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湖市車站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夜裏十點四十了。

    從火車上下來時,外面的天氣是晴朗的。能看到火車站照明燈下飛舞的小蟲子。而火車站外,也是滿天的繁星。

    符昊感覺到一切都在新新向榮之中,而自己的世界重新回到了正軌上。

    回家睡覺。

    約八點鐘紅後叫醒了符昊。

    她稚嫩的聲音說了一個讓符昊有點兒喫驚的問題,“對賽馬比賽,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說。但是”

    符昊躺在睡上睡眼朦朧,“什麼問題說吧。”他馬術在當今的世界上,自認不會輸給任何人。也就沒對此沒有太多擔心。

    紅後的聲音帶着些稚氣說,“馬術比賽是需要馬的。我查了一下,比賽中的選手都是自己帶馬進去的。你好像沒有馬呀”

    這是個之前有些被忽略了的問題,“不是去了人家安排馬嗎”符昊反問了一句。卻已經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了。

    紅後,“我查過的,所有參加比賽的人,都是有自己的馬空運過去的。而且有很嚴格的檢疫過程。因爲很多騎手擔心別人的馬傳染自己的馬。所以在賽馬區,甚至還是無菌區。而且賽馬必然經過十分嚴格的檢疫才能跟別人同場競技的。”

    符昊蹙眉看着對面被窗外陽光照得很潔淨的椅子。心裏想,問題居然是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就好像參加射擊比賽一樣,你以爲人家會發槍。結果是要自己帶。

    問題是,如果自己帶槍,每個人的槍就會不同。那不是作弊嗎所以符昊說,“正常比賽不是應該統一器械。以求公正嗎各人自己帶馬。那誰知道別人帶的是什麼馬。”

    好比三國演義中要是賽馬。人家呂布騎赤兔。曹操騎絕影,劉備騎的是的盧。你跟人家賽的時候,只能騎個普通馬。那怎麼可能贏的了。就算是夏侯恩騎赤兔馬,你也跑不過呀。

    紅後的聲音認真的說,“所以馬術纔是有錢人的運動呀。有錢的人才有更好的馬呀。”

    符昊,“那女人若要吊金龜婿。去找個參加賽馬的就成了。每一個都是有錢人。”符昊窩着被子。靠在牆上說。他背後的牆外面就是x江。有時候靠在那裏,就會讓他有一種,如果牆倒了。我是不是直接光着膀子飛進x江的不好聯想。

    紅後很肯定的道,“當然是這樣子的。”

    但符昊顯然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他坐起身來問道。“那那些沒馬的人是怎麼作的難道每個人都一定有馬嗎”

    紅後的聲音嫩嫩的,“沒馬的選手在現實中幾乎不存在。但是也會有一些選手因爲參加比賽頻繁。所以需要讓自己的好馬休息的,就會租別人的馬。”

    她說到這兒停了一下,聲音淡淡的說,“但租馬的費用是很高的。”

    符昊心裏有準備。既然是燒錢的運動。就肯定不會便宜。

    但是當紅後說出數字之後。他還是大吃了一驚。

    紅後說,“江南省馬術隊的代表人物,趙越。在全運會上得到了馬術三項的團體冠軍。他租馬的費用就是1000萬。”

    “1000萬”符昊有種去t感覺。“太貴了”

    紅後接着說,“這是世界頂級賽馬的價格。這種東西就像文物一樣,價格往往差距很大。”

    符昊起牀,對於這場馬術比賽。他似乎成了一個沒馬的馬手。

    “照這麼說,有便宜的馬”符昊一邊拿洗口的缸子一邊問。

    紅後接着說,“最低級的純血馬也要十萬起租。這是起價,真正的要價肯定比這個高。”

    “”符昊咕嘟咕嘟漱口中。

    符昊身上的錢現在有三萬四千多。剛剛打了十萬給父母。如果非要租馬的話。那麼把錢要回來,也還是可以的。畢竟是父母。

    但問題是十萬起的意思是。這未必就能租的到。

    他打算試試。洗漱完畢的符昊感覺清爽了很多。他決定試試,畢竟自己馬術現在已經是頂級。放着馬術上的錢不拿就太任性了。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馬越好,對自己的考驗也就越小。就像打槍一樣。你若是槍神,別人拿0自己拿ak47,甚至湯姆森衝鋒槍,問題都不算大。

    但若拿的是一把火槍時代的燧髮式手槍你你一樣會抓狂的。

    但符昊怎麼也得試試。

    所以問紅後,“幫我查一下,東湖市和秦城。哪裏有可以租馬的地方。有好馬的那種。我得看看。”

    紅後在十幾秒後就有迴應了說,“東湖市有晴天飛躍東湖海三個馬場。秦城本地的馬場更多,有五個。但因爲最近的馬術比賽。這些馬場雖然都有比較好的馬,但租金都在三十萬以上。只有東湖市的牧馬人和東湖海,有溫血馬的租金只在二十萬以內。但對方要求價格面議。”

    符昊吐了一口氣,咬牙。這時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有那個啥活石水。能不能復活一匹石馬。用來比賽

    但這個想法。只是一想而過。畢竟馬要經過檢疫。這立即就露餡兒了。影響太大。到時搞不好,會出現在報紙頭條的就是“秦城馬術巡迴比賽,出現了一匹會跑的石頭馬”這且不說,石頭人的智商。到底它們會作什麼。真心不好說。

    紅後這時忽然說道,“其實東湖市還有幾個人有好馬的”

    符昊懶懶的問了一句,“誰邰梓棟那樣的就不用說了。我知道。”

    紅後卻說。“邰梓棟確實有好馬。但另外的幾個人也有。你們同校的林曉約就有很好的溫血馬。而且是血統最好的荷蘭溫血馬。她有一匹叫皇城之星的馬,是十分出名的好馬啊。”

    符昊爲此猶豫起來。畢竟,這種東西找林曉約借,似乎是有些不太好的。

    他趴在牀上。反覆的思考這個問題,總是有點兒猶豫。

    這時牀邊的手機卻響了。符昊從牀邊拿起手機。那上面顯示的赫然就是林曉約的號碼。

    符昊眼前似乎出現了那個胸圍驚人的美麗女孩。

    在猶豫了兩秒,而手機鈴聲響過三秒後。符昊拿起了手機,林曉的聲音如春天的湖水一樣溫婉,“符昊,你什麼時候去秦城呢”

    比賽日期在三天後。

    符昊的兩隻眼睛在看着空中左右的轉動,在猶豫着要不要說自己需要借馬的事兒。畢竟溫血馬價格極高。而自己要怎麼跟林曉約談這個事情。都是問題。

    “嗯。我可能要晚一點去。東湖離哪兒也不遠。”符昊說道。一般的,當一個人這樣說時。對方大抵會聊點自己會先去之類的。就此揭過。

    林曉約忽然問,“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符昊覺得這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對方這樣問了,不說也不好。他直說,“我比賽用的馬還沒有找好。”

    這話說出來,他頭上有點兒流汗。畢竟從爲一個男人找女人幫忙。他覺得不太好。

    林曉約停頓了半秒後說,“馬的話,我有好幾匹。不知道你參加的是那個級別有比賽”

    符昊對於比賽的所謂級別是完全不知道的。他隨口說道,“最高級別的那種吧。”

    林曉約似乎對賽馬很是瞭解,在電話那頭說,“5米欄這是難度非常高的一種。你確定你參加的是這種嗎”

    符昊,“確定。”

    林曉約,“那在國內確實是很難找到合適的馬匹。我把皇城之星借給你用吧。”

    “這樣子”符昊忽然不知道怎麼客套起來,對方又沒有提錢的事,“你不參加比賽嗎”

    林曉約嗯了一聲說,“我沒參加比賽。馬閒着也是閒着。借給你用吧。”

    “好。”

    她接着想了一下說,“還有三天就比賽,我把馬叫人空運到秦城去吧。參賽之前可以讓它適應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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