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倒還好說,雖然同是初階修羅武者,但此女子根本不是刑決的對手。
不過女子身旁的男子,可就有所不同。
他的氣息可是要比女子渾厚的多,且沉穩老練,顯然步入初階修羅戰神有些時日,是一個棘手的主。
“小二,點菜”
“大哥,你....”
“坐下喫飯,女孩子家家,要有女孩子家的樣子,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但令刑決意外的是,男子在打量了刑決一番後,不但沒有朝着刑決走來,居然拉着紅衣女子,在酒樓之中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並且,在這之後,雖然那名紅衣女子時不時的向刑決投來惡毒的目光,但那名男子卻是沒有再看刑決一眼。
男子出現在這裏,顯然是紅衣女子請來的幫手。
可是男子眼下這番舉動,可着實讓刑決頗感費解,一時間他居然想不通,那男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就當男子桌子之上擺滿美酒佳餚之後,男子卻是端起一隻瓷碗,以及一壺上好美酒,滿臉笑意的朝着刑決走了過來。
“這位兄弟,我名張行,那是我之舍妹,名叫張蒙。”
“我先前得知,兄弟與舍妹生了一些不愉快,深知舍妹生性頑略的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舍妹多有冒犯。”
“所以特來向兄弟賠個不是,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還希望兄弟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舍妹這次”
但令刑決想象不到的是,那名爲張行的男子,不但沒有對其不利,反而向他敬酒,賠起不是來。
“大哥,你....”
“給我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莫說刑決,那名爲張蒙的女子,顯然也是爲張行的舉動大感喫驚,可是她剛要說話,便被張行嚴厲的喝斥回去。
“兄弟,俗話說不打不相識。”
“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可否與在下交個朋友”
在以嚴厲的態度對張蒙喝斥一番後,男子那憤怒的臉龐,卻再次被笑容所取代,舉起手中盛着美酒的瓷碗,笑着對刑決說道。
“我刑決並非小肚雞腸之人,既然張兄如此有誠意,那我刑決,倒是願意結交張兄這位朋友”
面對張行如此陳懇的態度,刑決已是知曉,原來男子並非是前來討公道,而是來化解仇怨的,這倒是令刑決頗感意外。
並且從張行的舉止言行之中,刑決可以看出,這張行絕對是一個正氣之輩。
與其妹妹張蒙完全是兩種性格之人,所以刑決也很願意結交這張行爲友。
如同張行所說一般,冤家宜解不宜結,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之後,張行曾向請刑決到他的酒桌暢飲,不過刑決卻是執意要請張行。
面對刑決的熱情,張行不好拒絕,不過居然還硬生生的將那張蒙拉了過來,並且非要張蒙當着刑決的面道歉認錯。
雖然張蒙滿臉的委屈,但是可見他還是很怕這位哥哥的,最後,倒是滿臉不情願的對刑決和韓香道了歉,認了錯。
儘管張蒙賠不是的時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態度那叫一個惡虐。
“喔原來刑決兄弟也是要拜入無極院門下麼”
當得知刑決的打算後,張行突然雙眉輕挑,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莫非,張兄,你也是”刑決面容也是一喜。
“哈哈,是啊,不瞞你說,再過兩日,剛好是無極院每年一屆,招收新弟子的日子。”
“而我和舍妹,也是想趁這個機會白如無極院門下,畢竟無極院是這明國第一勢力。”
“若是能夠拜入無極院門下,日後也算有了一個大靠山。”
“刑決兄弟你也能夠看出來,我這妹子生性頑略,嘗惹禍端。”
“如今,步入修羅武者之境界,更是無法無天,我只怕他日後會惹到什麼大人物,無法應付。”
“所以.....”張行說到這裏,不由打量了一眼旁邊的張蒙。
“哼”
而張蒙則是扭過頭,將目光投向了窗外,顯然自己的醜事被親哥哥說出來很不滿。
“張兄,不是我刑決多嘴,無極院可是藏龍臥虎之地,想必整個明國的大人物應該都在無極院中。”
“若是你這妹妹,真的拜入無極院之中,恐怕纔會爲你惹到真正的禍端。”刑決淡淡的笑道,不過他的確是善意的提醒。
“你放屁”而聽到刑決的話後,那張蒙頓時大怒,居然指着刑決大喝起來。
“放肆,給我坐下”
可是他剛剛站起身來,便被張行一把拽回了椅子之上。
說話之間更是掄起巴掌,朝着張蒙那嬌嫩的臉頰扇去。
“啪”
但就在張行的巴掌即將打到張蒙之際,卻被刑決一把抓住。
隨後微眯雙眼對張行笑道:“哎,張兄,你我是兄弟,張蒙既然是你的妹妹,也就等於是我的妹妹,妹妹的話怎能生氣怎能當真呢。”
“你.........”
見刑決居然說自己是她的妹妹,那本就憤怒不已的張蒙,更是氣的小臉通紅。
不過礙於其哥哥就在身旁,則是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咬牙切齒的向刑決投來那幽怨的目光,恨不得扒了刑決的皮。
不過誠心要氣一氣這位刁蠻丫頭的刑決,完全無視她那幽怨的目光。
而是繼續與張行談笑風聲起來,而這更是將那張蒙氣的臉色漲紅,就差鼻子冒煙了。
“哎,刑決兄弟,所言極是。”
“看來,我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帶張蒙一同拜入無極院門下。”張行突然有些疑慮的說道。
“哥哥,不要啊”
“我保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給你惹禍了,以後什麼事情我都聽你的還不成麼”
見狀,張蒙大驚,趕忙舉起右臂,大聲的保證起來。
“噗”
而看着張蒙此般模樣,刑決卻是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出來。
他可以看出,張行只是想嚇嚇這個張蒙,但想不到張蒙居然當真,並且大庭廣衆的保證起來。
果然,如同刑決猜想一般,張行只是嚇一嚇張蒙,而張蒙顯然很喫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