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見祁渃汐之前的都攝琛是怎麼也不肯相信,即使是長伴自己左右的抒昕也給不了自己那種噴然心動的奇妙感覺。
次日早上
慕容瑾如期上朝,上朝之前還囑咐雲兒去做一件事。
祁渃汐處於安胎期,所以睡眠時間比平時要長,今天也不例外。
都攝琛出了宮殿,命人熱好早膳放在桌上等祁渃汐醒來,還特地吩咐隔一段時間來看一下祁渃汐和順便把早膳熱一下。
一切事宜交代好都攝琛纔出行,雖說他們處在同一個皇宮,可她要是離開他的視線,那麼他是無法心安的,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特殊’,實在是不得不小心謹慎。
他是楚都國的領導人,她又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不得不妨,當然,他都攝琛最怕的就是祁渃汐會放棄一切選擇回到慕容瑾身邊,這是他最不敢想最不敢面對也最不想它發生的事情。
早上八點,雲兒按照慕容瑾的吩咐,獨自一人帶着東西到祁渃汐所居住的宮殿。
殿裏殿外都沒人,雲兒剛開始覺得奇怪,後來沒多想就走了進去。
其實那些宮女太監都被都攝琛安排下去了,爲的就是不想打擾到祁渃汐。
表面上平平靜靜的宮殿,實則都攝琛另有眼線在暗處。
雲兒看着緊閉的房門,不由得眯着眼看一會,輕輕的敲敲門:“有人嗎?有沒有人在?”
雲兒再次敲了門,用的力氣比剛纔多了五成,結果還是沒人迴應。
雲兒站在門口徘徊了許久,不知該不該進去?這東西是皇上吩咐她一定要送來的,不能因爲沒人在就這麼拿回去……
可是如果她這麼冒昧的進去,會不會被誤會成小偷?
思來想去,感覺怎麼樣都不行,於是乎,雲兒決定擅做主張的進去,決定進去之後放下東西,她馬上就出來,決不做過多的逗留。
就這樣,雲兒誤以爲屋裏沒人就輕輕的推開門,不敢多看屋裏的任何一件東西,可以說現在的她是提心吊膽的。
放下東西之後,雲兒想邁着輕盈的腳步出去,不料,牀上睡着的人開始說夢話了,好奇心讓雲兒向傳來聲音的那個方向走去。
“我想和孩子回到……他……的身邊,我想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我。”祁渃汐在睡夢中自言自語着,說夢話的聲音不大,但云兒俯在牀邊聽得一清二楚。
剛剛聽的時候不怎麼在意,因爲她倆既不熟,也就沒必要想太多,其二隻是個夢,沒什麼好擔心的,人家說,夢往往在現實中發生都是反的。
“雲兒……快……快抱着我的孩子走……”祁渃汐的夢話依然在持續着。
雲兒很清楚的聽到牀上沉睡之人叫了她的名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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