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皇太后的‘金嘴’應驗了,祁渃汐真的身體不適了。
因爲要收拾東西,祁渃汐在喫完飯後就讓雲兒先回宮了,所以,現在只剩下慕容瑾和祁渃汐兩個人。
路還沒走一半,祁渃汐的狀況就來了。
祁渃汐十分痛苦的蹲在地上,表情很痛苦的捂着肚子不出聲。
見如此情況,慕容瑾面露焦急問道:“你沒事吧!”
沉默了一會的祁渃汐纔有一點力氣回話:“可能是剛纔喫太多了吧!”
聞言,慕容瑾哈哈大笑:“剛纔是誰喫完了東坡肉又接着雞肉魚肉一大堆的全栽進肚子裏了”。
祁渃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喫力的站起來,抓着慕容瑾的胳膊問道:“你知道哪裏有茅廁嗎?我,真的,忍不了了”。
好像情況真的很糟,慕容瑾伸出雙手扶住她,道:“茅廁倒是有,只不過依你現在的狀況,恐怕還沒到那邊,在半路就忍不了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快點,揹我去”。說着祁渃汐就試圖往慕容瑾背後爬。
“要朕揹你,成何體統”。
“你背還是不背,自個看着辦”。祁渃汐想以威脅的口氣逼迫慕容瑾。
“你說朕會受你的威脅嗎?”慕容瑾眯眼看着她。
實在是忍受不了疼痛的祁渃汐敗下陣來,剛纔的威脅語氣變成如今的乖順:“你提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但是隻能一個”。
慕容瑾沒有吭聲。
“兩個,三個,十個行了吧!”
慕容瑾二話不說的揹着祁渃汐到茅廁。
*茅廁*
祁渃汐正在‘戰鬥’中。
慕容瑾則在一旁欣賞着花草。
“喂,給我拿點廁紙”。祁渃汐喫力的喊着外面的慕容瑾。
慕容瑾眉頭緊皺,道:“朕去哪給你弄?”
“我怎麼知道,這兒我又不熟悉,誰叫你揹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一路上都沒見一個宮女”。
“祁渃汐,你就給朕好好呆在裏面吧!”說完想轉身離開。
慕容瑾實在是頭疼,他去哪兒給她弄廁紙?正在思量着哪兒有廁紙時,一塊金黃布料從慕容瑾的袖口滑落下來。
剛纔不是正愁着沒有東西麼?現在不是有了嗎?
慕容瑾到茅廁門口敲了敲門,捂着鼻子,祁渃汐打開一條小門縫,順手接過了布料。
“朕還有一些奏摺要批改,一會你自己回去吧!”慕容瑾這次是真的要走了。
一聽慕容瑾有要走的意思,祁渃汐咬了咬下脣,無奈道:“能不能請你再幫一個忙?”
“廁紙不是給你了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
“朕日理萬機,沒時間跟你玩”。
“你能不能……進來扶我站起來,剛纔蹲了兩個多時辰,腳麻了,站不起來”。
慕容瑾真想知道她是喫多喫傻了?還是在裏面蹲太久蹲傻了?
感覺慕容瑾沒有吭聲,祁渃汐解釋道:“別想歪了,我是讓你別過臉去,不用‘坦誠相見’”。
慕容瑾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別過頭,敲了一下門。
見慕容瑾別過頭的時候,祁渃汐覺得好笑。
“轉過身去”。
慕容瑾乖乖的轉了,祁渃汐也轉過身去,兩人背對揹着。
接着,祁渃汐繼續道:“把你的兩隻大手扳過來,然後抓起我的胳膊,這樣我就可以自己起來了”。
慕容瑾又照着祁渃汐的話做了,此時,祁渃汐恍恍惚惚的站起來。
“可以走了,剛纔謝謝你!”接着祁渃汐自己先蹦出茅廁,慕容瑾也跟着出來。
“若是讓人知道,他們豈不是會恥笑朕”。慕容瑾真的有點嫌她煩。
祁渃汐開口道:“你呀,就是大男子主義,什麼都顧及,就是死要面子”。
如果當初不是他死要面子,什麼都顧及,也許碧沁根本就不會死,一切,都是他的錯,碧沁死了快兩年了,慕容瑾終究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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