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潘金金立即看向了自己, 立即小聲驚呼:“鐵牛、二蛋,他們兩個怎麼會在我的牀底”

    宮厚說話間,鹿雲子便把兩個童子並排放到了桌子上。

    潘金金看着鹿雲子站在桌子旁打量那兩個童子, 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恐懼,鹿雲子看那兩個童子的眼神, 根本不像是在看人,就像是在看拔光了毛的雞鴨鵝。

    鹿雲子忽然彎下腰去, 潘金金聽見“嘶嘶”的聲音才意識到鹿雲子不是趴在了童子身上,而是咬住了童子的脖子在吸血。

    六尺餘高的童子在鹿雲子身下一眨眼就成了乾屍,另外一個也沒能倖免。

    鹿雲子吸取精血的速度極快, 兩個童子加在一起也只花了幾息時間,等潘金金反應過來, 那兩具乾屍已經化爲灰塵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鹿雲子推開門揚長而去了。

    潘金金推開歐陽誠, 被卻歐陽誠一把拽住:“不可那老道修爲已臻至元嬰。”

    衣櫃內空間狹小, 歐陽誠力道又大, 把潘金金拽的一屁股坐下來, 豐滿的胸脯正好壓在歐陽誠臉上,所以歐陽誠的聲音才頓了一下, 像從哪個地方擠出來似的。

    “你”潘金金此時沒了心思,自然覺得難堪,正待離開, 突聽外面又是“咯吱”一聲。

    鹿雲子又回來了

    潘金金身子不由往下一縮, 她身下的歐陽誠乘機從埋伏中解脫出來, 就那麼抱着潘金金坐着不動。

    只聽外面有人叫道:“清泉香茗”

    歐陽誠的聲音

    “這兩個小混蛋去哪了”歐陽誠喃喃自語。

    潘金金五雷轟頂,清泉和香茗纔是那兩個童子的名字,而不是狗屁“鐵牛”“二蛋”。如果外面的人才是歐陽誠,那抱着她的人是誰

    潘金金低頭,正對上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珠子。

    孃的,你說他是誰他能是誰

    看出潘金金要怒,宮厚忙抱住潘金金。潘金金張嘴要叫,嘴一下被宮厚堵住。

    “別叫,被人看見了。”宮厚忍住嘴疼傳音潘金金。明明是她紅杏出牆,看到她那雙眼睛時,他竟然覺得錯的是他,他就是太老實了,唉。

    那歐陽誠怎麼突然回來了

    “你放開我。”潘金金道。

    歐陽誠還在房裏,他並不是怕歐陽誠,只是他不想讓歐陽誠看見此時的潘金金。

    宮厚:“不放。”

    潘金金:“我艹你娘”

    宮厚胸中一團怒氣,看見潘金金眼圈紅了,出了口氣:“那你得先把我娘從墳裏挖出來。”

    潘金金:

    歐陽誠在椅子上坐下了,潘金金不想失去機會:“你放開我,我不說話,不亂動。”

    宮厚:“我不信你。”上輩子說愛他一輩子,轉眼綠帽子;這輩子答應重新開始,轉眼跑的不見影。他是老實可他不傻。

    潘金金被宮厚緊緊抱着,全身靈力像凝固了一樣;他的嘴含着她的,先前她咬他舌頭,後來他舌頭就硬的跟石頭一樣,塞在她嘴裏,既防止她咬他,還能防止她自殘。

    潘金金沒有說話,宮厚垂眼,看見她鼻頭都紅了。

    她氣狠了,鼻頭就會變紅。

    宮厚看見歐陽誠坐在桌子旁邊一動不動,嘆了口氣:“你以心魔發誓,不用靈力跟我鬥法。”

    就算不能逃出去,也不至於跟他這樣臉貼臉,鼻子貼鼻子的。

    潘金金:“我發誓。”

    宮厚鬆開了潘金金,潘金金立即想櫃子外面看去,她期望歐陽誠能發現她的,結果發現歐陽誠竟然不見了。

    潘金金不由看向宮厚,宮厚眼珠子仍舊又黑又大,但其中卻是隱藏着一絲笑意。

    潘金金揚手就給了宮厚一巴掌。

    “啪”的一聲,聲音脆的站在門外都能聽見,不過可惜門外沒人。

    宮厚捂住左半邊臉,火辣辣的感覺從面頰開始上頭。

    “你打我”

    他叱吒昊天境四千餘年,想打他臉的人下場都很悽慘,不是死了就是殘了。

    “啪”潘金金望着他憤怒的眼又是一巴掌。

    她差點就被騙把事辦了,是禍躲不過,今天她就跟宮厚拼了

    “我打的就是你滾開”

    潘金金隨即站起來,卻跌坐回去,倒不是宮厚出手攔她,而是小腿原本就壓在宮厚身下,兩個人原本姿勢非常親暱,就是現在,潘金金的氣息也吹在宮厚臉上。

    但宮厚卻毫無察覺,他兩隻手都捂着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大火燒過,剩下一片灰白色的餘灰,宮厚眼珠子黑的可怕,他腦子裏卻一片又一片的白光,雜亂無章,他聽見叮叮噹噹的聲音,卻聽不清劍靈在說什麼。

    潘金金原是不怕的,但看着看着不知爲何有點毛毛的,宮厚那雙眼睛,黑的嚇人,不止是怒,好像還含着無盡的隱忍和屈辱。

    他屈辱什麼

    潘金金想不明白,走神的瞬間,突然感覺到自己被抓住了。

    “嘶拉”一聲,最後一件肚兜從中一分爲二,因爲那力道過於龐大潘金金脖子被勒出了一道明顯的紅痕,涼意襲身、肉兒亂顫,潘金金腦中空白了一刻立即拼命反擊。

    宮厚卻遊刃有餘,他不是治服不了她,只是一直不想跟一個女人動手,他念着那點舊情,她卻從來沒把他當人看。看看這一身白花花的肉,都是他的,她卻要送給別人,他宮厚就那麼不堪嗎她要浪,可以,等他受用完了,隨便她浪

    腦中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響起,劍靈在說什麼,宮厚聽不清,也不想去聽,他現在只有一件事需要去辦,那就是佔有了潘金金這具身子,解了心魔,重登大道

    “主人主人”小綿失聲尖叫,但宮厚根本沒有迴應。

    粉色的茱萸粗暴地被咬中,潘金金一連對那顆腦袋扇了十幾下,那腦袋突然擡起,她以爲自己成功了,卻猛地感覺到異物刺入了身體的疼痛。

    宮厚以爲自己不會再受她任何影響的,但看到她眼睛噙滿淚水,手還是一頓,但卻加緊了入侵。

    只是那雙眼睛他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心裏道“一會兒就好了。”才一根手指就緊的令人窒息,可以想象她應該會喫些苦頭,但事到如今,他沒法再憐惜她了。

    他儘量忽略掌心裏的眼淚,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手指上,試圖讓她早些適應,能少受些罪。

    被手掌遮住的眼睛睜大。完了,她知道,但她不能懦弱,她要睜着眼面對這份恥辱,永遠記着

    但感覺到那手指突然退出,換了另外一物時睫毛還是忍不住一顫。

    “寶寶”宮厚還是沒忍住逸出一聲輕吟。

    亂就亂吧,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他的了

    宮厚挺腰,三、二、一

    “轟”的一聲,天雷在他識海上空炸裂,菊門之處有如萬劍穿過,生生逼的他偏移了三分,貼着潘金金的腿窩滑過,重重趴在了潘金金身上。

    嗯

    潘金金怔了一怔,她不會沒有察覺是宮厚發生了異常,一是因爲那力道太大,把她直接撞到了櫃子上,二是她清楚地聽見宮厚發出類似“嘶嘶”的吸涼氣的聲音。

    就是這樣,他還死死地壓着她,潘金金不明情況,不敢輕舉妄動,悄悄擡起手,發現宮厚正盯着她。

    宮厚雖然竭力盯着潘金金,實際上卻快撐不下去了。

    “小綿”

    沒有迴應。

    “小綿小綿”

    “主人,我來了”劍靈怯怯地出現。

    宮厚發現,他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上方烏雲壓頂,紫光閃爍,宛若渡劫。

    “這”宮厚痛的說不出話來,往下一看,屁股底下全他媽是劍。

    “主人,你不要動,你還要承受九百九十八次天雷自罰和九百九十八次萬劍穿菊。”

    “爲什麼”

    “主人,剛纔我已經對你發出了警告,你辱罵你正在追求的人就罷了,你還想強上她,這是師尊她老人家最痛恨的,所以,一旦出現這種邪惡念頭,你就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萬劍穿菊。”

    “師尊她不是個女人嗎”

    “咳本來懲罰不是這樣的,不是因爲您是位男子漢嗎我悄悄地改了改”

    最後一句很小,但宮厚仍然聽見了,他正欲破口大罵,一道水桶粗細的天雷“轟”的一聲劈了下來,與此同時,他屁股下面的一萬支劍也以緩慢卻不可阻擋的氣勢開始上行。

    “啊啊啊啊”宮厚發出慘叫。

    潘金金嚇了一跳,宮厚這是怎麼了,突然羊角風一樣趴在她身上抽搐還痛苦大叫。管他怎麼了,她趕快逃命纔對。

    潘金金一擡手,宮厚也正好昂起頭來,眼珠子紅通通地盯着她。潘金金手頓了頓,但逃命的念頭佔據了上風,她一咬牙,大膽伸手去推他腦袋。

    “主人小心”就是任性劍突然大叫一聲。

    但已經晚了,潘金金手觸到宮厚前額,“嗖”的一下被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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