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謹無奈,只好不捨的先行一步,獨留她一人在霧菊廳。
慕容謹走了,容妃自然也走,她可沒時間看她在發呆,而凌逸,一直在原地,不曾移動半步,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坐久了,感覺屁屁有些麻,祁渃汐便起身往鑾鳳宮的方向走去,凌逸緊隨其身後。
百無聊賴的她邊走邊看風景,跟慕容謹的心情截然不同,一個高興得合不攏嘴,而她,就當沒發生過一樣,表現得太冷靜了。
無意中看到的一抹身影,迅速吸引了她,那一抹身影,很熟悉,再且看她的模樣,似乎很慌張,時不時的轉頭查看,手裏拿着一包東西,看她用的力道便知不是什麼硬物。
好奇心一起的她,決定追上那抹身影,去查看個究竟,她——不相信那個身影是她所認識之人。
祁渃汐一路小跑,躡手躡腳的緊隨身後,凌逸便消無聲息的在她左右,距離不超出五米。
一路跟蹤,那抹身影來到了離三百米元的藏書樓旁,左拐彎,直走大約二十米,再右拐彎,左拐彎,直走三十米。
這裏,大大小小的假山成羣,也有許多樹木,尤其是以白樺樹居多,棵棵高大挺拔。
在跟蹤那抹身影的同時,祁渃汐另外分心記下了所來路線,地形與身邊的景物。
在未進來這處假山景區時,祁渃汐便在心裏猜到那抹身影是誰了,她,到底有何目的。
身影進去後,祁渃汐本想跟進去,但一想進去會被發現,就在門外。
原以爲門會關起來,但是沒有,門敞開着,那道身影一進去,便有一個大牢籠出現在她面前。
“今天我給你們帶了肉包來。”身影湊近牢籠,向裏面的人道。
祁渃汐很好奇牢籠裏是什麼人,值得羽秋這般鬼祟的模樣來見她。
牢籠裏的人披着散發,低着頭,雙手佈滿被虐待過的傷痕,聲音嘶啞道:“皇后娘娘好嗎?”
皇后娘娘?不就是指她嗎?祁渃汐更加想看清牢籠之人的面貌,可惜她的聲音很嘶啞,粗糙,她聽不出來。
看着籠中披散着長髮的兩人,心中盡是同情與悲憤,但她能做的,只有每天送飯給她們喫。
“你們放心!娘娘回宮了,還有,這肉包是娘娘今日做的,你們一人一個,嚐嚐吧!”羽秋將包紙打開,拿出兩個包子,分別遞給兩人。
“羽秋,謝謝你。”兩人接過羽秋手中的包子,那滿是血跡的雙手捧着這如同珍寶般寶貴的包子,連連對羽秋道謝。
說話的那個聲音,有些粗曠,又略帶一點幽怨,眼細的祁渃汐在那人說話時微擡起的頭中,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雙眸。
曾經的兩隻大眼睛總是迷糊的可愛模樣,如今變得哀嘆聲不停,到底是什麼讓迎春進了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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