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山裏漢子:撿個媳婦好生娃 >6.第6章 桑月要瘋了
    這麼兇悍的敲門聲,頓時桑月雙眼一眯:莫不是這裏是個土匪寨昨天那大猩猩就是土匪頭子

    餓的天啊

    瞬間桑月差點跳起來:老孃這輩子莫不是得當一輩子的土匪婆

    不要

    土匪窩裏那可全是窮兇極惡的壞淫的

    咱是好青年,咱是有文化的好青年,怎麼能當土匪婆

    聽說土匪窩裏基本上都是男人,而且是都那種特沒有節操的男人

    萬一這個土匪頭子,以後搶到了更漂亮的女人,他會不會把這麼兇的自己扔給他的兄弟們

    一想到一羣猥瑣得沒人型的漢子,把自己給輪了,頓時桑月喉嚨裏發出一聲“呃”響~~

    她仰天長叫:完了完了,跑又跑不了這可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要再死一回

    死不併不可怕啊,可怕的是,這老天會不會因爲她不珍惜生命懲罰她,讓她穿成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寡婦,再給她配上幾個老光棍啊

    腦子開了天窗的桑月一時就像熱窩上的螞蟻,那平常的冷靜一點都找不到了

    好在她也不是個衝動的人,終於冷靜下來:不對,那頭大猩猩一定不會是土匪頭子

    他真要是土匪頭子,能住這麼破,還被人砸門

    他最多是一個作惡多端、又無能耐的土匪小混混罷了

    想着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強上了,桑月就止不住的噁心

    “大哥,你在不在”

    天啊

    大哥

    這不是土匪之間的稱呼麼

    一瞬間莊大牛的身份在桑月的心中,又從小混混變成了土匪頭子

    急切的敲門聲把桑月嚇醒,她低頭一看,這一身一定不能讓人給看見

    她急急的四周打量一番,可連鳥都藏不住的破院,讓桑月頓時有一種殺人的衝動:特麼的,難道要老孃躲在柴火堆裏去

    “二牛、梅花,你們這是在幹啥呢”

    正當桑月在思考如何把門外的人嚇走時,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二嬸,沒什麼,大哥出門前交代我給他洗衣服,可他竟然又不小心把門鎖上了。這不,我進不去吶。”

    莊二嬸聽了賈梅花的話一臉不信:“他交代你洗衣服我可每次都看到是他自己洗衣服吶。你們夫妻不會是趁着他不在家,想進屋去偷東西吧”

    賈梅花見自己的心思一下就被莊二嬸戳中,心下惱了:“二嬸,大哥家能有什麼可偷的兩間破屋、兩件爛衣,我偷來做啥”

    莊二嬸非常看不慣這二侄子夫婦,兩個好手好腳的人卻懶得要命,天天打着這大侄子的饑荒,完全是沒有良心的主

    “是麼你大哥家確實沒什麼,這些年攢下的銀子不是給了二牛造屋子,就是給了你賈家當聘禮。既然他把門鎖了,那就等他回來再說吧,這一把鎖可也得值幾十個大錢呢。”

    莊

    二牛見二嬸直盯着自己,他終於紅了紅臉:“那就聽二嬸的。梅花,等下午大哥回來了再說,到時讓他給我們一把鑰匙,省得到時又進不了門。”

    莊二嬸看看左右:“我看這樣最好,否則左鄰右舍可得多想了,我得走了,家裏孩子等着喫中飯呢。”

    看着自己二嬸離開的背影,賈梅花終於破口罵了起來:“死老太婆關你屁事,多管閒事小心早死”

    莊二牛雖然什麼話都聽媳婦的,可是這會畢竟到處都是人,他扯了扯賈梅花:“好了,別讓人聽到了,否則大哥要生氣”

    “哼生氣生氣他生什麼氣他是你親大哥,我們進去拿點他的東西算什麼他竟然還把門給栓死,這不是成心不捨得給我們麼還有就是,一個粗人嘴裏天天竟然講着什麼孝敬孝敬,他以這山溝溝裏是什麼大戶人家不成沒用的老東西,我看他老了以後靠誰去”

    聽着這女人的叫罵,站在院門後的桑月終於聽明白了:這對男女是那個壞蛋的弟弟與弟媳婦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畜生對自己做的事,桑月心中一陣解恨:叫你這麼壞你活該有這樣一對沒良心的弟弟與弟妹以後讓他們把你給氣死去

    罵着罵着,桑月肚子裏傳來一陣嘀咕聲,她的摸:扁扁的胃中,似乎連水都沒有一滴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千事萬事,喫飯大事

    桑月蹣跚的摸索着走向了廚房,她原本沒指望有喫食,只想找點糧食自己來做。

    可是,當她揭開鍋蓋時,一股濃香的雞湯味涌入鼻間。

    瞬間,她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咕咕的叫了起來。

    剛想把前鍋的鍋蓋放下,卻發現後鍋蓋上竟然還用木盆按着些什麼。

    桑月自小與奶奶生活在農村裏,這樣的鍋竈她太熟悉,於是她把鍋蓋擱在了竈前的窗口上。

    伸手掀開木盆,竟然是一盆糙米飯。

    看着這硬硬的糙米飯,桑月禁不住罵了聲娘。

    她雖然生於農村長於農村,可是活了二十餘年,家裏再苦也沒喫過這糙米飯吧

    心中恨死了這回的大意,如果不是自己逞強,現在的她依舊幸福的生活在她的世界,而不是跑到這個不知是什麼名的鬼地方來

    桑月已從自己腦子洶涌而來的記憶中知道這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一個小桑月兒的倒黴蛋

    一個被自己親妹妹想要奪她的未婚夫,把她扔進這大河中的倒黴蛋

    當桑月端着一大碗加雞湯的糙米飯坐在院子中的柴堆上喫着時,心裏狠狠的罵着這桑月兒蠢貨,竟然會馬一個後孃帶來的拖油瓶,處得跟親姐妹似的,甚至天天把自己未婚夫送的禮物,一大半都送給了那個狠毒的桑芸兒

    最終好了,讓他們勾搭成奸了,她也把自己的命給送了

    nnd,這是哪國的蠢貨

    要不是這蠢貨,她打遍全村無對手的桑月會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想到這桑月嘴裏狠狠的咬着雞骨頭,彷彿在咬那桑月兒,又彷彿在咬那桑芸兒,更像是在咬莊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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