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容宮
容妃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距離生產還有短短几個月,她本該高高興興的等待孩子的降生,她卻只想着如何鞏固自己的地位,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後宮裏,她唯有步步爲營,才能得到應有的。 .
“如歌,皇上,太后那邊有什麼動靜嗎?”容妃挺着大肚子,一手撐在腰際,今日素顏的她看着比平時濃妝豔抹的她更加美麗一些。
如歌規規矩矩的站在容妃面前,聲音有條有紊的道:“回娘娘,皇太后沒什麼動靜,但皇上前不久去宮外見了碧沁娘娘。”
容妃一聽‘碧沁娘娘’四個字,怒氣涌上心頭,一掌劈在桌子上,顧不得疼痛,好看的細柳眉生氣的擰起,道:“她不再是娘娘,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死人,一個死了還要回來討人厭的j人!”
雖然容妃不明指如歌這次說錯話了,但她還是很識相的跪下祈求容妃消氣:“奴婢口誤,該掌嘴。”
說着如歌正要擡手打自己的臉蛋,卻被容妃用力的抓住,冷眼掃瞭如歌幾下,語氣生硬道:“把碧沁請進宮來,本宮要好好跟她敘敘舊,至於該怎麼個請法,應該不用本宮教了吧?”
聞言,如歌剛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容妃的話讓她的心隱隱不安。
“是,奴婢告退。”說完如歌便起身出了芩容宮。
“該來的還是會來,本宮要一一消除你們這些絆腳石!!”容妃兩眼殺氣騰騰,剛纔一章劈在桌子上的手紅了一大塊,她就如失去了知覺一般,又大力的打了桌子一巴掌,彷彿桌子是個出氣筒,可以任由她發泄。
時間的長短在於人心的定向,今天對於殷譽銘來說,是無比漫長而又短暫的。
短暫取決於他看到了精彩的一幕,漫長則是取決於祁渃汐到碧沁出現的這一天才看清慕容瑾。
時間無非就是早上,中午,晚上。
對於一個常年等待的人來說,早已分不清也不在乎所謂的白天與黑夜,在乎的就只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黑夜的降臨,給建築宏偉的燕王府增添了一抹神祕感,大大小小的庭院無數個,各種名花彙集在後花園,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有些羞澀。
雖說殷譽銘與他的父親殷豪同爲朝廷的大將軍,可倆父子從不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無疑讓人懷疑倆父子感情失和。
殷譽銘是個靠行動解釋的人,對於外面那些人的議論從來都是當耳邊風,聽聽也就算了,從不做隻字片語的解釋。
他想過無數個讓祁渃汐回到自己身邊的方法,唯獨沒有想到慕容瑾的舊愛碧沁會回來,如此一來,他也就不用去費勁太多心思。
回想兩年前,殷譽銘跟碧沁算是舊相識,如今她逃離鬼門關回來了,理應爲她‘接風洗塵’。
“過兩天到天香樓把碧沁娘娘請來做客。”殷譽銘仰頭望月對他旁邊的家丁道。
“是,燕王。”家丁說完便退了下去。
時隔兩年,他們真的該好好聚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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