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靜,十月的寒風沙沙作響,由於這塊地方處於偏僻,很少會有值班巡邏人來到此地,打小就怕黑的祁渃汐不知是今晚膽子大還是因爲凌逸在她身後她不怕,總之,她來到了那個假山洞口。
她沒有去多慮凌逸方纔所說的機關與後果之類的,直接按照今日白天羽秋打開門的方式,蹲下輕拍打三下。
門果然打開了,嚴肅的擰緊眉目的她,額頭冒出一些冷汗,望着裏面黑乎乎的一片而卻步。
“我陪你進去。”凌逸悄悄來到她身旁,湊在她耳邊輕語道。
“啊……”祁渃汐差點被從天而降的凌逸嚇個半死,轉頭看着凌逸那雙****無害的俊臉,艱難的嚥了一下口水,實在是開不了口攻擊他啊,而且,現在的她多少還是有些害怕,若是她把他惹怒了,他一個轉身離開從此不回頭,那她豈不是恨死自己。
幾經思索,最終她撇開兩邊的嘴角,小聲的好了一聲:“我們現在進去吧!”
聽着她的話,看着她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他笑而不語。
她現在的神情自若,沒有因爲方纔他對她說的話而有所變化。
凌逸走在前面,祁渃汐緊隨其後,走在前面的凌逸步步小心提防,而身後的祁渃汐則是舉步輕搖,小心臟七上八下的跳着。
根據白天所看到的洞裏的牢籠,凌逸只需走十八步即可碰觸到的,爲何兩腳感觸不到任何物體。
“凌逸,有沒有啊?”祁渃汐緊緊抓着凌逸身後的衣角,小聲的問道。
凌逸不說話,警惕的查看周圍,怎奈害怕的祁渃汐用力扯他的衣角,一個不小心,直接倒身,把祁渃汐壓在身下。
孤男寡女,黑燈瞎火,曖昧相貼,難免讓人浮想翩翩。
祁渃汐淺淺的喘着氣,雖然洞裏黑燈瞎火的,但是被凌逸壓在身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種事情,她都沒有顏面去面對他,幸好現在是晚上,而且若不是她太過於用力,也不會發生現在如此尷尬的場面。
“你……起來。”祁渃汐表情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用力推開凌逸。
凌逸乖乖聽話起身,順勢把平躺於地上的祁渃汐拉起來,道:“別說話。”
祁渃汐只是“哦”了一聲,之後都閉上嘴巴,除了呼吸就是咽口水。
這找了半天也不見白天所見到的鐵籠,是不是羽秋髮現了什麼或者鐵籠已被她給移到其他地方?
一連串疑問涌入祁渃汐的腦袋中,卻無能想到找不出鐵籠的原因。
在冥思苦想的祁渃汐或許想不到,凌逸在撓頭時無意間按到磐石上的機關,鐵籠從離他們三米遠的地面上浮現。
“蹦”的一聲,另祁渃汐更加抓緊了凌逸的手,手心時不時的冒出冷汗。
而凌逸,則是輕笑不做聲。
/27/2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