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攝琛鬆手,輕撫着祁渃汐那細嫩柔滑的臉蛋:“若你是我都攝琛的皇后,定會比當慕容瑾的皇后還要威風一百倍。”
“不要臉。”祁渃汐睜大着雙眼瞪着都攝琛。
都攝琛就像沒聽到祁渃汐的話一樣,起身,直接把祁渃汐從暖和的被子裏面拽起來,冷然道:“把鞋子穿上。”
“變態狂,僞君子。”祁渃汐邊穿鞋邊小聲罵道。
“我要回去龍域國。”祁渃汐穿好鞋,披好棉襖,躥到都攝琛跟前,眨巴着眼睛說。
都攝琛哼笑一聲,道:“會有那一天的,不過不是現在。”
聞言,祁渃汐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低谷,但聽都攝琛的語氣,她想要回去龍域國還有希望。
“那是什麼時候?”只要有希望總比沒有要好。
都攝琛不語,打開門,祁渃汐跟在他身後,走到半路之時,都攝琛擡頭仰天道:“等龍域國屬於我都攝琛的時候。”
起初祁渃汐聽得糊里糊塗,恍然間明白過來,都攝琛是要與爭慕容瑾天下?
權勢江山本就是古代男人一生的追求目標,她一個女子怎麼管得了,也理解不了。
此事,她不管也不行,誰叫慕容瑾已久居她心,不曾挪移。
“慾望只會把你推向深淵,我一介女流雖不懂國家之事,但我知道,一向兩國開戰,受傷連累的只會是百姓。”
“沒有血流成河,哪來的萬里江山?”
都攝琛的一句話另祁渃汐看清了他。
“如果你這樣認爲,那我也沒什麼好說,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收起你那套千古流傳的話,我都攝琛認爲的事情只有對,沒有錯,更沒有後悔。”
“等着吧,祁渃汐。”望着祁渃汐遠去的身影,都攝琛自言自語道。
“皇上何必因一個女子的話而傷感?”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她美貌才藝樣樣精通,唯一難懂的是都攝琛的心。
都攝琛擡頭望着女子,道:“她說朕得不了天下。”
“皇上何須在意一個外來女子的話。”她一向溫婉,善解人意,知他懂他。
“抒昕,你不懂。”都攝琛還沒從祁渃汐的話中醒悟過來。
大雪飄零,落在倆人頭上,一眼望去,猶如白髮蒼蒼。
他說她不懂,他從來都不向她訴說,她又怎麼會懂。
龍域國
次日早上,慕容瑾同一時間上早朝,剛坐下不久,就有外史大臣上前起奏:“起奏皇上,楚都國派信來說他們的國主要來做客,既顯兩國交好的深厚友誼。”
珠簾半遮着慕容瑾的眼,開口道:“何時到來?”
“七天後。”
“好,那接待事宜交由你與丞相去定奪。”對於作客者,慕容瑾都會交於祁利海拿主意,即使是與他權利想當的都攝琛也無一例外。
外史大臣猶豫半響,道:“楚都國要求讓皇后娘娘去接待。”
聞言,慕容瑾一怒,一掌打在龍椅上,:“荒唐,哪有讓皇后去接待的道理。”
在位的所有朝臣都有耳聞皇后離宮的消息,今日看慕容瑾的反應,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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