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的這殺氣,卻是是鋒芒了一點,將軍也有些受不了片刻,將軍起身說:“血狼的話不無道理,換個立場,在下能明白”
“大家明白最好”
鵬飛那邪魅的笑容又浮現在白皙的臉頰上,收住殺氣,大廳中的人這才送了口氣特別是將軍的那些人,他們直覺自己的雙腿沒有一點力氣,血狼要是慢點收住這殺氣,他們相信自己現在一定會軟倒在地。
狼軍血狼比傳言的更可怕別看他年輕輕輕的,笑容滿面,他的眼神簡直能殺死人。
這是虎幫的這些兄弟對鵬飛的評價。
將軍也感覺自己的手心盡是汗水,見已經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當下,起身道:“血狼,我這就回去向幫主稟報,打擾之處,見諒”
“哪裏哪裏這裏是貴幫的地盤,打擾的人應該是我們,我已命人備好了酒菜,副幫主和兄弟們一路奔波,歇歇腳再回去也不遲。”
鵬飛太熱情了,彷彿剛纔威脅虎幫的那些話不是他說的一樣,看他那笑容,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很將軍是多年的好兄弟呢
“不了,情況緊急,在下還得趕回去;改日,將軍請血狼,還望血狼賞臉。”
“好說好說。麻煩副幫主轉告貴幫幫主,我們兄弟只要把白偉這裏的事處理完就會離開,保證不騷擾這裏的兄弟,當然了,如果有人要做什麼,我們也會反擊”
“好,我一定轉告”
鵬飛的這話說得意思了,什麼保證不騷擾這裏的虎幫兄弟,那不就是說會騷擾虎幫其他地方的兄弟們。只是不知道虎幫的副幫主能不能聽出這其中的含義。
將將軍送到門外,鵬飛更加熱情了弄得虎幫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心裏直納悶這個人是不是剛纔威脅他們的人,這一前一後的轉變相差得未免也太大了吧
見將軍他們驅車離開了,鵬飛笑呵呵的轉身,火焰和安然迎了上來說:“血狼,你這一招玩得真妙,敲山震虎剛纔將軍那神色,別說有多難看了”
安然抱怨道:“我說老大啊,你以後能不能別動不動就釋放殺氣,你看看,現在人家走了,沒架打了”
聞言,又看見安然這喪氣的樣子,鵬飛忍不住一腳給他踢去,罵道:“整天就知道打,老子看你是要打架過日子。”
被鵬飛襲擊,安然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差點一跟頭栽在地上,揉着有些疼痛的,欲哭無淚的望着鵬飛,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來,惹得火焰和周圍的幾個兄弟哈哈大笑。
轉身回到院中,鵬飛想了一下,對火焰說:“你從歐洲過來,國內認識你的人不多,虎幫要跟我們合作,我們若是在這個時候給他們加把火,青幫一定會打他們,火焰,帶着你的兄弟去,暗殺掉青幫與虎幫分界線上的青幫高層。”
“這”
“怎麼”
“不是不是,血狼,我不是不去,也不敢違抗命令。而是”火焰有些爲難,沉吟了一下,小聲的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向你彙報。你能不能派其他兄弟去”
“什麼事”
“等處理完這裏的事我再告訴你,不然血狼你忙不過來還有,請血狼允許我進白偉家密室看看。”
鵬飛一聽,心頭顫了一下,目光緊視火焰,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去吧”
“謝血狼。”
望着火焰的背影,鵬飛密濃的劍
眉皺得緊緊的,現在回想起之前在密室的情形,鵬飛才發現那是火焰的反應不但不對勁,神色還很驚訝可這是爲什麼呢鵬飛想不明白,在他沉思的時候,冷洛、薛映寒、白偉幾人走了過來。
“寒碧綿掌你的意思是雷族的人乾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寒碧綿掌是雷族幾大功法之一,別人不可能學得到的,就算是雷族的族人,也要經過長老們的篩選才能練這門功夫”
鵬飛一聽,搖了搖頭,總覺得這中間有他不知道的事,冷洛不會騙自己,可如果真是雷族的人乾的,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龍族七長老又爲什麼會來這裏,這豈不是很矛盾。
雷族跟龍族是不共戴天之仇,他們不可能合作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一種,那就是雷族知道自己是龍族下一任族長,對付白偉就是對付自己,雷族要慢慢削弱自己的實力。
可這種解釋也不完全,他們跟龍族是有仇,可龍族在年前在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大家要對付是大長老,這個他們不會不知道吧還有,那個田雨,她既然在歐洲活動,應該很清楚情況的,爲什麼還
“貝基,我感覺事情不是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如今只有找到雷族,當面問個明白,我擔心這是敵人的陰謀”
“我何嘗不擔心,現在大家都是鬥智鬥勇,只要有一絲機會都會立即行動”
“你能這麼想就好。還有,白偉的那些堂兄妹的死因很特別,他們死亡已經有幾天了,但剛纔開館的時候他們的面容卻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躺在棺材裏,完全是睡着了看着真嚇人。”
“什麼意思”
冷洛看了白偉一眼,微微啓齒。“中毒。”
“中毒”鵬飛微微一驚。“天底下有這麼厲害的毒藥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照你們的說法,完全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死去的,且沒有痛苦。這不是玩笑嗎”
“這不是玩笑,之前我就懷疑了,現在得到了證實貝基,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要的毒藥,但你一定要上心,萬一敵人有這種方法對付你,你是防備不了的。”
重重吐了口氣,鵬飛強忍住心頭的殺意,說:“這件事你派人查。”鵬飛拍了一下白偉的肩膀道:“兄弟,既然知道了叔叔他們是死因,明天就讓他們入土爲安吧兇手的事,我會幫你找出來。”
“恩,那血狼,我先去安排一下。”
“去吧。有什麼需要的就給我說,或者告訴血冥。”
白偉點點頭,轉身朝一邊走去,從他的背影,鵬飛心裏變得難受起來,認識白偉的時間雖然不長,鵬飛還沒見過他這麼消極過。
白偉和冷洛都是忙了,鵬飛雙手插在兜裏,感覺這裏的氣氛太過沉悶,剛要出去走走,一個兄弟大步的走了過來。
“血狼,外面有一個小女孩,她說她要見你有封信要給你。”
小女孩有信要給自己鵬飛愣過之後,問:“多大的女孩”
“六七歲的樣子一身髒兮兮的,撿垃圾的。”
“走,去看看。”
大門外的石階上,站着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兩條小辮子紮在腦後,一身衣服破爛不堪,微風吹來,守衛的兄弟都忍不住捂住鼻子,那臭味異常難聞,臉蛋很髒,背上還揹着一個小騾子,裏面裝的是一些塑料瓶和紙殼。
小女孩有些害怕,手無舉措的站着,目光時不時的瞄一眼大門處的狼軍兄弟,見兄弟們捂着鼻子,小臉不好意思的埋了下來,顯然知道她身上有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