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萬萬沒想到祁渃汐竟會讓皇太后做主此事。
皇后與皇太后的做事風格不同,容妃想,或許皇太后纔是最適合做決定的人。
祁渃汐同容妃一齊來到靜清殿。
走進門剛向皇太后行完禮,沉寂之餘容妃欲開口,幾番猶豫還是覺得祁渃汐這個皇后都沒開口,她着什麼急?
“皇后容妃此次前來,是爲碧沁一事吧。”皇太后不想拐彎抹角,直言道。
祁渃汐與容妃互相對望兩眼,心裏都有了一點答案。
“母后早已得知此事,爲何還這般鎮靜?”祁渃汐不知道皇太后如此沉着冷靜是爲何。
容妃坐在一旁仔細觀察皇太后臉上的每一個表情,甚至是那稍縱即逝的情緒。
“皇后身爲後宮之主,爲何不懂此事其中的奧祕?”皇太后說的語氣多麼神祕莫測,祁渃汐與容妃聽得雲裏霧裏,一點頭緒也搞不懂。
“臣妾愚笨,不知其中所藏的玄機,望母后指點。”祁渃汐本無心想這麼深奧的問題,奈何皇太后的語氣讓她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皇太后不直接回祁渃汐的話,反問容妃:“容妃可知事情的不簡單之處在哪兒?”
容妃一時不做該作何回答,在她看來,只要是後宮的妃子做出反常之事,皆是爲恩寵一事。
“太后的意思是碧沁想借此事重新回到皇上的身邊?”容妃將自己的所想直言告訴皇太后。
皇太后不贊同也不反對容妃剛纔的所說,反問祁渃汐:“皇后覺得容妃說的話是否符合哀家方纔所說的意思?”
祁渃汐看了容妃幾眼,不確定的回答:“也許……容妃說得對。”
“好,哀家知道怎麼處理了,你們隨哀家去宣政殿。”皇太后起身走在前頭,祁渃汐容妃緊跟其後。
宣政殿
宣政殿的房門緊逼,唯有十幾個太醫與李全冒着寒冷等待在門外,好隨時聽從慕容瑾的吩咐。
遠遠的就看見皇太后等人的身影朝宣政殿走來,在門口走來走去的李全早已看見,三個高權勢的女人同來,而且還是挑在同一天,沒有風波是不可能的了。
李全還在琢磨之時,皇太后早已站在他面前威嚴問話:“把門打開,哀家要見皇帝。”
若是平時,皇太后發話,李全不敢不從,可如今慕容瑾下了旨,不見任何人。
李全犯難道:“太后與諸位娘娘先請回,老奴待會會向皇上稟明”。
皇太后怒氣升高:“開還是不開?”
“太后,您這樣會爲難李公公的。”容妃假意爲進退兩難的李全說情。
容妃人微言輕,她說的話,皇太后只當一陣風吹過。
“好,皇帝不見哀家,那哀家就站在這兒等,等到他肯見哀家爲止。”皇太后不顧寒冷,不惜用性命做賭注。
李全一聽,慌了神,若是皇太后真的爲此事而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就算他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啊。
“本宮願意陪母后等。”祁渃汐隨聲附上皇太后的話。
祁渃汐就想知道慕容瑾他會怎麼向她解釋。
容妃挺着個大肚子,態度堅定:“本宮陪太后皇后等皇上。”
“太后,這天這麼冷您怎麼受得了,更何況兩位娘娘身懷龍裔,那是萬萬使不得的。”李全毫無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勸阻。
眼角的餘光撇了祁渃汐與容妃兩眼,皇太后道:“哀家同皇后容妃不怕。”
李全情急之下只好推門進去稟明慕容瑾。
一個是皇太后,兩個是懷有龍裔的娘娘,萬一真的出了一點差錯,那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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