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魚只是比較任性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壞,這次在學校打暈同學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小魚你說你知道錯了嘛。”莫之鳴看着一言不發的妹妹使了使眼色。

    關魚舞來了這已經三四天了,可打量着陌生的環境還是深覺莫名其妙,她不過是和那刁蠻公主打架打輸了而已,怎麼就出現在這地方了,腦子裏還多了些原本不屬於她的記憶。

    “小魚,小魚,關魚舞”莫之鳴看着發呆的小藍毛深覺頭疼。

    莫之鳴身爲哥哥的看着這小藍貌頭疼,那身爲父親的莫意誠看着只覺得眼睛疼:“關魚舞,你今天之內必須把你的頭髮給我染回來,你看看你頭藍毛,簡直氣死我了,你那裏還有一點高中生的樣子”

    關魚舞現在終於明白他們是在說自己了,畢竟這裏三個人只有自己頭上有藍髮。

    關魚舞看了看他們,頭腦裏的記憶告訴她:這是她的爹和大哥,奶孃說過與長輩說話要有禮數,往後推了推椅子起身。

    “啪嗒”一聲,椅子五米外莫意誠珍藏的宋代落地瓷瓶猛然落地。

    “呵呵。” 關魚舞十分無辜的摸了摸頭,她忘了控制自己的力氣,她除了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外,還莫名的得了一身怪力,這不一下忘了就闖禍了。

    莫意誠猛然起身,氣的渾身發抖,轉頭便指着莫之鳴罵道:“你看看這丫頭,我才說她幾句啊,就把我珍藏多年的宋代落地瓷瓶給摔了。”

    “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不小心用的力氣大了些。”關魚舞見莫之鳴替自己捱罵,有些過意不去。

    “還敢狡辯”莫意誠看了眼這重達三十斤的椅子,在轉頭看了眼五米外的靠牆碎成渣的落地瓶,最後掃過這小藍毛:眼疼

    莫意誠壓下揍小藍毛一頓的衝動,丟下一句話便上了樓不再理會這讓他氣的腦殼疼的閨女:“這事我是不管了,你媽怎麼說就怎麼辦,讓她去參加那個少年成長記也好。讓她喫喫苦頭,看看她最近都做了一些什麼事,這頭髮,這小藍毛簡直氣死我了。”

    關魚舞看着被氣跑的莫意誠摸了摸自己的藍髮:“真的難看嘛,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莫之鳴忍住揍自家妹紙的衝動將她拉過來坐好:“關魚舞你跟我好好說說,爲什麼要打架”

    “因爲爭男朋友。”關魚舞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很順當的將理由說了出來。

    好傢伙,此話一出,莫之鳴這下也跟父母統一戰線了,打架逃課,哥忍了;染頭髮非主流,哥忍了;談戀愛,絕對不能忍:“關魚舞,你老老實實的給我改造去,改不好你就別回來了”

    墨家三個當家的都同一了戰線,當天晚上關魚舞就被送上了飛機打包去了劇組。

    “你就是關魚舞。 “導演馮簫打量着關魚舞眉頭挑了挑,這妹紙簡直就是個空降兵啊,他手頭沒有半分她的家庭資料,上頭只交待了幾句話便將人丟過來了。

    “是,對了,你要帶我去哪。 ”關魚舞警惕地看着這些人扛着一些七七八八東西上了好幾個大型的鐵盒子裏。

    “呵你這是在逗我我帶去玩你信不 ”聽着小姑娘這話,導演馮簫倒是被氣樂了,這都已經是第五季了竟然還有人不知道這節目。這就是在否定他的成功。

    “來來來,小鄧,過來給這姑娘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節目。 ”馮簫看了一會關魚舞見她好奇寶寶的模樣只覺得牙口疼。

    “好勒。 ”小鄧是這次節目組攝影,聽到導演的話屁顛屁顛便跑過來對着關魚舞就是一通講解: “我們這個少年成長記是一部紀錄片加真人秀模式的節目,就是組織城裏的問題孩子去體農村自給自足的生活從而知道生活的來之不易 “

    “ ”其他的都沒聽懂,不過問題孩子這幾個字她還是懂的,哼哼哼,你纔是有問題呢關魚舞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便走開了。

    “真沒禮貌,這些城市孩子啊 ”小鄧看着跑遠的關魚舞感嘆道。

    “東西全部都弄好了嘛,趕緊上車其他兩個孩子都已經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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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導演打了個電話後,一聲令下,關魚舞就被人帶到了一個大箱子裏。

    坐了幾次後對於坐車關魚舞倒是沒有什麼牴觸感了,也知道這玩意就是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

    “我們還要多久纔到 ”車子已經快開了三個小時了,關魚舞最開始還可以看看車窗外的景色可到看到後面除了山還是山實在太無聊,終於忍不住的問了開車的師傅。

    “現在已經到了d市蓮花鎮,快到了。 ”師傅帶着一副墨鏡,回答了問題後便開始專心開車了。

    關魚舞哦了一聲便開始閉目養神。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車停了,黑衣人敲了敲窗示意關魚舞出來。

    關魚舞應了一聲,揉了揉朦朧的眼睛便開了門,四處望了望,剛纔一起來的那些人倒是一個都見了,只有幾個人扛着一個黑黑的東西對着她。

    關魚舞撇了撇嘴,將後面的行李箱提了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把你的行李箱打開,檢查違禁物品。 ”

    “違禁用品。”關魚舞這話聽得懂,進宮時不是也這樣嘛怕你帶凶器謀害皇族,於是很爽快的就將行李箱交出去了。

    小哥很快就將箱子打了開來,好傢伙兩個箱子,半箱子的零食,再加半箱子的護膚品,剩下的衣物一箱子。

    小哥警惕得看了關魚舞一眼指着那箱零食和護膚品: “這些全部都不能帶,這一箱可以。”

    “哦。”關魚舞收起了可以的那箱便跟着在前頭攝像的攝影師走了。

    “ ”說好的反抗呢,遇到個這麼聽話的,他突然有點不習慣。

    “這小姑娘交東西倒是痛快。 ”監控室裏的導演馮簫看着這畫面也是好奇: “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空降,看起來還是蠻聽話的嘛。 ”

    事實上,完全是導演想多了。她這麼配合的原因完全是因爲她不知道她帶了什麼東西,需要什麼東西,行李什麼的全是家裏的阿姨整理的。所以,要收,妹紙表示:順便

    “製片人是怎麼說的。 ”馮簫一邊看着攝像一邊問着旁邊的副導演。

    副導演餘將剛從外面回來聽到導演問他,擦了擦手便說: “上頭叫我們好好磨練着,但是千萬不能傷着了。聽說是上頭那一家的千金,因爲實在太叛逆,所以送來改造,對了,情況還得實時報道。”

    馮簫輕呵一聲: “倒是召來了一個小祖宗。 ”

    關魚舞本來還以爲下了車就到了,可哪知道,現在走了半個小時多了還沒到,雖然東西不重,但走着還是累的。

    關魚舞回頭看着喘氣的攝影師問: “還要多久。 ”

    攝影師看着一手提着行李箱爬了半個小時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小藍毛只覺心碎成了渣渣,這到底哪裏來的小妖怪,他這大老爺們現在都喘得厲害,這小姑娘倒是跟玩一樣。

    突然這一刻,他想念那些半路甩脾氣的騷年了,畢竟主角不走,身爲攝影師的他們也可以休息一下啊

    關魚舞看着大喘氣的攝影師十分關心的問道: “你們很累嘛,要不然休息一下。其實我還是可以走的。 ”

    “不需要,再爬一個山頭就到了。“操,都要被小姑娘鄙視了,休息個屁啊

    再爬一個山頭就到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關魚舞開心的拎起密碼箱便加快了速度。

    “ ”攝影師,呼呼,嗨嗨,呼呼。

    “她的密碼箱是空的嘛 ”馮簫看着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滿的。 ”剛纔檢查箱子的小哥底氣有些不足。

    “ ”導演愣了好幾秒,手頭煙一扔,拿起了電話: “我t趕緊多調點攝影師過來,這要是逃跑起來,我的人t得全廢 ”

    “,上頭那個人把人塞進來的,這分明就是想扣我獎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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