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慕容謹上前摟住了她,語氣溫柔道,只是她的一個噴嚏他就如此緊張。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摟抱,她愕然了一下,縮了縮身子,兩隻手一直僵硬在空氣中,頓時感覺這兩隻手好多餘。
她輕輕的一抖他發覺出來了,只是不知爲何抖了一下?是抗擊他的接近還是她心另有所思?
“阿……休……”祁渃汐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慕容謹的心又跟着揪起來。
他鬆開她,關切的問道:“是不是着涼了?”
她該怎麼回答他?是敷衍性的說聲沒事還是心虛的說有點?她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中,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沉默了太久,他不得不重審自己在她心裏的位置,她的眼神少了活力的色彩,有的只有淡淡的憂傷,爲何會這樣?這不是平常的她,不是平常笑呵呵的祁渃汐……
“如果你還在生朕的氣,隨便你。”慕容謹收起方纔對她的溫柔語氣,又是之前的冰冷話語。
生氣?她該生哪門子氣呢?氣他不分青紅皁白?慕容謹,若是在平時,她肯定會跟你嚷嚷,可是現在的她沒有這個心思。
“你想多了。”祁渃汐瞄了祁渃汐一眼,淡淡的回了他一句,細細回味,感覺不出話中的意思帶着什麼樣的味道與情緒。
她居然說他想多了?是啊,都怪他自作多情,怎麼能怪她呢,要怪就怪他吧!若不是他當時懷着吊兒郎當的心情下旨封她爲後,還全國緝拿她,或許他們的世界與生活不是這樣的,他依然做他的帝王,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牽動他的情思,而她呢,應該當了燕王夫人,正在當一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吧!
“天色晚了,你早點休息。”她又看了他一眼,口中吐出要離開的意思。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一會說他想多了,一會又讓他早點休息,真當他是隨時可以吩咐的寵物?
面朝祁渃汐要轉身離開的背影,他低頭微怒道:“難道朕在你心裏連一個凌逸都不如?”
連一個凌逸都不如?慕容謹是不是瘋了,高傲如他,居然自降身份拿自己跟凌逸比……
若是平時,她絕對會指着他的鼻子吐槽的回他:你豈止連凌逸都不如,你連阿貓阿狗都不如。可是現在的她沒有這些心情回他,而是慕容謹在她心裏的位置她感覺不到,她不想他成爲她出宮的牽絆。
如果他牽絆住了她想要獲取自由的慾望,那麼她就要學會勾心鬥角,她就要跟別的女人共同侍候一個男人,正所謂帝王心難測,往後的日子她不敢想象也不敢奢求。
不求榮華富貴在身,只有平平淡淡纔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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