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血狼 >第494章 抵達玄武堂
    就算是西門劍和白偉,在這一刻都不知道鵬飛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一個月了,他們都沒看見鵬飛發自內心的笑過,這突然看見鵬飛嘴角那道完美的弧線,西門劍與白偉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他們都看見了一絲的不妙。

    夜幕降臨的街道,燈火輝明鵬飛三人頓時引起了少數行人的注意,但那些人的目光在鵬飛三人身上停留的時間也只是幾秒而已,當然,要不是鵬飛三人的目光凝聚在玄武堂口的方向,這些行人也不會這麼在意的。

    良久之後,一陣威風侵襲了鵬飛身子,寒冷的冬天雖然已過,春節已經來臨,但這威風卻是帶着絲絲的涼意。

    看見鵬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慄之後,西門劍上前說:“少爺,對面應該就是玄武堂所在之地了,要不要通知雨晨他們,讓他們過來接你”

    “不用。”鵬飛搖搖頭。“如今的狼軍,除了你們,我都不知道有誰值得我去信任了。畢竟很多的事都不是我們之前想象的那樣了。”

    “那血狼的意思是,出其不意,順便查一下下面的兄弟。”

    鵬飛側過白皙的臉龐,盯着白偉,說:“下面是要查,但這不是我們此行的最終目的。走吧過去。”

    說完,鵬飛率先走出,朝玄武堂口的方向而去望着鵬飛的背影,白偉沉思了一下,小聲的對西門劍說:“要是讓我知道誰背叛血狼,叛變狼軍,老子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哼,生不如死到時候,不管是誰,想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跟在鵬飛身後,西門劍是殺氣凜冽來到玄武堂口,看見夜總會大門前那些陌生的面孔一個個警惕着四周,袖口中那反光的刀刃有意無意露出來時,西門劍搖了搖頭心想狼軍下面的兄弟什麼時候這麼張揚了,這要是被警察發現,有人從中作梗的話,這些兄弟進鳥籠是避免不了的了,可謝雨晨爲什麼不嚴加管教。

    見狀之後的鵬飛,劍眉下的那雙黑眸微微皺了一下。在西門劍和白偉兩人的保護下,盡直朝大門的方向而去。

    也許,是西門劍和白偉身上的殺氣太過密濃,玄武堂負責守衛的兄弟竟然將鵬飛三人擋了下來,警惕的問:“請問三人是幹什麼的”這位兄弟話畢,瞬間涌來二十幾人,虎視眈眈的。

    “你們開門做生意,我們除了來消費,難不成挑場不成。”白偉沒好氣的說。

    被擋住,西門劍那寒光一射,冷聲問:“這裏可是狼軍玄武總堂”

    “正是狼軍玄武總堂,三位要是消費,我們歡迎,還會以禮相待,若是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哈哈哈沒想到狼軍下面的兄弟竟然將顧客攔在門外,太讓我失望了。別說挑場,就算我殺了你們,你們又能怎樣”

    鵬飛終於出聲了語氣冰寒,令得衆人大漢淋漓。也就是鵬飛的這一句話,瞬間讓玄武堂的兄弟有了動手的跡象,當下,負責大門的領頭人爲安全起見,懷疑鵬飛三人是南方青幫的人前來搗亂,便下令了。

    可是,西門劍和白偉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不出這些要動手呢當下,白偉緊貼鵬飛,西門劍一腳朝領頭之人踢去。

    “蓬”的一聲,那兄弟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瞬間倒飛出去,其他人一見,大罵幾聲之後,袖口衆多中的鋼刀猛然握在手中,一羣人便朝鵬飛他們衝來。

    “找死”西門劍了一聲。迎了上去

    二十幾人聯手圍攻西門劍,一小部分人則是襲擊鵬飛。見狀,鵬飛突然笑了,笑得是那麼的猖狂,他沒想到下面的兄弟這麼不將道理,警惕固然是好,但想這樣的警惕,將顧客拒之於門外,謝雨晨是怎麼管教的。

    有白偉在,鵬飛根本就不用出手,加之,他也沒有要出聲的打算玄武堂的兄弟看發現白偉的身手不弱,前面的西門劍又是高手中的高手,簡直如狼入羊羣般的將自己的兄弟們打

    得慘叫連天,剛要將此事通知上去,突然,在大門處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領頭的兄弟看見他們的副堂主,急忙站起身,捂着疼痛無比的胸口,不顧圍觀衆人的指指點點,跑了上去。

    “炮哥,那三人想挑場子,可惜他們身手太高,兄弟們攔不住。”

    聞言,渠大炮順着打鬥的方向望去。問:“就憑三個人就想挑我狼軍玄武堂,未免也太”渠大炮還沒將“自不量力”四個字吐出,突然,他看到了三張最熟悉的面孔,不僅僅是渠大炮看見了,就連他身後的兄弟們也看見了。

    “炮哥,好像是血狼他們。”

    帶着顫抖的聲音的這位兄弟之前在燕京見過鵬飛他們,當看見鵬飛,他們這些兄弟全都愣在了原地,渠大炮回過神之後,大罵一聲“狗日的”,旋即,帶着身後的兄弟倉皇而出。

    “住手,快住手都給老子住手。”

    這一吼聲,渠大炮可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雖然他不知道血狼爲何突然出現在這裏,但現在自己堂口的兄弟對血狼出手,萬一血狼追究下來,恐怕誰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然而,在渠大炮出聲的上一秒,在其身手的幾十名兄弟猛然串出,將那些對西門劍動手的兄弟全部拿下,就連被西門劍打倒在地的,也全被制住。

    這一轉變,讓其他那些不認識鵬飛的兄弟有些錯愣可在他們錯愣的時候,渠大炮帶着惶恐不安的心,邊擦冷汗邊朝鵬飛跑去。

    “血狼,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啊。你看這”

    在玄武堂發生這樣的事,渠大炮是不敢與鵬飛直視的,聲音,極爲惶恐。

    “大炮,這就是你的玄武堂,好大的膽子竟敢向血狼動手。”鵬飛還沒說話,白偉氣勢凌天的站了出來。

    “我”

    “白偉。”鵬飛揮手止住白偉,向前跨了一步,對渠大炮說:“匆忙而來,到是讓大家措手不及這些兄弟不認識我,動手是難免的,大炮,你們都還好吧”

    “都好都好,只是很想念血狼”看見鵬飛,渠大炮眼中盈滿了熱淚,特別是發生這樣的事,血狼不但沒責備他,反而先關係起來,這讓渠大炮感覺無地自容。

    “血狼,大炮有罪,請你責罰”

    渠大炮單膝跪了下來,那些不認識鵬飛的兄弟們看見他們的副堂主給一個陌生男人下跪,當即,一個個驚在原地,目光鎖定鵬飛,都在猜測鵬飛的身份。同時,他們也擔心自己等人今晚的行爲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畢竟渠大炮的身份擺在那裏。

    在渠大炮單膝跪下的那一瞬,那些認識鵬飛、以前跟隨鵬飛在燕京滅漕幫的兄弟全都恭敬的立在原地,帶着激動的心情,大聲叫道:“血狼。”

    這一聲“血狼”,可把其他人震在了原地,衆人目光怔怔,顯然是很難相信他們的血狼,那個傳奇人物竟然會這般年輕,跟一個大學生沒什麼區別,要不是堂口中這些有身份地位的兄弟的異狀,其他兄弟是不會相信的。

    鵬飛扶起渠大炮,四下環顧,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立即說:“起來,進去說。”

    “是。”

    於是,一行人擁護着鵬飛朝大廳走去凡是鵬飛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恭敬的打着招呼,昔日燕京的兄弟,雙目更是泛紅。

    一別兩月,兄弟們在離開燕京之後,心中對血狼的思念,是日益劇增;現在看見了他們心中的神,兄弟們豈有不高興之理。當然,對於剛纔對血狼出手的兄弟,認識鵬飛的這些兄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現在,只要血狼一句話,曾經跟隨鵬飛在燕京打天下的兄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抽刀。

    在兄弟們的心中,是容忍不了別人對他們的血狼動手的,這叫他們怎麼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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