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狼集團上班的南宮婕珂也知道了當聽到東方寞吟被綁架,她立即聯想到這些日子自己心裏的那股不安的感覺綁匪綁架寞吟,一定是要對付鵬飛,以此來要挾鵬飛就範如果鵬飛孤身前去,那
鵬飛身上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呢昨晚受傷,本以爲自己那種不安的感覺會消失,但南宮婕珂沒想到,心愛之人受傷了那種感覺不但沒消失,反而更加的強烈。
昨晚的事或許只是一個預警而今晚,鵬飛他
南宮婕珂不敢再想下去當下,急忙給範斌請假,回家跟公公、婆婆他們一起等到消息。
兩個小時後
鵬飛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看見是陌生的號碼,鵬飛眼眸眯了起來,坐在沙發上,任由手機在茶几上震動着,大約二十秒之後,這才支起身子,身手拿過手機
“喂,東方鵬飛”鵬飛的聲音不溫不和。
“血狼,這麼晚才接電話,難道你就不擔心你妹妹的安全嗎”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還帶着玩味的味道。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什麼人此話又是何意”
儘管知道妹妹已經被綁架,但鵬飛還是裝着什麼都不知道,因爲小琳和西門劍他們已經在北郊那邊埋伏了,鵬飛不想讓綁匪知道自己在此之前已經得到消息。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妹妹現在在我手中就夠了”
“我妹妹在你們手中笑話”鵬飛冷笑一聲。而這時,東方寞吟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入鵬飛的耳朵裏。
“哥,你不要來,他們要殺你哥嗚嗚...”
“寞吟...你沒事吧寞吟...”聽到妹妹的聲音,鵬飛這才鬆了口氣。
“呵呵,血狼你現在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你妹妹現在沒事,但一個小時之後就有事了。”
鵬飛雙眸變得血紅,強壓制心頭的怒意“聽着,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若是敢動我妹妹絲毫,天涯海角,我東方鵬飛定將你們挫骨揚灰現在說你們的條件吧,想怎麼樣”
“血狼最好別威脅我,我擔心我受到驚嚇後手指不停使喚,誤傷了你的妹妹。”
“廢話少說,談條件”
“痛快我已經給你算好時間了,你從亂世佳人過來,雖然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但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後,帶上十億美金,瑞士銀行的本票,到北郊山水間最高的那座山頂的別墅內,交易只准你一個人來,若是讓我發現有其他人,你就給你妹妹收屍吧”
說完,綁架東方寞吟的人便掛了電話鵬飛一分鐘都不敢耽誤,這些人,還真是將自己的行蹤拿捏得這麼準,居然只給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算自己闖紅燈,飛奔而去,趕到北郊,剛好也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來到大廳,鵬飛剛要下樓,猛然看見張雨澤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血狼,小晗她被綁架了,我要馬上去救她”
“什麼你也接到綁匪的電話了”鵬飛疑惑起來。
“才接到的,陳思傑打來的電話,要我去北郊山水間最高的那座山頂的別墅換人”張雨澤非常着急,他就這麼一個妹妹,現在卻被綁架,還是自己牽連的,怎麼會不發怒呢。
聞言,鵬飛明白了綁匪是兩撥人,曹毅雄派陳思傑綁架張晗,就是要張雨澤的命而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應該是“風暴”的人,目的很簡單取自己的
性命。看來,他們果然有聯繫。
想到這一點,鵬飛立即讓胡彥昊將貝爾讓小琳從澳洲帶來的金絲軟甲給張雨澤穿上,兩人匆忙的往北郊“山水間”趕去。
得知鵬飛的妹妹也被綁架,張雨澤更加驚訝了血狼的身份擺在那裏,雖然這些事是道上的糾紛,但若綁架東方寞吟的話,東方家肯定會出面,東方雄是燕京軍區的司令員,有人敢動他的女兒,死路一條
東方鵬飛雖然着急,但卻不慌亂在自己沒趕到之前,那些人應該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東方寞吟張雨澤身上的傷沒完全恢復,這大大影響他的發揮,看來,那些人已經算好了
“雨澤,你的傷恐怕不易大動手到了那裏,見機行事,我們的目的是要救小晗和寞吟,其他的西門他們會處理,一旦小晗和寞吟得救,你保護他們離開,山下會有人接應你們,老子這次一定要將這羣畜牲五馬分屍。”
“血狼,小晗的安全就拜託你了”
“小晗也是我妹妹,救她是我的責任記住我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以她們的安全考慮。”
張雨澤完全被鵬飛折服“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爲兩位妹妹的安全考慮”,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太重大了,那就是就算血狼今晚死在那裏,也要救兩位妹妹保證他們的安全。
快到達北郊的時候,這裏已經是人煙稀少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將勞斯萊斯隨便丟在一邊,鵬飛和張雨澤步行上山,可還沒走出幾步,鵬飛收到夜影的信息
“少爺,兔子出了窩,一路尾隨,卻在北郊消失下落不明。”
看見夜影的這條短信,鵬飛心頭劃過一股不好的預感,夜影奉命跟蹤文君,文君離開國安局之後怎麼會來北郊,還是今天這個時候;夜影是跟蹤技術自己是知道,目標想要甩掉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文君難道她真的是
當下,鵬飛已經確定文君是針對自己了巧合太多,鵬飛不得不這樣想。
上山的路,車輛駛不上來進入“山水間”地盤的那一刻,鵬飛和張雨澤均是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被屏蔽,山路兩側均是陰深深的。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面。
鵬飛和張雨澤兩人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祕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夜空中,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這樣的夜晚,本應是恬靜的但卻是異常血腥的殺僚的前奏曲。越是靠近山頂,寒氣愈加刺骨,寒風呼呼的吹着,鵬飛和張雨澤的臉被凍得發紫
十幾分鍾後,在正前方,藉助月色的微光,隱約看見一座小型別墅別墅裏的燈光有些昏暗。
見狀,鵬飛和張雨澤加快了步伐鵬飛暗暗打量着,這個地方,據市區遙遠,還真適合槍戰,就算髮生大規模的炮擊,也影響不到市區的人。
而且,鵬飛還發現這裏的殺氣甚強均是來自別墅裏。
來到別墅大門前,鵬飛和張雨澤很清晰的看見兩個虎背熊腰的黑人端着步槍站在那裏,目光四處掃視。
“什麼人站住”
被攔了下來,那兩個黑人一人上前,另一人則是警惕的將槍口對準鵬飛和張雨澤。以防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