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一切都毀了,名聲沒了,兒子沒了,丈夫沒了。
父母雖然疼她,可有時候還會嫌棄她鬧出這麼難堪的事情讓他們丟臉。
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偏偏沒有那勇氣。
因此只能拖着,每天絕望瘋狂,也不知道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身邊的人。
不過白俞安就算是看到譚熙如今落魄模樣,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憐憫可言,那女人早已將他的感情揮霍一空,半點不剩,與陌生人已經沒什麼區別,況且,自己選的路,就算是摔死摔殘,也得走下去,總不能讓已經踏上另一條光明大道的他反悔攙扶,一起跌死在深溝裏。
所以,即便是現在範利勤提到她,白俞安也依舊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範總,你也沒大我幾歲,就已經癡呆了譚熙可不是我老婆,她是你的女人,將自己女人送去別的男人身下,看來你對綠帽子情有獨鍾還有,說起最近的新聞呵,範總,好像除了你參股的那家小傳媒公司之外沒有別人敢再亂說一句吧”白俞安嘲諷道。
“那是因爲別人被你找的假貨嚇着了而已,我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麼路子進來的,但正好,等一會兒我親自問問徐市長,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下達過那命令”範利勤越想越氣。
“那就瞧瞧好了。”白俞安目不斜視。
範利勤心裏憋着一口氣悶氣:“霍小姐,你也看見了,這小丫頭就是個人人能上的賤、貨白俞安就是她的姘頭之一,你可得離她遠一點。”
霍天仙忍不住無語,這範總的真正意圖不是讓她遠離景雲昭,而視羞辱她。
她們幾個站的這個位置很熱鬧,他現在指着景雲昭鼻子大罵,哪能讓人忽視得了。
頓時,所有人面面相覷。
景雲昭這張臉很漂亮,不過卻是個生人,雖然寥寥幾位太太記得她就是之前慈善捐款時那位小丫頭,但也沒想太多。
那天的事情,哪能記得那麼清楚
況且今兒景雲昭化了妝,又特地打扮了一番,因此和二十年前的徐纖蘭是有些區別的。
徐纖蘭那個人除了治病施藥之外,是很少出現在公衆場合的,而且她面向偏柔和,那時候也沒有如今的化妝技術,因此這一番折騰之下,景雲昭和徐纖蘭的相似度少了三四成,剩下的那一點相似也因爲時間久遠的關係,壓根聯繫不到一起。
“範利勤,有種你再說一遍”景雲昭目光盯着他,好似有一道道冷刀子甩過去一般。
“再說一遍就算讓我再說十遍又怎麼樣幾個鄉下來的小丫頭能翻出什麼風浪來我回頭就要和徐市長說說,免得你這種不檢點的人帶壞了徐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