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無心批閱奏摺,因爲他已經一整天都沒有看到祁渃汐了。 (.. )
不敢派太多人去找,畢竟她還在宮裏,也不想再鬧出什麼風波來,容妃昨天才誕下皇子,渃汐纔回到她身邊不過幾天而已。
當這個皇帝,到底有何意思!?
幾般懊惱思索下,慕容瑾決定親自到宮裏的每一個角落找祁渃汐。
兜兜轉轉好幾遍祁渃汐最常到的地方都沒看到她的身影,就連宮門口他都去眺望了好幾回,他怕她會再次稍無聲息的離開,他已經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會不會在鑾鳳宮?”都攝琛一語擊破慕容瑾的疑惑。
都攝琛一路都在跟蹤慕容瑾,知道他在尋找祁渃汐,就直接說了出來,因爲,他也想見見她,離別前見一面纔不會有遺憾。
“你怎麼在這兒?”慕容瑾問。
“跟你一樣。”都攝琛回。
就這樣,慕容瑾和都攝琛倆人一起前往鑾鳳宮。
鑾鳳宮
無絲毫改變的鑾鳳宮,只是少了一種歡樂的氣息,早就進來前慕容瑾就知道祁渃汐在的可能性不大,可他還是抱着一絲希望踏進來。
果然……
她不在!
連見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都攝琛冷嘲自己一聲,走出鑾鳳宮。
第二天
都攝琛跟慕容瑾做個簡單的告別便動身離開,這次,他是十分的低調,不用那些隨從而來的大臣,就他一人,足矣。
七天後
容妃的身子已慢慢恢復,氣色也越來越佳,幾乎天天抱着孩子去找慕容瑾,讓慕容瑾覺得困擾無比,每天要應對這麼多國家大事,還要勞神自己一個人尋找祁渃汐,再加上容妃的糾纏,恐怕他只有分身才能夠應付了。
佳嬪、淑妃和丹妃三人閒逛,本只是像平常一樣抱怨一下在深宮中的寂寞與無奈,突然間,丹妃開起了口:“你們不記得容妃生產那天很奇怪嗎?”丹妃在提起這個疑問的時候兩眼偷瞄了四周,以免隔牆有耳。
“丹姐姐,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呢,但那種奇怪說不上來。”佳嬪圓圓的臉蛋上滿臉疑問的盯着丹妃道。
“我們可以從小步開始瞭解,那天,我聽說有人看到楚王妃跟容妃呆在一塊兒了,容妃還喝了楚王妃遞給她的湯藥。”丹妃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聽湯藥二字,猛然間,淑妃臉色大變,一下子蒼白不少,這讓丹妃和佳嬪疑惑,異口同聲道:“雪姐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
感覺到自己的反應讓丹妃二人有些異常,淑妃微微笑道:“沒事,兩位妹妹勞心了,只是站久了,覺得胸口煩悶而已。”
“那我們到前面的亭子去坐坐吧!”佳嬪話語一出,連同丹妃二人要一起攙扶淑妃到亭子裏去,卻被淑妃攔下了:“二位妹妹真的不用擔心,本宮回去歇息片刻就好了,打擾了你們的雅興,來人本宮定重重賞賠。”
淑妃說完,立即召喚不遠處的小依將自己扶回朱禧宮,留下滿臉疑惑的丹妃和佳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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