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拿槍指着黃毛道,“潔西卡,你的人當中。他不能去。”

    潔西卡對此居然完全沒有意見,“同意。其實他是昨天前纔到這裏的。他其實也不能算是我的人。”

    這是個出乎意料的說法,這個黃毛居然昨天才出現符昊原本是衝着潔西卡的面子,之前才忍受他的。想不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先來了一天。

    符昊看着他問,“兩年了,你之前是在哪裏”所有人都看着黃毛,每個人的手都握着槍。

    黃毛,“你們在懷疑我”他冷笑,然後說,“好吧,我是neb第五中隊中士,因爲有人受傷,他們誣陷是我乾的。所以我從總部逃出來了。我是逃兵,你們還有要問的嗎”

    這個人的行爲,不被容與一個羣體是非常可能的。就算是neb的軍隊也會討厭這種心理不正常的人。

    符昊,“照這樣說,你是怎麼在這樣的環境裏生存的外面有刺刀,輻射。你沒有水和食物。你怎麼活的兩年”

    黃毛,“我怎麼生存的”他臉上帶着不屑道,“這些被neb廢棄的物資站又不是隻有一個。我之所以會找到這裏。就是因爲我之前在另外一個物資站,那裏被用光了。我就找到這裏來了。要不然,我爲什麼會到這裏來”

    他張開又手說,“你們懷疑我是什麼刺刀改進2型如果你們懷疑的話,爲什麼不現在就開槍幹掉我。看看我會不會流血不就知道了。”他指着自己的腦袋說。

    符昊擡槍對着他的腦袋,“我正有這個意思。”符昊從頭到尾就沒把他當正常人看。

    旁邊的瑞得格爾有些不不同意,“喬,他喝酒抽菸。幾乎什麼事都作。你想機器人會作這些嗎”

    潔西卡似乎也不同意,“用殺他來驗證他是不是機器人,是不是太過份了。他的行爲看起來也不像機器人,眼鏡也沒有死啊。”

    符昊,“有些人其實殺了更乾淨。他就算不是刺刀,也是個心理變態的傢伙。”

    黃毛生氣的說。“我有殺死他嗎”

    符昊瞪着他道,“你自己心裏清楚。如果我的槍慢一毫秒,你已經殺了他。在我眼中,你就是殺人犯。”

    眼鏡男原本有些受刺激。聽到這個話,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當時黃毛的刀就在他面前。以他的貪生怕死。這絕對是個受到驚嚇的事情,“那該死的傢伙,絕對是想殺我。要我說殺了他。更安全。”

    瑞得格爾在旁邊說,“我們可以綁着他離開。反正看着就行了。”

    符昊搖頭,“不行。”外面的世界問題很大。基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帶着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絕對是給自己添麻煩。

    潔西卡,“那就把他留在這個物資站吧。反正我們也不在這裏了。”

    瑞得格爾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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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符昊說,“這算折中作法。我們四個走。你必須留下來。”

    黃毛,“你說什麼你們就想這樣拋下我這個掩體的下面可是有機器刺刀”

    符昊從他後面走過說,“警告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如果我們往外走的時候發現你有離開的意向。我立即就會殺了你。”他的槍法剛剛已經示範過了。那黃毛身體窒息了一下,站住了。

    符昊和瑞得格爾。潔西卡還有眼鏡從通道里出去。黃毛一直沒有敢作任何動作,他嘴裏念着,“死亡即睡眠,它不過如此。倘若一眠能了結心錄之苦和肉體之百患。”以符昊所知,這似乎是莎士比亞的詩歌。

    四人從那個巨大的鐵井蓋裏出來後,符昊從外面鎖死了地道的出口。

    瑞得格爾在旁邊看着符昊插死了出口外的金屬井蓋,“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一點。”

    符昊,“裏面物資充足,也沒什麼可過分的。這人是十足的殺人狂。我看得懂他的眼神。”

    “走吧。”已經到這裏了,說這種話完全沒有意義。

    從那個地洞裏出來時。洞外面還在下着小雪。荒蕪的大地上空在飄着細鹽一般的雪。

    最少在外面,讓人更安心一點。

    但眼鏡卻十分害怕離開掩體,他蹲在門口說,“我們如果出去的話。會被刺刀殺死的。”他拿着槍十分害怕的說道。

    符昊,“你離我和瑞得格爾近一點就可以了。我們身上的標識器可以讓普通的刺刀不攻擊你們。但進化型的就不好說了。不過暫時應該問題不大。”

    眼鏡對於符昊很有感激之情。可能是因爲他處理了黃毛這個幾乎快要把他整瘋的傢伙。

    所以他一直靠符昊比較近。經常揹着符昊觀察後面的情況。

    符昊繼續在空曠的地方向基地呼叫。但一直沒有信號。這使得他相當擔心。

    潔西卡在他的身邊往前走,一邊問,“如果你被殺了,基地的人會開門放我們進去嗎”

    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符昊看着她。“如果他們夠聰明的話就不會。”

    符昊一路上一直在向基地發信號。但是一直沒有接通。越往前走,他心裏的不祥之感就越重。

    瑞得格爾也只能安慰他說,“輻射會損壞電子設備。這種情況以前也很多見。我們加速回去就不會有事的。”

    符昊,“但願。我們必須儘快回去。一方面,neb總部裏的刺刀們,未必不會從另一邊來找我們。”另一方面是,他實在擔心基地的情況。

    這一天一行四人完全沒有休息過。他們一直往基地的方向走。一路上,符昊都在發信號,但除了吱吱的模糊音,什麼都沒有。

    荒蕪的世界。經過的路上,只有人類的廢墟和曾經的礦業廠子。四個人往前走,相對來說,勇氣要大一點。所以那些從廢墟間吹過的嗚嗚風聲,就顯得沒有那麼可怕。

    到這一天的晚上,約七點的樣子,才走到離基地兩百米外。

    到這種距離,已經能看到基地堡壘外面的石制建築。一直並不通的信號這時卻忽然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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