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攝琛猶豫了一會,緩緩開口:“也不是什麼嚴重的怪病,只不過是面容不美麗。”
“若是什麼怪病,可得好好醫治啊,如若耽誤了醫治,那才叫後悔啊!”皇太后目不轉睛的盯着祁渃汐,走近都攝琛。
“真的……只是被蚊蟲咬了。”都攝琛對於皇太后的到來感到束手無策。
“看攝琛的妃子,身材婀娜多姿,面容一定是傾國傾城,如今面容被蚊蟲所咬毀,爲何還沒醫治好?”不知不覺,皇太后已經逼近祁渃汐,眯着老花眼,抓着祁渃汐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不放。
別說都攝琛束手無策了,祁渃汐心裏也是慎得慌,雖然她帶有面具,但她總有種被看透全部的感覺。
“把面具摘下來,哀家幫你看看該用什麼藥醫治好得最快。”皇太后話一說完,就從祁渃汐的耳邊拉松繩子,面具也隨即掉落。
已經沉默了一天的祁渃汐,最終在面具滑落的那一刻,伸出白皙的雙手,緊緊遮蓋着臉頰,大喊:“不要看,不要!”
祁渃汐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嬌嗔或是刻意的僞裝,而是出於她本人。
這一點,皇太后聽得清清楚楚。
慕容瑾也因爲祁渃汐的聲音而停止喝酒,滿眼疑惑的看着低頭髮抖的祁渃汐。
容妃更是心驚,連及祁利海。
“爲什麼,聲音那麼像朕的渃汐?”慕容瑾起身,走下臺階,也朝祁渃汐走來。
“都攝琛,快點幫我解圍啊。”眼看着慕容瑾一步步走向自己,皇太后緊緊盯着自己不放,祁渃汐爲剛纔說出的話懊悔不已。
都攝琛濃密的雙眉由彎到直,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道:“既然皇太后有心要醫治,若是我等還拒絕,那豈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不行,奴婢這等面容怎能見皇太后。”有了前車之鑑,祁渃汐懂得說話要僞裝聲音。
祁渃汐的一僞裝,慕容瑾又掐斷了自己面前這位面貌醜陋的女子是祁渃汐的念頭,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
慕容瑾走了,皇太后還站在原地,然後,很親民的蹲下,伸出手,故意放在祁渃汐的小腹上,停頓一會兒,似乎明白了什麼。
“哀家會遍請全天下的大夫,醫好你,恢復你該有的容顏。”皇太后細聲在祁渃汐耳邊道。
祁渃汐的聲音顫抖着說:“謝皇太后,不勞您費心了,奴婢早已習慣了這副模樣。”
“女人最珍貴的除了青春還有容貌,如果沒有美麗的容貌,又怎會有自信呢?”皇太后苦口婆心的勸說在祁渃汐聽來就像一個推銷化妝品的推銷員。
“擡起頭來。”歷經許多事的皇太后,知道祁渃汐心裏的緊張和害怕,慢慢的開導祁渃汐,慢慢的託着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
就在祁渃汐擡起頭的那一剎那,原本就對祁渃汐的容顏很有質疑的容妃先是驚嚇的大叫一聲,隨即其他人也朝着祁渃汐所坐的方向看來。
“這麼醜陋的女人,楚都王也納她爲妃,還把她帶來,把我龍域國當成什麼了?”說話之人正是容妃的父親陳權貴。
容妃與陳權貴兩父女經常一唱一合的,滿朝文武百官早已見怪不怪,都攝琛掌朝數年間,這種事,更是當如空氣般散去。
今天的第三更,明天繼續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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