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世傻棄妃 >017 將驚鴻亂棍打死
    在香燼滅的同時,上官驚鴻落下最後一筆,一身清冷氣質立於一旁,“本郡主畫了什麼,你長眼睛不會自己看”

    祁昭陽走到畫卷旁,瞄了眼畫卷上密密麻麻的線條字體,視線又被上官驚鴻擋住了一半,只覺得這一團亂肯定成不了氣候,於是故意好奇地說道,“這是什麼恕本宮眼拙,實在看不出來。 ”

    衆人鬨堂大笑,有人調侃,“驚鴻郡主不會畫了什麼都讓人認不出來吧”

    上官驚鴻坦然說,“公主既然不認識,讓太監拿着攤開畫攤走一圈,總有人認識。”

    “本宮就看你如何出醜。”祁昭陽一個眼神,立即有太監照上官驚鴻的話做。

    非山非水,卻也有山有水。畫卷全部攤開,看似密麻的字其實有條不紊,每一個線條、波浪、圓圈都代表着固定的含義,如山、水、大城、小鎮等等,而且代表着什麼,在圖的右側整齊地羅列佔了一小塊地方,整副圖精細豪邁、氣勢雄魂,富含了難以想像的精華精髓,畫卷的頂端寫着蒼勁有力、傲氣凜然的四個大字:世界地圖。

    祁煜與燕玄羽驚了,青衣的他,亦是訝然。北棠傲刀鑿斧刻般的剛毅面龐像是被驚了魂,她的才氣,比曾經更加驚魂了。

    君燁熙忘了喝紅寶石壺中的酒,妖冶的臉龐蓄起深深的欣賞。上官驚鴻,不愧是他魔龍聖尊要的女人

    燕玄羽輕搖摺扇,笑着說道,“既然昭陽公主不認識這副畫,本皇子不介意爲你好好解釋。每個國家畫的地圖表示都不一樣,世上的冰川海洋、山川大漠,複雜萬千,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人到過,即使有人到過,也未必繪得出地圖。自各國有史以來,地圖凌散,很多都只是一個局部地圖。從來沒有一張地圖,能將世界繪得如此完整,並且是在沒有照畫,而是光憑記憶畫出來,光憑這點,已經是無人能做到。”

    祁昭陽不相信,“你也說了,有些地方未必有人到過,上官驚鴻一個養尊處優的郡主,又豈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燕玄羽說,“至少,在我瞭解的西靖國地圖版塊,無一錯。”

    “北齊地域也正確。”北棠傲適時開口,東祁國的一名將軍也說東祁圖塊準確無誤,南遙使節亦說,南遙版圖沒錯。

    所有人都沉默了,爲這樣一個驚才絕世的女子而折服

    即便她蒙着面看不到容顏,雖然有些人見過上官驚鴻的面貌,必竟是少數。

    不爲容顏,只爲她的傾世之才而震驚。

    無數目光敬服的目光投向上官驚鴻,上官驚鴻淡然啓脣,“本郡主閒暇時蒐集了些地圖隨便看看,有些地圖是錯誤的,予以瞭解糾正,把看過的拼在一起畫出來,就成了一整副。”

    “隨意看看就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畫出來,莫非驚鴻郡主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祁昭陽妒忌心超重,在聖尊面前,她的風頭豈能被上官驚鴻搶光

    “是啊。”上官驚鴻承認,“本郡主不止過目不忘,還是iq高達二百的天才。”

    “天才臣懂,何謂iq”有大臣不解,上官驚鴻隨口說,“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是吹噓,則是實事求是。

    “原來如此”衆大臣恍然。

    青衣男子清逸的目光突然閃過一抹黯淡,鴻,似乎並不屬於這裏。

    老皇帝忽然急切地下令,“快把畫卷圖呈上來小心點,這可是無價之寶,別弄破了”

    太監立即恭謹地拿畫奉上,小心得手都抖得快抽筋了。

    老皇帝接過圖欣賞着,“妙啊朕不能否認,上官驚鴻確是驚世奇才這份賀禮,朕是相當滿意來人,將療傷聖品血色妖蓮賜予上官驚鴻”

    一名太監端着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精美的方形木盒呈上。

    盒子冰涼,似乎還冒着寒氣。上官驚鴻微一打開木盒,只見盒中的壁面四周是用冰塊圍起來的,冰塊中間,一朵血紅色的蓮花泛着微微的紅光,獨特異常,一瞧就知道非同凡物。

    上官驚鴻取過木盒收入袖袋,對於她如此不重視寶物,老皇帝又開口,“血色妖蓮極品珍貴,世間僅此一朵。原本是爲六皇子祁雲所尋獲,奈何,祁雲對朕一直有點誤會。既然朕將此寶物賜給了你,上官驚鴻,你當不要令朕失望。”

    原來老皇帝的意思是借她的手將血色妖蓮交給祁雲。上官驚鴻挑眉,可這寶物,她也需要得很呢。不過,老皇帝自身中了寒毒,像這麼寶貴的療傷聖物,他居然不享用,對祁雲也真的不是一般的疼愛,甚至可以說,把祁雲看得比他的性命還重要。

    見上官驚鴻不說話,老皇帝炯炯有神的蒼老眸子微眯,若是上官驚鴻敢逆他的意休怪他這個皇帝翻臉不認人。

    上官驚鴻自然沒錯過老皇帝眼裏的威脅,在她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因爲她從不受任何人威脅。

    陳妃適時開口說,“上官驚鴻雖然才華出衆,不過在舞技上無疑是輸昭陽,本宮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見過誰的舞跳得比昭陽還要好,諸位說是不是”

    驤王的親孃這麼說,附和拍馬的人自然無數,“那是當然,依臣等看,驚鴻郡主與昭陽公主是各有千秋”

    上官驚鴻冷喝,“不要拿本郡主跟祁昭陽相比較。”

    衆臣一愣,祁昭陽變了臉色,“上官驚鴻,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裏清楚。”上官驚鴻臉色冰冷。一個女人,爲了君燁熙那種妖孽自甘墮落,簡直丟盡了女人的臉。

    祁昭陽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心底生起一股不安,莫非上官驚鴻知道了些什麼不可能。但她也不會笨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兜下去,“若是你不當着衆人的面獻舞一曲,你將永遠揹着不如我祁昭陽的聲名。”

    “本郡主早說了不在意。”上官驚鴻面無表情。

    陳妃諷道,“你當然不在意,昭陽乃金枝玉葉,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你即便仍是清白之身,也不過是煜兒的下堂婦。”

    “母妃說得是。”祁煜冷峻的面龐也盈起不屑,“一個下堂婦,本王連看一眼都嫌,你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老皇帝並不喝止祁煜與陳妃對上官驚鴻的羞辱,上官驚鴻這個狂妄至極的女子,是得該有人治治她。

    “驤王不屑,那可真是有眼無珠。”燕玄羽一派斯文地說,“本皇子對鴻兒,可是朝思暮想呢。”

    “本王以爲燕三皇子的眼光長在了背後,燕三皇子也就這點品味。”祁煜瀟灑地喝了一杯酒,“專撿本王不要的女人。本王倒是很感謝燕三皇子願意替本王收破爛。將來本王若是再有什麼不要的婦人,定然慷慨贈予燕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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