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聲吶喊,四面八方聚集而來了五六個宮女太監,其中有羽秋,小何子,小田。 .
羽秋比小何子和小田先趕到,本想上前問清發生了什麼事,卻看到祁渃汐雙手扶着一個滿身血跡的人,隨即又看到凌逸身上也揹着一個滿身血跡的人,望而卻步。
她愣愣的停留在原地,直到小田與小何子趕到,幾人紛紛上前圍住祁渃汐四人,羽秋趁沒人注意她,稍稍轉身背對着他們,深吸一口氣,而後也上前問候起來。
“快去宣太醫,把所有太醫都給本宮召進來,缺一不可。”祁渃汐用她皇后的身份,開始實施所謂的皇后威嚴與權利。
鑾鳳宮各處都點着燈,很容易看清全身是血跡的人是誰,起始誰都沒想到是雲兒與迎春,在看清之後全部譁然一片。
看着身收折磨的雲兒倆人,小何子與小田異口同聲:“娘娘,奴才(奴婢)去請太醫。”
“好,快去快回。”祁渃汐衝倆人點點頭,隨即看向其他人:“你們快去準備乾衣服和水,還有,準備一些溫稀飯。”
衆人應聲而退去忙活,只剩祁渃汐四人外加羽秋。
“把雲兒她們扶回去吧!”祁渃汐暗示了凌逸一下,而凌逸,不搭理她,兩眼自勾勾的盯着羽秋,祁渃汐順着凌逸的視線望過去。
心裏百般不是滋味,她想不通羽秋爲何狠的下心對雲兒與迎春這般折磨。
對於此時祁渃汐冷靜的處事方式,凌逸表示不解,莫非她想通了他的話?還是在裝樣子?
羽秋先是對祁渃汐一愣,隨後便小跑上前,圈住迎春的肩膀,分別看了祁渃汐和凌逸一眼,不語。
三人不語,一起扶着受傷的雲兒與迎春回到她們倆的住處。
雲兒與迎春的住處在離祁渃汐的寢宮不遠的一座小房子裏,裏面有兩張四尺寬的牀,一人一張,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前腳三人合力把倆人平躺在牀上,後腳便有宮女帶着兩套乾淨的衣物和幾盆水進來。
“凌逸,你先出去吧!這裏有我們就行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祁渃汐看了兩眼牀上的雲兒,對凌逸道。
她突然對他的關心讓他有些不適應,原地怔了一下,第一次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祁渃汐支支吾吾了一會纔開口道:“今天,謝謝你。”
這一聲謝謝,真是暖和了他的心房,無論今日的她是出於何原因而感謝他,一切都是值得的。
凌逸也明白祁渃汐話中的意思,這裏只有他一個男人,在這裏着實不方便,於是便淡淡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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