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讓這傢伙得寸進尺了,前十分鐘的摟抱費是十兩銀子一分鐘,現在的價格是十一分鐘以後收十五兩一分鐘,不錯不錯,這樣她很快就可以擺脫“窮皇后”的稱號了。
擺脫‘窮’這個字,就跟剛纔她吸的那口東西,甘甜甘甜的,味道好極了。
等等,剛纔她吸的那個東西是凌逸給她的?這裏除了她跟凌逸,沒有其他人,不懷疑他難道懷疑她自己啊?
也不知道祁渃汐哪來的這麼大力氣,一把推開凌逸,凌逸g上,眼神中帶着無辜,祁渃汐卻視而不見。
“說,你剛纔給我吸的什麼東西?”祁渃汐順手拿起那支簫對凌逸逼問道。
剛纔還那麼乖順,現在又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這個女人的情緒還真是變化無常啊,不過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她。
凌逸一個迅速起身,把祁渃g,把她壓在身下,邪魅的在她耳邊輕輕道:“真的想知道嗎?”
被凌逸弄得手忙腳亂,祁渃汐一時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他們現在的 ai mei姿勢,一模一樣的情景又閃現在腦海中。
曾有一個人,也是這樣把她壓在身下,要了她的初吻後,還試圖奪走她的第一次,幸虧她不是那種糊塗之人。
那個奪走她初吻的人就是慕容謹,爲何做什麼都會想到他?擁抱是,強吻是,就連現在被凌逸壓在身下也是,他就這麼厚臉皮嗎?一次次又一次的闖入她的心裏。
“怎麼不說話?”凌逸的大手掌撫上她那殷紅粉嫩的小臉蛋上,嫩嫩的,好可愛,看來那藥對她很有效。
“啪……”祁渃汐一手啪開凌逸的手,表情十分嚴肅道:“老孃的清白守了二十一年,哪能讓你們臭男人給佔了便宜。”
她說她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他沒有聽錯嗎?她都進宮大半年了,還沒有跟慕容謹進行夫妻義務?是慕容謹對她不感興趣還是她留着清白在等誰?這些都不符合常理啊!
“難道你留着清白是爲了等我的出現?”凌逸十分無賴加不要臉的挑挑眉問道。
靠,這個凌逸敢不敢再無節操一點?果然是混qing樓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垃圾,而且還含有病毒,這種人要趁早遠離。
“別跟老孃油嘴滑舌,快說你剛纔給我吸的什麼?”祁渃汐轉會正題道。
祁渃汐之所以一直追問凌逸給她吸的是什麼,有兩個原因,一是怕他給她吸的是白~粉,而是藥,第一種猜測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雖然她的身體現在沒有燥熱,不過還是問清楚的好,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祁渃汐是一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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