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洛那絕美的容顏“刷”的一下紅到脖子,這個貝基,沒說過一句耐聽的話
“痞子,要跳就快點,我不會攔你的”
“哎”鵬飛嘆了口氣,慢慢轉過身子,面朝那看不見深淺的凹地,仰天道:“沒想到我東方鵬飛活得這麼悲哀,竟到了這個地步”話音未落,在冷洛在注視下,鵬飛縱身一躍,真的跳了下去。
眼睜睜的望着鵬飛跳下去,冷洛卻是無動於衷,幾秒之後,下方傳來傳來“蓬蓬”兩聲沉重的悶聲,這下,冷洛發現事情不對了疾步來到那岸邊,探頭,下方是一片系黑,除了溪水的潺潺聲,什麼都看不見。
“貝基貝基”
那既着急又顫抖的悅耳聲在樹林上空迴響,就是沒人迴應冷洛變得擔心起來,鵬飛剛纔的神情完全就是在逗她,她真的沒想到鵬飛真的會跳。剛要跳下去尋找鵬飛,在其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
“剛纔還是鐵石心腸,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擔心了”
猛然回頭,見鵬飛雙手插兜,笑嘻嘻的站在自己身後,冷洛咬咬牙。吼道:“很好笑是吧是不是覺得這樣的玩笑很好玩”
“是,很好玩,至少我知道你還是那麼的關心我、擔心着我”
“既然知道我擔心你、關係你,你怎麼能讓你的妻子這樣爲你擔心”
一聽,又看見冷洛那陰沉的神色,鵬飛便知道冷洛這回生氣了,而且這次生氣跟以往不一樣,再發現冷洛那美眸的泛起的霧氣,鵬飛心頭一顫。上前說:“看見你這樣,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你無聊”
冷洛一甩手,轉身走了可鵬飛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嗎,在了轉身的那一瞬,擡手拉住了冷洛的玉手,冷洛掙扎了幾下,沒掙脫
“放開我,我不想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不想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剛纔是誰她是我的妻子的鵬飛翻了個白眼,呵呵一笑,道:“好了,別生氣了洛洛,你是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喜歡你冰冷的一面,記得你第一次笑的時候,我測底的呆了,那時候,我是多麼的渴望你能每天都那樣,可惜剛纔,我看見你那麼擔心,還想跳下去,我便知道那纔是真正的你”
冷洛一聽,心頭的怒氣消了不少。“就算是這樣,你直接給我說,我儘量改,別這樣嚇我啊”
“嘿嘿那你現在就笑一個給我看看”
“笑不出來,貝基我可告訴你別惹我”
“惹你又怎麼了你敢在這裏將我給上了嗎”
“流氓”
流氓這荒郊野外的,自己要是不流氓一下,還真是對不起冷洛的這一稱謂了於是乎,鵬飛嘴角泛起了性感奪目的笑容,懶洋洋的靠近冷洛,雙眼色迷迷的打量着冷洛,手指還不斷的饒着自己的下顎。
冷洛一見,潔白的皓齒緊咬着那適中的紅脣,蹙眉說:“收起你這無恥的笑容,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手不聽我的指揮。”
“洛洛,你說這裏又沒人,只有咋們兩個,你又是我的妻子,咋們就算親親我我,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啊你怎麼就這麼小氣呢。”
“我不想跟你談這些,你要不是沒什麼說的我就先回去了”
見
冷洛大步離開,鵬飛那燦爛的笑容順叫凝固在雙頰之上,大聲道:“冷洛,你現在要是敢離開,以後別說認識我,草這哪裏會是夫妻出來約會,簡直就是的狗屁,走有種你就走,老子要是出聲留你,就是你養的。”
停下了步伐,冷洛沒敢再向前邁動一步,她不懷疑鵬飛的話,也相信鵬飛做得出來站在草叢一邊,心裏一陣難受,鵬飛這些話,像刺一樣刺痛她的心。
冷洛也很想改掉這些,可這麼多年了,她已經習慣了她是很想爲鵬飛改變的。其實,冷洛不知道的是,她的性格和脾氣已經改了很多,這一點,鵬飛已經發現了,可鵬飛還是不喜歡。
見冷洛站着不動了鵬飛板着個臉,上前說:“走啊,怎麼不走了”冷洛埋下臉龐,一句話都不說,鵬飛一見,又道:“怎麼不說話,冷洛,你知道嗎你這是故意讓我們中間有隔閡。”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冷洛的反應很強烈,眼中閃着淚花,心裏委屈極了
“好,那我告訴你一直以來,你跟關心我,照顧我,甚至不惜用生命保護我我承認我愛上了你,深深的被你的氣質吸引;可冷洛,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已經開始減少了,現在心中存有的,是對你的感激、歉意、人情;可愛和人情完全是兩碼子事,我們坐下來談心的時間幾乎沒有,難道你想讓我抹殺掉對你的那點僅存的愛嗎”說到這裏,鵬飛坐在了潮溼的草地上,淡淡的說:“你這樣的女孩子在這個時代已經很難尋了,文韜武略你是樣樣精通;可是,我東方鵬飛需要的不是一個保護我的人,而是一個能給我溫暖的人。家的那種溫暖你明白嗎我不想失去你,我好希望你能像婕坷和凌薇她們那樣;可是,我在你身上感覺到的不是,而是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即便你關心我”
這番話,鵬飛沒有半點的戲耍。把冷洛說得心在發涼她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不知不覺中,她和鵬飛之間已經存在了隔閡,兩人都從向對方吐露心事,都是悶在各自的心裏。
見冷洛沉默,鵬飛又說:“在感情上,我一直都是堅持自己的信念所走我不會強求自己的感情,也不會接受被強求的感情;難道你沒發現我們倆單獨在一起,沒有一點的溫馨、恬靜氣氛嗎這是夫妻嗎我東方鵬飛追求的不單單是肉體,更重要的是精神。記得狼軍對青幫宣戰的那天晚上,你問我,如果此時在我身邊的是婕坷,我會不會還這樣的對你。冷洛”
“貝基,別說了我”
“你聽我把話說完。”鵬飛揮手打斷冷洛,輕聲道:“這段時間我的感覺一直都不怎麼好,天魔毒雖然解了,可水榭葬花還在,我不知道我接下來會走到那一步,但我只想好好珍惜我身邊的人,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滿可以坦白,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大男子主意的人”
聞言,冷洛那刀削般的香肩顫抖了一下鵬飛的語氣,像是催淚彈,不管她冷洛再怎麼控制,還是灑下了兩滴熱滾滾的水球。蹲在鵬飛身前,望着鵬飛正色的臉龐,她才發現自己的丈夫能說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貝基,我錯了你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的,在我心裏,我只想好好保護你,助你;但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我不是有意要讓我們之間產生隔閡的,我也想像婕坷她們那樣可一時間我做不到,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行嗎”
被感動得熱淚盈眶的冷洛,不知何時,卸去了那件冰冷的外套,此時此刻,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