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餘太醫以後就留在芩容宮照顧容妃,直至皇子出生。”
“臣遵旨。”
聽完兩人的對話,祁渃汐一顆懸着的心放下不少,如此這般,心中也不會再內疚。
皇太后拍了拍祁渃汐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後牽着祁渃汐走進容妃的寢宮,道:“謹兒。”
聞言,慕容謹轉身看了皇太后一眼,隨即看向祁渃汐,一言不發,緊接着前進幾步坐在容妃的牀頭,一隻手緊握容妃的手,另一隻手擦拭容妃額前的絲汗,寵溺道:“哪裏不舒服要告訴太醫,不能讓朕的皇兒有什麼閃失,知道了嗎?”
容妃輕撫小腹,微笑道:“臣妾一定好好把皇兒生下來。”
“容妃肚子裏的孩子是哀家的孫子,哀家自然不能少了一份禮。”說着皇太后讓兩個宮女齊抱出一個木盒,親自打開,接着道:“這是先王在世時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做的十二生肖鞋,一共12雙,24只,當時哀家以爲是先王命人制作的,一直放置着,直到先王離世,才知都是先王一針一線縫製的,現在,哀家把這份禮物送給哀家還未出世的孫子。”
容妃欲起身鞠禮:“臣妾代皇兒謝太后!”
看着他們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祁渃汐有些紅了眼眶,如果忘記身份,他們只是老百姓,慕容謹是一個疼愛妻子的丈夫,容妃是一個孝順婆婆的兒媳婦,同時也是一個體貼丈夫的好妻子,他們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家和萬事興’。
“皇后身爲後宮之主就沒有什麼表示?”
慕容謹有意無意的一句話引發衆人的目光齊聚在祁渃汐身上。
祁渃汐驚得一身冷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兩隻手的手心全是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在害怕什麼?容妃明明就是活該,她有身孕也不說,她是勿傷她的,她祁渃汐絕非趁人之危的人。
“怎麼,皇后不知道怎麼表示?”慕容謹一語道破祁渃汐內心的不安,接着道:“既然皇后不知道該怎麼表示,那朕來決定吧!”
倏地,祁渃汐擡起頭,不敢看向慕容謹的眼眸,緊咬着下脣不放,她很緊張慕容謹說的那個‘決定’。
帝王般的威懾力,壓得她心口沉悶,透不過氣來!他要她道歉!!如果對方不是容妃,她一定會大步跨前,三跪九叩給對方陪禮,可那個對方是容妃啊!
失去什麼都不能失去做人的尊嚴,祁渃汐反駁慕容謹道:“我身爲後宮之主,絕不會放下身段給一個只會耍手段的女人陪禮道歉!”
“啪!”祁渃汐捱了一巴掌,而這個打她的人是慕容謹。
祁渃汐強忍淚水,怒瞪着慕容謹,她恨他,恨死他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分青紅皁白?還是她從未看懂過他?
“到死臨頭還嘴硬,來人,把皇后押入冷宮,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前去探望!抗旨者格殺勿論!”
“容妃肚子裏的孩子並無大礙,皇兒做得太過頭了。”皇太后上前勸說慕容謹收回剛纔說的話。
聞言,最不悅的就屬容妃了,她就知道,皇太后永遠都是跟祁渃汐站在同一戰線上!當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細細觀察兩人的神情。
祁渃汐,你只要跟慕容謹說一聲‘對不起’,他會找個臺階讓你下,不會爲難你,只要你服個軟。
祁李氏上前跪求:“一切都是因老身而起,求皇上饒了渃兒。”
祁李氏比誰都清楚,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女人,想要有翻身的機會那是難上加難!被打入冷宮的女人,是最快被帝王人遺忘的!
又多了一個人爲你求情,祁渃汐,要你說一聲‘對不起’就有這麼難嗎?他慕容謹什麼時候卑微到如此田地?
“進冷宮就進冷宮!”
“來人,傳朕聖旨,從即日起,把皇后打入冷宮。”慕容謹這次是鐵了心。
容妃高興得想哈哈大笑,但太多人在場,她不敢當面放肆,只得死憋在肚子了忍着!
皇太后則是不擔心,她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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