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離開了他,他就無時無刻不在想她,無時無刻不在等待時機成熟。 .

    “燕王,人帶到了。”男子帶着碧沁來到殷譽銘身旁,恭敬道。

    殷譽銘擡起雙眸,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隨後揮了揮仟長而又健壯的右手,道:“貴客到了,請坐吧!”

    碧沁客氣的坐下,旁邊的男子給碧沁倒了杯茶,隨後便退了下去。

    “這兩年過得可好?”殷譽銘故意道。

    碧沁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點,才慢悠悠的說:“其實好與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心裏一直住着一個人。”

    殷譽銘驚呆,他沒有想到碧沁會猜透他此番的心思,而且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你不也是嗎?”殷譽銘的反問裏藏着一種暗諷,碧沁什麼都好,就是得到了慕容瑾的心卻沒有辦法永遠拴住。

    “的確,我們都是同病相憐之人。”碧沁垂下頭低嘆一聲。

    他們的煩惱,哀愁,嘆息皆由一個‘情’字所導致。

    “我們也算是朋友吧?心裏有了人也不說?”碧沁步步緊逼殷譽銘。

    “朋友倒是談不上,合作伙伴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殷譽銘話裏有話。

    碧沁秀目高擡,對上殷譽銘那雙永遠帶着一種邪魅的雙眸,抿了抿小嘴,她知道殷譽銘是個聰明人,不會不懂她剛纔的話。

    “受燕王擡舉,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合作呢?”碧沁擺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糊表情,意指殷譽銘把話說清楚。

    殷譽銘將盯着碧沁的眼神移開,移到那開滿荷花的池塘裏,語氣中帶着那麼一點點陰:“想當初你和慕容瑾愛得死去活來,到最後還是沒能白頭到老,而我殷譽銘愛的那個女人,本王想你心裏是很清楚的,如今你深愛的人和本王深愛的人走在了一起……”。

    “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合作?”碧沁擡手擋在殷譽銘面前,打斷他接下來的話,並且插嘴進去。

    “聰明人從來都只說聰明話,這個合作,如何?”殷譽銘將目光轉回,看向碧沁,而後低眉給倆人各倒了一杯茶,隨即拿起自己手邊的茶,舉在半空中。

    碧沁瞭解他的意思,不思索半分便回了殷譽銘敬她的茶。

    “合作可以,但請燕王先答應我一件事。”碧沁把茶杯放下,說出了合作的條件。

    聰明,懷有心機如他,自然想得到碧沁是不會輕易與他合作的,爲了能得到祁渃汐,要他答應她什麼都可以!

    “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本王通通答應你。”殷譽銘知道此次合作是他佔下風,所以暫時讓碧沁佔佔上風,這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燕王哪裏話?我只是想等燕王得到了心愛的人之後,立馬帶她消失在京城,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能與慕容瑾相見。”碧沁把心裏的要求說出來時,那種憎恨並不比容妃少。

    祁渃汐再無辜又怎麼樣?主要是奪了她心愛的男人,通通都該消失。

    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性質,就像從前從不無辜傷人的她現在變得只想清除完所有她所厭惡之人。

    殷譽銘還以爲碧沁會提出無禮或者他很難辦到的要求,沒想到她的要求既然如此簡單,巧的是,她的要求正中他下懷,只要得到了祁渃汐,他一定會帶她遠走高飛,從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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