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實在想不明白東方鵬飛爲何在南北大戰期間來這座城市,這不符合常理他究竟想幹些什麼呢
沉吟了少頃,古博起身朝書房而去,拿起座上的電話,找到一個最特殊的號碼,撥了出去。
“喂古博,你那邊出了什麼事,古戰爲何被人從軍區押走”
不等古博說話,電話那頭率先響起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古博一聽,沉聲道:“我也正想問你呢唐遠山,我問你,是不是你下令讓古戰殺狼軍血狼的人”
“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讓古戰殺東方鵬飛的人”古博吼了起來。
“不是,不過這件事我知道古博,古戰在軍區,你身爲司令員,怎麼可能讓東方鵬飛把他帶走”
“既然知道,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東方鵬飛那小子是何等人物,他敢來軍區公開押走古戰,你認爲他是蠢蛋嗎看來,東方鵬飛一定查到了什麼。”
“我們現在不知道東方鵬飛來這邊的最終目的,但不管怎麼樣,絕不能讓古戰落在他手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唐遠山,你既然說現在不知道東方鵬飛來這裏的最終目的,那你就不能盲目出手,一旦派人救走古戰,那東方鵬飛就會順藤摸瓜,那時候我們隱藏了上年前的身份就會公開對了,月月跟東方鵬飛在一起,這件事你可知道。”
“知道,月月那孩子,我”
“遠山啊,月月的事可以慢慢解決,有時間我會再勸她的,目前就是要對東方鵬飛實行全程監控,看看他要做什麼。”
“此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只要東方鵬飛不是針對我們,那我們沒有必要爲難他,怕就怕在他知道那些事,前來查證,到時候就避免不了一場大戰了我們的實力的強,可東方鵬飛那小子簡直就是顆耀眼的星星,太炫目了,對上他,我們兩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古博一聽,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說:“對了,東方鵬飛身邊有一女子,聽他說是他妻子,此人身手極高,估計要在你我之上,只是奇怪的是,那女子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熟悉,還有壓迫感”
“氣息熟悉你感覺到了壓迫感”
“不錯,那女子的神情極爲冰冷,如果說在這個世上還有人僅憑氣息就能讓我們有壓迫感的話,那那個人練的功夫一定是玄寒真氣。只是這門功夫是龍族除龍決之外的幾大絕世功夫之一,一個小女子怎麼會呢難道她跟龍族有關”
“古博,此事事關重大,咋們得查一查,玄寒真氣屬於陰性功夫,你也知道咋們先祖的遺訓,如果東方鵬飛的妻子真會玄寒真氣,那麼東方鵬飛也一定跟龍族有關,說不定千年前的四大家族也開始露面了。這其中關係着什麼,我們現在都不知道。”
“必須查,但我這裏目前脫不開身,你來辦這件事。”
“這不是問題,唐門高手隨時都能應戰”
古博跟唐遠山在電話中商討了一番,這才掛斷電話古博站在書桌前,潛入了沉思中。
離開西南軍區的鵬飛,同樣也在沉思此行表面看起來並沒什麼值得留意的,但暗地裏,鵬飛發現西南軍區的司令員似乎有些不對勁,二叔說他脾氣不好,還火爆,但鵬飛在見面過後不會這麼認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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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相反,古博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剛纔在軍區他雖然憤怒,但眼底卻是相對的平靜,完全一點波瀾起伏,這不得不讓鵬飛小心了。
如果自己分析得不錯,那麼古戰是在替人頂罪可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兩輛豪車在柏油上飛馳着,鵬飛想着想着,竟發現自己的頭有點疼,目光射向車外,感覺視線模糊,還昏昏沉沉的,當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和兩顆脹痛的眼球。
見狀,細心的冷洛立即將注意力放在鵬飛身上,當發現鵬飛臉色略有些發白,眼珠泛紅,有血絲時,擔心的問:“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可能是有些累了吧沒事。”
“東方鵬飛,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莫小曼問。
鵬飛搖搖頭,古月和莫小曼換了個位置,查看了一下,說:“東方鵬飛,你必須立即停止你腦細胞的運動,不然你體內的毒素會運轉得更快。”
“爲什麼”
“水榭葬花這種毒還有一個特徵,那就是中毒之人的腦細胞一旦過度勞,潛伏在體內的毒素就會被喚醒,加快你的死亡時間,看來下毒之人很瞭解你,知道你每天都在思考問題。”
聞言,鵬飛淡淡一笑,冷洛卻說:“你靠着我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我來辦你別心了,明天我就帶你去找解藥。”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還沒你想象的那麼差勁”
“貝基,聽我的話,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我給你辦你要保護自己的身子,咋們先找到解藥,給你解毒之後才”
“我知道,可那些事是我此行的最終目的,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問聽着冷洛這關懷聲音,鵬飛心裏暖和了不少,冷洛一見鵬飛這麼堅持,遲疑了一下,說:“好,既然你不肯休息,那就喝我的血,這樣你暫時纔不會頭疼、不會難受。”說罷,莫小曼她們只見冷洛手中閃過一道白光,下一秒,冷洛的左手的手腕上便是一道醒目的血光,殷紅的鮮血溢流出來。
將手腕伸到鵬飛嘴邊,鵬飛呆了。“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說過不讓你這麼做的嗎”
“快喝,別浪費了”
冰冷的聲音,關切的神色,擔心的眼神,一一落在鵬飛眼底,望着冷洛手腕處正一滴一滴掉下的鮮血,鵬飛鼻子忍不住一陣發酸,嘴脣顫抖一下之後,咬咬銀牙,慢慢將嘴脣湊了上去,飲下冷洛這有着溫度的鮮血,鵬飛心裏真不是滋味。
古月她們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感動在心裏她們都知道冷洛這個人極爲冰冷,之前跟鵬飛朝吵架,但真到鵬飛遇到難事時,她竟然不顧自己的身子。
“冷小姐,你的鮮血能暫時給他止痛”古月問。
冷洛沒說話,點點頭表示古月說的沒錯古月一見冷洛點頭,心中驚奇萬般波蘭,不斷是水榭葬花還是天魔毒,都是毒中極品,這個冷洛的鮮血竟然能止痛,那她她的鮮血不會是世間最罕見的那種血液吧。
片刻,鵬飛鬆開冷洛的玉手,一抹殘留在嘴角的鮮血,看也不看冷洛一眼,將臉龐扭到了一邊;不是鵬飛不關心冷洛,而是覺得自己欠冷洛的太多了,如果冷洛的性格不這麼冰冷,那該多好啊。
見鵬飛不理自己,冷洛清澈的雙眸有些閃過,望着鵬飛發白的半邊臉,她艱難的嚥了一口水,旋即,從兜裏拿出一條精緻的絲帕,自己爲自己包紮傷口。傷口雖然有些疼,但知道,這個時候,鵬飛的心比他傷口還要疼,別看貝基不理自己,其實他心裏不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