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凌薇沒在危難時刻不顧生命的救他,他不會有意放她走那一刻的那種關心、擔心,一一在鵬飛腦海裏迴盪可獵狐的死怎麼解釋
等到鵬飛身上的傷口全部包紮好後,鵬飛讓一位兄弟給她包紮這才笑道:“凌薇姐姐,你的傷,沒事吧”
“死不了”
舒凌薇語氣太沖了,止住給她包紮傷口的兄弟,自己來未婚夫,她一點都讀不懂瞄了鵬飛一眼,說:“既然你確定我是臥底,那你拿出證據來我有辯解、爲自己洗掉罪名的權利你放心,我既然留下來,是不會逃的,那樣,就成了畏罪潛逃”
“好,我給你證據你跟我來。”
說罷,鵬飛起身,在死士兄弟的殘扶下朝網道而去鵬飛不讓兄弟們扶他,但傷口剛包紮好,是不能牽動的。
狼軍各個堂口都有網道出口,老虎堂也不例外,只不過黃偉祺他們不知道罷了進入網道的舒凌薇,其驚訝程度,完全不弱於鵬飛他爺爺、父親、二叔他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
相對於鵬飛的親人,舒凌薇則是完全震驚現在,她才明白狼軍援軍是怎麼去到老虎堂支援的。
老虎堂和其他堂口受傷的兄弟已陸續安排進入網道,夜影她們忙得什麼都顧不上鵬飛給進入網道的兄弟們查看傷勢,這才朝自己的房間而去
今夜一戰,關注的不僅僅是漕幫、還有海幫,更有上面的那些老人狼軍兄弟對敵人的兇殘、對血狼的忠誠、衆“狼”的團結等等,都深深震撼了所有人這個剛成立不久的幫派,上面的那些老人對狼軍更加的有信心。
狼軍血狼,更是道上舔血過日子的那些人崇拜的對象包括今晚攻打老虎堂的漕幫兄弟,他們同樣崇拜狼軍血狼更向往狼軍這個大家庭。
從內心出發,狼軍今晚是遭到創傷,但他們卻是贏得了衆人的心。這一點,是漕幫和海幫最致命的一點
早已得到鵬飛受傷消息的南宮婕珂,早早的等候在網道,當看見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被綁得像根糉子的鵬飛帶着舒凌薇走了進來鼻子一酸,緊要紅脣,不要那即將奪眶而出的熱淚留下來
“鵬飛,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南宮婕珂心疼的將鵬飛扶坐下,看見鵬飛紗布滲出的鮮血,立即讓外面的兄弟去找醫生,給鵬飛打點滴,還吩咐另外的兄弟去弄些補品來。
看見南宮婕珂在這裏,舒凌薇有些茫然了她們不是吵架了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鵬飛做給別人看的。
“婕坷,你...你怎麼在這裏你們沒吵架”
因爲擔心鵬飛,婕坷還真把舒凌薇給忽略了此時聞言舒凌薇的話,婕坷疑惑的看了鵬飛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問,你既然把凌薇帶到這裏,沒告訴她我們是演戲嗎
“凌薇,你怎麼也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沒事,比起某些沒良心的人,我這傷已經很輕的了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也在這裏,你們沒吵架”舒凌薇瞥了鵬飛一眼,鵬飛懷疑她是臥底,她心裏很不舒服。
“你看我們像吵架的嗎”婕坷微微一笑。
既然南宮婕珂也在,鵬飛當作自己的女人拿出證據,這樣也不用她們說自己什麼勉強支起身子。彎腰從茶几的抽屜裏拿出朋友送給自己的特供香菸,點燃後靜靜的吸了起來
“鵬飛,你什麼時候學抽菸了,對身子不好啊”
見狀,婕坷驚訝之餘,關心起來認識鵬飛這麼久
了,她們都沒見過鵬飛吸菸
鵬飛沒有說話,面色陰沉,眼眸微閉嫋嫋煙霧纏在鵬飛手指之間,星火忽明忽暗的。
“當着婕坷的面,把證據拿出來東方鵬飛,你聽着,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是我未婚夫又怎樣我舒凌薇從未想過自己嫁不出去你是很有能力,世界金融界貝家少爺,東方家大少,衆殺手組織都不遠招惹的血狼,但我不鳥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舒凌薇是真的生氣語氣也不怎麼友好,狠狠的盯着鵬飛,那眼神,有寒心、心碎、失望
聞言,已感覺事情不對的南宮婕珂先是看看正被尼古丁吞噬的鵬飛一眼,這才向舒凌薇問:“凌薇,你在說什麼什麼證據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鵬飛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幹嘛說這樣的話有什麼大事不能解決的嗎。”
“你自己問他,他做了什麼”
舒凌薇扭頭轉向一邊,鼻子酸酸的,美麗的眸中閃着淚花,咬着不斷顫抖的嘴脣,強忍住淚水不要它掉下來可越是這樣,淚水就越不爭氣,視線漸漸模糊兩個熱滾滾的水球灑在了她衣襟上。
見狀,婕坷知道發生大事了舒凌薇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的那種可現在怎麼會這樣
“鵬飛,你怎麼把凌薇惹哭了你”
“誰哭了我沒哭我舒凌薇從不爲沒良心的人哭。”不等婕坷說話,舒凌薇打斷道。可她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卻出賣了她。
婕坷先是安慰舒凌薇,這才移到鵬飛身邊,小聲的說:“凌薇就是這樣的,刀子嘴豆腐心給她說幾句好話,哄哄她就沒事了”
鵬飛心中五味雜陳舒凌薇的一言一行,讓他暫時理不出個頭緒來腦海裏一片空白,原本,鵬飛以爲自己不會難過的,但真到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的心,好疼
“說啊...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不說了道個歉就沒事了,我保證還不行嗎給自己的女人道歉又不丟臉,再說這麼又沒外人。啊”
看見鵬飛沒有要跟舒凌薇說話的意象,不清楚事情的南宮婕珂鼓勵起來。
“婕坷,你別勸他誰稀罕他道歉、說好話了東方鵬飛,你一個男人怎麼變得扭扭捏捏的,快點,痛快一點要殺要掛悉聽尊便我舒凌薇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兒子跟着你姓不是...我跟着你姓...”
“撲哧”
聞言,婕坷忍不住笑了起來舒凌薇這一着急,居然說這搞笑的話。原以爲鵬飛會笑的,因爲他平時就是嘻嘻哈哈的。可婕坷發現,鵬飛不但沒有笑容,面色反而更加難看。當下,重視起來
一根菸吸完,鵬飛扔掉菸頭沉吟片刻,將目光移到舒凌薇蒼白的臉頰上淡笑道:“凌薇,還記得咋們剛認識的時候嗎在飛機,我因爲無聊還逗你玩呢在機場,我看見你跟寞吟站在一起,當時,心底莫名的動了一下;回到燕京,在酒吧,我看見你醉成那樣得知你是我未婚妻,我.凌薇,你知道嗎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咋們打鬧,你打我,我逗你,那種感覺,對壓力極大的我,真的好輕鬆。”
鵬飛喃喃地說着,將與舒凌薇認識到現在的一幕幕給說了出來舒凌薇本想打斷鵬飛的話,但聞聽着鵬飛苦澀的語氣,再想到那溫馨、恬靜的一幕幕她突然感覺到,鵬飛在掙扎。很難做決定似的。
南宮婕珂坐在鵬飛身旁,嗅着鵬飛有些傷心的氣息心莫名的低落下來她突然想到舒凌薇之前的那句話。“要殺要掛悉聽尊便”難道鵬飛要殺凌薇這怎麼可能,鵬飛怎麼要殺凌薇,不會的不會的凌薇也是鵬飛的未婚妻,鵬飛怎麼會這樣做。又是因爲什麼事非得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