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冷洛,鵬飛腦海中頓時浮現會自己這個妻子的容顏,冷洛的變化,自己的親眼目睹的,當初的自己,絕不會想到那個冰冷的女子會轉變到今天的這個樣子,想想,鵬飛都覺得自己自己對不起冷洛了。
突然間,鵬飛想念冷洛的那股念意,一下子涌上了心頭還有婕坷,在自己的女人中,每一個都很辛苦,爲了自己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其中要算冷洛受的委屈最多,而婕坷,冷洛他們都覺得自己偏愛她了
是的,自己是偏愛婕坷可到目前爲止,自己已經不偏愛任何一個人了,不管是婕坷還是冷洛,自己都一樣對待
坐在天台上,鵬飛將婕坷、冷洛她們的照片全都拿了出來,一個一個的看一隻手還拿着早已準備的易拉罐。
“思念是糖,甜到憂傷”
舉步維艱,欲言又止,心底流出了今生唯一的一次對思念的嘆息想到這裏,一種叫無奈的思緒漫過鵬飛心頭。
思念的滋味苦中有甜,甜到鵬飛似乎察覺不到自己的那點憂傷。手中輕握着慢慢流逝的似水年華,撫拭着臉頰上被歲月輕撫的痕跡。才發現自己在此刻是多麼的無助,只能任時光在掌中像沙一樣慢慢漏去
回首,如飛不過滄海的蝴蝶,跌跌撞撞的飄在將逝的斜陽裏,無法掙脫前緣佈下的網,在紅塵的煙雨中纏繞了鵬飛她們的翅膀。那天在駐軍跟婕坷離別,在網道跟冷洛別離,淚珠不聽話的落在眼角,散落在心絃。
此時此刻,鵬飛的思緒如夜色中穿梭的精靈,由遠而近的襲來。想在隨風漫起的柔柔月光中,把這片片心事,溶進這繁華之都的一個冷清的天台上。
縱然心未變,情依舊,卻難抵這綿綿無盡的思念。在這個靜靜的夜裏,鵬飛的心頭裝滿了婕坷和冷洛她們。
而在鵬飛正思念佳人的時候,兜裏的手機鈴音拉回了他那飄茫到遠方的思緒意猶未盡的拿出手機,很不情願的滑動了接聽鍵。
“喂,你好”
“血狼,這幾天怎麼打不通你電話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薛映寒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鵬飛清理了一下嗓子,道:“出了什麼事了”
“沒事,青幫到處追殺你那晚的事又讓狼軍兄弟對你不滿,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
半小時後
豐滿迷人的薛映寒出現在鵬飛視線裏,當看見鵬飛一個人坐在這個地方喝酒,她有些遲鈍。走到鵬飛身前,接過鵬飛遞來的啤酒,擰開喝了一口。道:“這個時候你還敢到這裏來,真不愧的血狼夠膽。”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鄭弘毅那老祖宗是不會想到我在這裏的。”
“也對”薛映寒大方的坐在鵬飛身旁,仰望遼闊的星空。“沒想到你還挺浪漫的,這樣的月色,人家是情人約會,你是一個人在星夜下喝悶酒。說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鵬飛聳聳肩。“有什麼不開心的,就是這夜色吸引了我,我一把持不住就想女人了薛大美女,也只有你敢在這個時候靠近我了”
“呵呵,這句話要是換着其他人,我倒是有點兒擔心可你嘛,我放心,你貝基要是一見女人就想抱上牀的人,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愛上你咯”
我靠這叫什麼話老子有你說的那麼安全嗎鵬飛翻了個白眼,靠在鋼柱上,笑道:“本來我是想去找個女人玩玩的,沒想到你”
望着鵬飛不懷好意的笑容,薛映寒差點沒一拳給他打去。“沒想到我卻來了貝基,要是
“多謝誇獎啊”
“不客氣不客氣”薛映寒也是大大咧咧的說。“對了,這幾天有事做沒”
“幹嘛”鵬飛緊盯薛映寒。“我可告訴你,免費苦力我可不做”
“切誰敢拿你當免費苦力啊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得別損了,這幾天我沒什麼事,有什麼事薛大小姐請吩咐吧”鵬飛一副下人的模樣,讓薛映寒大喫一驚,她還沒見過鵬飛的這一面呢,於是,說:“我明天要去軍校辦點事,你沒事的話跟我去,我帶你玩玩放鬆放鬆怎麼樣去不”
“啊”鵬飛裝着很委屈的樣子,問:“是不是讓我去給你做擋箭牌咋們可說好了,什麼事都好商量,但你得包喫包住,我現在可沒地方去還有,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不能強行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我現在可是一文明人,不殺人,不調戲美女,一三好處男”
“咳咳咳...”
薛映寒一聽鵬飛這話,頓時將剛喝在口中的啤酒給噴了出來,嗆着了,連眼淚都嗆出來了擡眼望着一臉得意的鵬飛。心想你貝基是文明人不錯,可你這樣的文明人不殺人不調戲美女三好處男不要臉啊死在你手上的人還少嗎你剛纔不是在調戲我嗎凌薇都懷孕了
清理了一下嗓子,薛映寒欲哭無淚的說:“是是是你是處男,是被凌薇處理過的男人,處男嘛我能理解”
我靠什麼叫被凌薇處理過的男人叫處男薛映寒什麼時候變得油嘴滑舌的了鵬飛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裝着一副不認識薛映寒的樣子,頓時把薛映寒惹得“咯咯咯”的直笑。
等薛映寒笑好之後,鵬飛問:“說真的,你去軍校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也不是你說那樣,給我做擋箭牌就是看你前些日子太過忙碌,讓你放鬆放鬆一下”
鵬飛恍然大悟的點頭,隨即,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盯着薛映寒那飽滿的酥胸說:“放鬆的方式有很多啊,幹嘛非要出去,其實在家裏跟自己的老婆放鬆是最好的,不管是效果還是”
“流氓,收起這你無恥的笑容。”
不等鵬飛說完,薛映寒罵了起來還把自己低領的衣領整理一下。雖然愛上鵬飛,知道鵬飛有些時候大大咧咧的,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可這樣被鵬飛明目張膽的調戲,她還是有些受不了。
“流氓就流氓吧這個年代,流氓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名詞,謝謝你用它放在我身上啊。”鵬飛視薛映寒就要噴火的目光不顧,無賴的說:“以後你就把我當一混混、流氓調戲美女也就光明正大了薛小姐,現在要不要去酒吧玩玩。”
臭流氓,心思挺縝密的說着說着就轉移話題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是想讓我消消火氣。哼
“不去”
“膽小鬼”
鵬飛鄙視的眺了薛映寒一眼,這眼神差點沒把薛映寒給氣死。“不是膽小鬼,你現在的整個z國地下世界追殺的第一人,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是不會安全的爲了我的安全,我還是選擇不去酒吧,那裏面一到晚上都是你這樣的流氓,我得自我保護一下。不好意思啊”
自我保護我你薛映寒這樣的人,會怕道上的人,不知道是抱着微衝對敵人一陣狂掃的。
“裝繼續裝”鵬飛只差沒給薛映寒一磚頭拍去了。
薛映寒呵呵笑了起來兩人在天台聊着,鵬飛感覺今晚是這些日子以來從未有過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