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爲心情實在不好,所以沒有寫作靈感的我,認真的把所有的評都看了一回。
有讀者說,男主女主語言太粗俗,男主思想太猥瑣太,那肯定是因爲作者的思想太齷齪。
又有人說,世間哪來的這麼多極品
可我以一個生於農村、長於農村的人來說,農村裏人真的沒這麼多高雅,而且男主的猥瑣發生在什麼時候呢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所謂“猥瑣”與“粗俗”,基本上都發生在與女相單獨相處的時候。
甚至可以說,那僅僅是男主對女主的一種“猥瑣”與“粗俗”~~
且不說男主女主了,且說說這極品吧。
這是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自己的故事。
因爲現在我遠離在千里之外,並無人知道我的故事。
可是近期發生的事,嚴重的打擊了我,這折磨得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昨天晚上接了一個電話後,我幾乎快崩潰了:母親又開始鬧事了
她爲何而鬧
我無法探測她的內心世界,母女三十幾年,我一直無法走入她的心,就算我現在是她唯一的孩子,我也從未走入過。
我也作爲一位母親,我真的不知她爲何要鬧事。
有人說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可媽媽在我心裏,我比根草都不如。
說起母親,要先說我這個家庭。
我叫笑蘭,當初取名的時候,恐怕並不是什麼讓我長成幽谷空蘭這種優雅高潔的女子,而是普通蘭花在我的家鄉是一種極平常的草罷了。
爺爺奶奶生了六個孩子,一男五女,於是我有五個姑姑。
奶奶是人們所說的包子性,因爲爺爺太強勢,我爺爺的性格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霸權主義
父母一個太強勢,必就造成這個家裏的孩子性格非正常要麼叛逆、要麼無能。
於是就有了:好幾個姑姑內心都比較叛逆,而我的父親因爲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在他強勢的父親、寵溺的母親教養下,再加上他繼承了他母親我奶奶的性格,就真正的成了一個內心老實、性格暴燥的男人。
七十年代我家應該很不錯的人家,爺爺是村裏的能人,他是一位真正的“剛直不阿、正氣凜然”的人。
可卻因爲我父親的性格,直到二十七歲才娶了年僅十九歲的母親進門~~
於是在七十年代末便有了我。
那個時候我記憶不是太深,小時候只記得自己基本上是幾個姑姑帶大的。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這個小毛丫頭都要去地裏幹活,可是我的母親天天睡到太陽曬屁股。
我問其原因,我大姑告訴我我爺爺說人家這麼小嫁到家裏來,應該多多關心她,於是開始是關心,後來我母親因爲被關心過了頭,就成了理所當然。
母親與我從來都末近親過,她在我耳邊說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我爺爺、我姑姑們都不喜歡她,那就是因爲我是個女兒
女兒,女兒,女兒
女兒就不是人麼
她也是女兒呀,可惜小時候我不知道這句話。
七八歲的時候,奶奶走了,兩個大點的姑姑嫁了,我們的家由母親當了~~
那時候我有一個比我小了好幾歲的弟弟,母親說過:兒子是她的。
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幾乎無法呆在這個家裏了,於是我住到了我大姑家,一直住到我職高畢業。
爲了不回那個家,年僅十六週歲的我出來打工了六週歲讀書、小學五年、初中三年、職高兩年。
那時候工資低就不用說了,在很多年工廠做了兩年後,工資低又辛苦,於是找了份培訓學校的食堂工作,由於那時候女孩上過高中的並不多,於是我有幸進了辦公室進入了管理崗位。
環境造就人,在那讓人學習的地方,我學會了電腦。
兩年後帶了一點錢回到家鄉,因爲想以後找一個更好的工作,我買了一個電腦。
那個時候的電腦,就算是臺式機也很貴,回家的時候我就沒多少錢了。
於是,你們知道了,一個沒錢回家的女兒,那是極度不受歡迎的。
那一年我就只在家裏吃了年夜飯就去了幾個姑姑家。
我姑姑們告訴我,她只是不喜歡女兒罷了,認爲女兒以後不能給她養老。
她真的是不喜歡女兒麼
可當我弟弟大了時,她帶我大姨的女兒竟然帶了整整五年
難道親生的女兒,比不過外甥女麼
於是大年初三我回來我現在的這個城市,懷着什麼樣的心情,我至今都無法描述,因爲一旦想起來,心就會痛。
也是那時候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二十週歲那一年我把我自己嫁了。
嫁人的時候,父親母親、五姑、大姨都來了,不要說嫁妝,就是一個紅包都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不要計較,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父母,她不喜歡我就算了,反正我是外嫁的女兒,以後少回去兩趟吧。
2002年,一件大事改變了一切。
我年僅十八歲的弟弟,在外省打工,因爲他自己的失誤造成了電
梯間事故,重傷。
搶救了三天三夜,死亡。
這一年爲我放棄了工作把孩子交給了婆婆,一切爲了家裏奔波了六個月,並在病院守護了大病住院的爺爺一個半月。
可這都沒關係,花了極多的費用,總算給父母要來了十九萬的撫卹金~
但卻正因爲這錢,母親變得更加難以理解了,開始了不管家不顧人的打麻將生活,沒日沒夜
當時爺爺還在,家裏的房子很老,於是拿出八萬塊錢造了新房子。
還有十一萬,她拿走了十萬,連我一年到頭跑來跑去車費、住宿費、律師費、拖人找關係費,她都一分未給
心裏過不了這個坎,可姑姑們勸我說:那是你的親孃。
是啊,親孃啊,沒有她哪有我
我悄悄的回了江西我的婆家。
有優秀婆婆的比較和和睦有家的夫家人,我的傷慢慢的撫平了,然後我們開始繼續出來打工了,這一打就是十幾年。
三年前,母親來了我上班的城市。
本想以爲她年紀大了,又只有我這女兒了,也許能夠把我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