓的,但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妻子女兒就已經開始瘋了一樣詛咒着景雲昭。

    妻子最爲可怕,身上明明沒有任何傷痕,但卻每天不停的喫着止痛藥,如今無奈之下他甚至只能將人鎖起來的,看着她每天又哭又痛的樣子,他第一次油生出一股恐懼來。

    他親眼見到景雲昭對妻子做出的舉動。

    明明只是拿着一根銀針紮了幾下而已,卻沒想到能有這樣的後果。

    更讓他想起了那些有關景雲昭的傳言。

    寧市也就那麼大而已,有不少人曾告訴過他景雲昭是個名副其實的神醫,雖說不信,但說的人多了,就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所以他這段時間都保持了沉默,耐着性子沒有去找景雲昭的麻煩,只不過他忍得了女兒卻忍不住,原本他是想攔着的,但心中又好奇這景雲昭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所以靜觀其變,卻沒想到景雲昭比他想象的更厲害。

    一身無數和醫術,就註定不可能是個平凡人,再加上身邊還有個黎少絕對不能招惹

    祕書連夜準備了厚禮,第二天一早,何繼禮更是早早的等在了學校門口。

    看到景雲昭之後,更是二話不說拎着大包小包的禮物走了過去,一臉客氣與諂媚笑容,道:“景小姐。”

    景雲昭腳步一頓。

    何繼禮爲人風流不務正業,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因此何家在他手上纔會越來越差。

    雖說是個中年人,可看上去卻有幾分吊兒郎當的感覺,身形極瘦,雙眼凹陷,臉色也不算正常,這樣子一看就是個縱慾過度的。

    “何先生,有事”景雲昭聲音微揚,氣勢不弱。

    對方乾笑了兩下:“小女昨天讓景小姐受到了驚嚇,所以我特地前來賠罪,希望景小姐不要生氣。”

    說着,眼神在景雲昭的身上多看了幾眼。

    他見過的女人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年輕的模特,一個個臉蛋也都極爲優秀,不過卻沒有像景雲昭這樣的,人長得漂亮卻沒有半點風塵和粗俗的氣息,雖說年輕,可隱隱又帶着一股穩重,出身不好,可身上卻包裹着一層優越氣質。

    不過他雖然好色風流,但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他可不想像妻子那樣,平白無故得了絕症一般,每天靠止痛藥度日。

    景雲昭掃了一眼他帶來的東西,笑了笑,道:“何先生真是大度,何小姐現在應該還在醫院沒有讀過危險期吧你帶着這麼多禮物過來,就不怕何小姐醒來之後發脾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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