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綠樹成陰,又有不知名的花兒映襯。已進入上山之路的鵬飛他們,隱約看到峯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綵帶從雲間飄落下來。
一層白色的濃霧,高高覆蓋着貂溪峯,隨着紅日的升起,漸漸地化成了一片薄紗,像一隻神奇的手,輕輕地撥開了貂溪峯的面紗
來到峭壁之處,貂溪峯的面紗已全部摘掉放眼眺望,遠山就像洗過一樣,歷歷在目,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離眼前近了許多,也陡峭了許多。
鑲嵌在天邊的連綿起伏的山巒,在紅日的照耀下反射出閃閃的光芒,顯得分外壯麗,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
望着這熟悉的地方,鵬飛那完美的脣形韻意出了昔日的點點滴滴深邃的眸子閃過那美好的一段回憶
西門劍以前來過這裏,但那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此時再度回來,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張雨澤和白偉不知道鵬飛來這裏做什麼,但一路而來他們都是跟在鵬飛的身後,在鵬飛提示聲中小心前進;不是因爲這裏峭壁,而是到處都是陷進;好幾次張雨澤和白偉都差點葬送性命。
站在峭崖之上,張雨澤和白偉的額頭冷汗直冒如果不是鵬飛處處提醒,教他們如何前進,他們是不會安全到達這裏的此時此刻,他們都很想知道誰住在這種地方,怎麼會弄這麼多的機關
王倩倩不但處於驚訝之後,帶着恐懼的心態那位老人,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怎麼會令神祕家族那般的忌憚。
鵬飛他們歇了口氣之後,繼續往上走繞過懸崖峭壁,這裏卻是別有洞天空氣中再也沒有潮溼的氣味,反而沁着微微的芳馨,也許是昨晚的霧氣滌盡了一切的塵污吧,竟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溼中渲染開了,隨着風兒飄溢,飄進了鵬飛他們每一個呼吸的毛孔中。
頓時,每個人均是感覺那略有些疲憊的身子頓時輕鬆大半經過一個小谷,路又變得狹窄起來。兩旁的鐘乳石有的宛如一隻迷路的駱駝,有的如同一條青蛇,有的好像一棵參天古松,展開茂密的枝葉,千姿百態,美不勝收。
望着這擾人心絃的美景,衆人感嘆不已鵬飛走在最前面,在張雨澤他們感嘆的時候,在谷口,一道人影突然從天而降,帶着蒼穹般魅力,身子盈盈而下背對着鵬飛他們,將鵬飛他們的去路給攔住
這一幕讓張雨澤他們驚奇在這個世上,還會有人能飛,擁有這種絕世的功夫西門劍眉頭皺得緊緊的,與張雨澤他們面面相覷
被攔住去路,鵬飛無奈的笑了笑那老不死居然知道自己今天上山,還派人前來試彈自己的功夫是否有長進靠每次上山都這樣,也不知道他累不累。
突然間,鵬飛覺得這道身影有些熟悉熟悉到昨天還見過面。不會吧,冷洛這女人...她
“冷洛,你知不知道好狗不擋道”
鵬飛雙手插在兜裏,帶着玩味的笑容對冷洛說。
冷洛現在對鵬飛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聞言鵬飛的調侃聲,慢慢的轉身
西門劍他們在在鵬飛出聲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準備動手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冷洛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這個人的身手強大,絕不能疏忽
王倩倩在看到冷洛的那瞬間,臉色變得陰晴不定,目光有些閃躲,不敢與冷洛撞上
聞言,鵬飛向冷洛靠近罵道:“他們是我的人,想對他們動手得先問我答不答應冷洛,老子現在沒時間跟你瞎扯蛋滾遠一點。”
鵬飛也想讓張雨澤、白偉、王倩倩三人跟冷洛討教一下的,可他們昨晚全部受傷,今天怎麼能動手何況,鵬飛擔心冷洛把對自己的氣撒在張雨澤他們身上,那時,張雨澤他們就有苦頭吃了一個弄不好,冷洛或許會殺他們也說不一定。因爲這女的脾氣太難琢磨了
聽到鵬飛的這番話,冷洛胸前那兩座飽滿的“山峯”起伏不定看來,被鵬飛的話氣得不輕。
“你們三個敢上嗎是男人就站出來”冷洛不想跟鵬飛磨嘴皮子。
“有什麼不敢的,雨澤,上”
白偉曾是中南海保鏢在他們的心裏,什麼都可以丟,就是不能丟掉尊嚴聞言冷洛的話,與張雨澤立即走了出來
見狀,冷洛冷笑了一聲還沒等她得意,鵬飛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退下你們不是她對手,我來”
鵬飛爲了張雨澤和白偉他們考慮,擔心冷洛傷害他們,便喝退張雨澤和白偉旋即,轉身凝眸着冷洛。“動手吧”
“貝基,你個瘋子你的內功”
“你t老子住口,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不敢把我怎麼樣,想拿我的兄弟出氣嗎動手,老子替兄弟接下你的挑戰了。”
鵬飛不等冷洛說便大聲吼道面色甚是冰冷。
“你”
冷洛快崩潰了明知道鵬飛內功正一點點的流失,她敢出手嗎一旦打傷鵬飛,後果就嚴重了。無奈的她,狠狠的瞪了鵬飛一眼,轉身把道路給讓開。待鵬飛走到她身旁時,強壓制心頭的怒意,問:“我給你的藥丸你服下了嗎”
“沒有,扔了”
“貝基你”
冷洛心口突然間疼了一下,貝基,我真心待你,你卻這麼對我,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張雨澤他們看見冷洛想動手卻又不敢,都不知道她跟鵬飛是什麼關係看見了這一幕,王倩倩心中驚奇一陣波瀾以冷洛的身份,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了
冷洛慢慢的跟在鵬飛他們幾人的身後,望着前面難道讓人恨不得馬上斬殺的身影,她心中是五味雜陳。
片刻,當來到一處平地時,突然間發現鵬飛他們停下了腳步擡其絕美的臉龐,發現並沒到老祖宗那裏時,疑惑的往前望去
當發現安然單膝跪在前面,用愧疚和悔恨的目光望着鵬飛時,冷洛大步走了上去
冷洛昨晚返回貂溪峯之後,將鵬飛到來的消息告訴了安然得知老大來到澳洲,並且很快便會上山的那一刻,安然激動得眼角都溼了可是突然間,他害怕見到自己的老大。姐姐做的那些事,自己怎麼面對老大,怎麼對不起他對自己的培養和那份情義
今天知道鵬飛上山,安然一顆心忐忑不安,一大早他便等在這裏,在看見鵬飛的那瞬間,單膝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