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倩倩,她的身份遲早會出來的因爲貝基身邊的人的關係太複雜了,一個不好,恐怕不用大長老動手,貝基則會先被他身邊的這些事傷透腦經。
如果白偉有問題,那麼當初跟隨他一起加入狼軍的那幾十人也有問題,這是連坐法同樣的道理,夜影姐妹四人中只要有一個是臥底,那麼其他三人都逃脫不了干係因爲她們是四胞胎,同生共死只要其中一個有問題,貝基殺掉她們其中一個的話,另外那三個是不得不殺,不然禍患無窮
斬草除根,這不是貝基一向的作風嗎
若真是這樣的話,貝爾的安全就沒有保障了她的身邊雖然有格勒這個超級高手,但夜月和夜雲纔是貼身丫鬟
照此分析下去的話,冷洛不敢再往後想如今的貝基,纔是真正的四面楚歌、危機四伏
想到這些,冷洛不由得爲洞中正在修煉的貝基暗捏一把冷汗這盤棋,不知道貝基會怎麼去下怎麼去擺佈黑子白子是分得清楚,但棋子容易拿起,卻不易任意落盤,一招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可在堅硬的棋盤上,路雖不好走卻是有個中心點,這盤棋的中心就是大長老,只要在大長老的七寸上狠狠的捅一刀,令其在掙扎和絕望中死去,沒有了帥是棋局,還怎麼下那些小兵是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的,到時候,只要合圍,要不了多久便會將其全殲
大長老不虧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對付老祖宗,要對付老祖宗,就必須得從貝基這裏下手
可是,大長老再怎麼會算計,也不算過老天爺人算是不如天算的。大長老想不到的事多着了他不是要用貝基來對付老祖宗嗎,那貝基就直接給他來一個化整爲零,讓他找不到“帥”在哪裏,到處瞎找,一但他和他的人進入伏擊圈,那就是慘狀
當然,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也是自己的想法,貝基那裏,說不定他會想出更好的辦法來對付大長老也說不一定。
將事情全部理清楚之後,冷洛重重的嘆了口氣擡腳走進山洞。
回到山洞中,冷洛越想越覺得不對事情愈發的變得複雜起來了,貝基對大長老身邊的人不瞭解,沒辦法將他的心腹安插到大行老身邊去。自己要不要將他身邊的那顆棋子給他用,讓他在全盤計劃中少出點錯誤。
可這樣一來,貝基就必須失去一些人,讓他心腹的肩上擔着一些重擔,嚴重一點來說的話,或許會遭到所有正義之人的唾棄
老祖宗說過,有失必有得成大事者,應不拘小節,爲大局觀念,讓一些心腹去做,換來的是太平既然是這樣,何樂而不爲之。
慢慢的擡起臉龐,目光看了鵬飛一眼,發現一切都正常時,冷洛轉身走了出去。
這次,冷洛不是去找卓滄痕,而是安然有些事,雖然有人幫她去查,但安然和張雨澤這兩個人太特殊,她必須要弄清楚
來到安然的小屋,安然送張雨澤下山還沒回來於是,冷洛便坐在院庭的石梯上靜靜的等着。
半個月前,老祖宗是將所有的事說了出來自己也將事情的真相一字不漏的說出來但還有幾件事是貝基如今不知道的,就連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無意中聽老祖宗提起過。
良久之後,正是正午時分當貂溪峯上的陽光找人的身影完全重合時,冷洛聽到了一道細微的腳步聲。頓時,回過神來。
“咦師姐,你不是在那峭壁上守護老大練功嗎怎麼來我這裏了。”
安然送張雨澤下山之後沿路返回這幾天因爲西門劍和張雨澤他們的到來,安然耽誤了很多時間,因此,想快點回來抓緊時間練武。
來到門庭,剛準備回屋的安然,猛然看見有一道白影,定眼一看立即叫了起來。
看見安然回來了,冷洛起身來到安然面前,不溫不和的說:“你老大他那裏暫時沒事之前聽他說了你的一些事,師姐想跟你談談。”
冷洛在撒謊鵬飛之前跟她屬於敵對狀態,會跟她說有關安然的事嗎後來,鵬飛改變了對她的態度,但那個時候鵬飛已經沒心思去關注這些了
“哦師姐,進屋坐”
安然不會想到冷洛是在調查他,急忙將冷洛請進屋給冷洛搬凳子,倒茶
“師姐,你想跟我談什麼我今天可沒多少時間,等一下那老頭要是知道我偷懶的話,又要被他修理了。”安然笑嘻嘻的,但眼神中對卓滄痕的恐懼,卻是顯而易見。
既然安然沒多少時間,冷洛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聽說你有一個姐姐,對嗎”
“是啊我跟姐姐失散了十多年,前幾天纔跟她相認的,這件事還是老大幫我找到我姐姐的。師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安然,既然是貝基幫你找到你姐姐的,你們有分開了十多年,沒有信物,怎麼相認”冷洛問出了最關鍵的事。
聞言,安然嘿嘿一笑說:“師姐,沒有信物我跟姐姐當然沒辦法相認了我們的身上都有胎記的,你要不要看看”
“胎記”冷洛略微愣了一下,看見安然那天真的笑容。問:“胎記在什麼地方”
“在我的肩上我給你看看,那可是麒麟的一半,另一半在我姐姐身上。”
安然有些得意,麒麟可是神獸,神仙的坐騎的樣子居然是自己和姐姐的胎記,安然怎麼會不得意呢說完,急忙將自己的輕輕露了一點,將胎記給冷洛看。
冷洛是一個古典型的女子倘若有那個異性敢故意在她面前袒胸露背,她一定會殺了那個人現在,安然居然這麼做了,冷洛本想看的,但事關重大,她不得親自檢驗一下。
當看見安然背上的那麒麟胎記的一半時,冷洛冰冷的眸子突然閃出一絲亮色仔細查探之後,對安然說:“好了,師姐看到了快穿上衣服。”
“嘿嘿師姐怎麼樣牛吧,我身上居然有這種東西。”安然穿上衣服之後,在冷洛面前蹦蹦跳跳的。
冷洛點點頭用眼神示意安然坐下,品了一口上等好茶之後,啓齒問:“安然,你跟你姐姐失散了十多年,那你姐姐有沒有告訴你你們父母在哪裏”
安然搖搖頭“我只記得姐姐給我說過,我們的父母在我們小時候被仇家陷害,後來不知去向;當時,是一個叔叔帶我們逃走的,那個叔叔爲了保護我和姐姐,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