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花回頭一看,不遠處說話的人正是村裏的老光棍朱三郎,一看到他那色迷迷的雙眼,頓時她一口口水吐在他跟前:“我呸不要臉的老貨,一把年紀還好意思稱哥,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一個又窮又醜的老光棍,也不看看你配不配當別人的哥”

    朱家住對河對面的楓葉坳,三兄弟就他大哥成了親,其餘兩個都是光棍。

    四十出頭的老光棍原本模樣就不強,加上生活的清苦,這人就老得快,張荷花一看到他就想吐。

    被張荷花“呸”了一聲還被鄙視到地,朱三郎並不惱,而是嘻嘻哈哈的笑着走近她:“荷花兒~要是不想叫哥,那要不叫聲乾爹來聽聽”

    這話一出,張荷花的臉立即漲紅了,她狠狠的瞪了朱三郎一眼罵着:“不要臉的死東西,你是誰的乾爹滾回你楓葉坳去,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雖然知道這個老男人與自己孃親有曖昧,可是他竟然來調戲自己,張荷花真是想跑過去給他幾巴掌,以出剛纔心中被莊大牛氣出來的那口氣

    張荷花這人別看長得一般,可是她卻很聰明,知道她與這樣無賴糾纏喫虧的是自己,自是控制住了要打人的衝動。

    朱三郎被罵也不以爲意:“是不是你的乾爹,回去問你娘,我幹了她多少回要不是沒辦法證明,我還有可能是你親爹呢”

    “你”張荷花知道這人與她娘不乾不淨多年,她更知道再說下去自己也沾不了便宜,於是腳一剁就跑了。

    朱三郎見她氣跑了更是樂了,大聲叫着:“荷花,好女兒,要是你真的想那大牛了,讓他睡了你,爹去給你提親啊那小子要是敢不娶你,爹打斷他的腿”

    聽到這叫喊張荷花氣得要命,可是她知道跟這人不可能扯得清,萬一自己被這老光棍給弄壞了名聲,那莊大牛可就真的不會娶她了。

    千忍萬忍張荷花知道今日也得忍,但是她恨恨的想,等有朝一日她成功後,一定讓莊大牛好好的收拾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讓他記住今日的放肆

    看到張荷花臉也不返的跑了,朱三郎心道:要是莊大牛不娶了張荷花,也許他侄子還有機會呢田氏那老孃們,見了銀子就張腿,沒有銀子就臭臉相對,總有一天他要讓他侄兒把她的閨女弄進門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拒絕他沒銀子的時候

    那娘們老是老點,可是總比沒女人強

    越想朱三郎越開心,嘴裏的小曲越哼越響:“半夜三更月兒黃,妹在家裏可想郎,妹的洞要是癢得痛,哥拿棍給你撓一撓撓一撓”

    “三叔,你啥事這麼高興呢阿奶不是叫你去買塊豆腐麼,咱的沒得賣了”

    正開心的朱三郎見是自己正想着的侄兒,頓時高興的招招手:“大柱,過來。”

    朱大柱見自己三叔神神祕祕的樣子,感興趣的湊了過去:“三叔,有啥好事想着侄兒不成”

    自己侄子二十出頭了都得個媳婦,朱三郎還真是擔心,聞言輕拍了他頭上一下:“小子,想娶媳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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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不想娶媳婦那怎麼可能

    朱大柱與村裏所有的光棍一樣,天天都做夢夢想着天上掉個媳婦下來,只可惜這老天沒聽到他的請求,叫了幾年的老天他也沒聽着。

    特別是前陣子張二蛋買了媳婦回來後,莊大牛更是救了個天仙似的媳婦,朱大柱等光棍夢中都喫得咬牙,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明明他們也很虔誠啊,爲何就不給他們掉個媳婦下來

    此時朱三郎一問,朱大柱心裏自然癢癢起來,他素知自己三叔雖然其貌不揚,可腦子卻好使着呢,更知道他心疼自己這個唯一的侄兒。於是他湊得近近的擡着眼問:“三叔,您竟然問這種傻話,不想媳婦的男人那還叫男人三叔,您快說,是不是您給我相媳婦去了”

    朱三郎嘿嘿一笑:“想要媳婦的話,那你好好聽你三叔的話就成,我包你能抱個媳婦回家”

    聞言朱大柱雙眼一亮:“真的三叔,那你快說,侄兒什麼話都聽着。”

    心一急連尊稱也沒了,朱三郎拍了朱大柱頭上兩巴掌:“小子,猴急什麼你附耳過來”

    朱大柱雖然急色,卻個子大膽子卻不是個大的人:“她三叔,她可是不好惹的,不說她性子厲害,單她娘那性子,我可不敢惹”

    朱三郎聞言罵了一聲:“真是個沒出息的人,就你這麼沒用,怪不得得跟你三叔我一樣打光棍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光腳的還敢穿鞋的就她們兩個女人家,再潑還能如何,等她進了咱朱家門,可由得她她聽話就好好疼她,她要敢不聽話就收拾她”

    朱大柱雖然膽子不大,可卻是真心想要個媳婦,於是他頭點了點:“三叔說得有理,我一定聽你的話,只是尋到時機,我一定好好把握。”

    朱三郎這才笑了:“這纔是我朱家好兒郎,要真連個女人都制不了,那就活該打光棍了記得我的提醒,那賤人對莊大牛可沒死心,依我看她今日的表現,恐怕是要來了霸女強上弓了不過,這莊大牛可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

    朱大柱覺得自己三叔就是厲害,彷彿已經看到了媳婦要進門了一般,不說朱三郎的算計,卻說莊大牛一口氣跑回家時,桑月正在選菜,他立即去劈柴燒火。

    見他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桑月奇怪的問:“你跑這麼快做什麼後面有人追”

    莊大牛聞言眼皮一跳:媳婦看出來了剛纔她沒看到什麼吧

    見他發呆,桑月更是奇怪了:“喂,大蠻牛,我問你話呢你咱不答呢”

    莊大牛聞言臉皮抽得止不住了,心道:媳婦,你叫我咱答呢

    不想讓媳婦看出貓膩,心想着以後要更加防着那張荷花纔行,自己的媳婦可是隻醋罈子

    莊大牛鎮定了一下才說:“我怕你急着要用啊,我去的時候你也沒說急不急,我以爲是很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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