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也別爲難我了。”李全衝淑妃瞪了一樣。
果然這人要是沒了尊貴的身份,如同虎落平陽被犬欺,淑妃心裏有氣,可現在是容妃在場,她不知道是不是容妃知道了那晚她去過她的宮殿,讓她知道了些什麼,讓她這般着急趕她出宮。
“爲何宮門口如此吵鬧?”祁渃汐身後帶着雲兒,開口的人是雲兒,衆人看到祁渃汐便不約而同的行禮。
“都起來吧”。祁渃汐掃了淑妃和容妃各一眼之後道。
淑妃看到祁渃汐如同看到救命稻草,她覺得自己此時必須要抓住祁渃汐這根救命稻草,將情況告知於她,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皇后娘娘何等金貴的身子,怎麼到這兒來了。”容妃起身之後望向祁渃汐,道。
”實在是這裏太熱鬧,容妃都在這裏來看熱鬧了,怎麼,本宮來不得了?“
“皇后娘娘,奴婢有事要稟明,能否借一步說話?”淑妃突然壯起膽子,身子挪近,挨着祁渃汐道。
見淑妃靠近祁渃汐,雲兒走近來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怒訴一聲:“娘娘僅是你可靠近的。”
被雲兒怒訴,淑妃固然心裏是有氣的,算她想動手教訓,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更何況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已大不如前。
祁渃汐開口道:“有什麼話在這兒說吧。”
淑妃擡眼看了容妃一眼,再看了祁渃汐一眼,容妃當然不傻,知道淑妃的意思,擺明了不想讓她聽見,祁渃汐也明白淑妃的意思,對容妃道:“容妃,本宮剛纔路過你的宮殿之時,正聽見孩子哭鬧得厲害,許是想你了,奶孃再好,終還是自己身掉下來的肉,容妃應該明白本宮的意思吧。”
容妃臨走之前不忘瞪了淑妃一眼,這才帶着如歌等一衆宮女離開。
祁渃汐轉頭看向容妃走的方向,確定她已走遠,便轉過頭來對淑妃冷言道:“這裏沒有別人了,說吧,別想耍花招,本宮若是想你死,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淑妃縱然是心裏有氣,也得心平氣和的和祁渃汐說話,於是她把當晚她去容妃宮殿裏所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祁渃汐,但是她被人抓到了這點沒有告訴祁渃汐。
祁渃汐聽完之後,臉色有些蒼白,手心冒出一絲冷汗,眼神也開始兇狠起來,看着淑妃:”這該不會是你爲了不離開宮裏,故意捏造出來的故事吧?“
”一個離開了宮裏的人如同將死之人,何必要編此等謊話騙娘娘您,我又能弄的個什麼好下場呢?“淑妃的話語間像是看破了生死一樣。
祁渃汐古裝劇看的也不少,一個在宮裏嬌生慣養的女人被趕出宮之後命運多數是不幸的,伴君左右可光宗耀祖,被君驅趕則被嫌棄都來不及。
且看淑妃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該不該和慕容瑾提起呢,淑妃今日的一番話讓她心裏的結給打開了,哪怕是假的,至少這一刻她的心結是卸下了。
如若是假的,她定不繞過淑妃,當下讓她身首異處,如若是真的,她的心結卸下了,但慕容瑾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她的心結要重千倍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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