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佳說的氣勢問題,符昊肯定是明白的。

    事實上很多時候,一丁點的氣勢優勢,都會對淡判影響巨大。

    所以在淡判桌上,往往各方都會拼命的增加已方的氣勢。比如說,朝鮮停戰淡判時,當時的朝鮮淡判人員,爲了作秀帶着衝鋒槍去。

    在淡判時拿出來故意拿出來放到桌子上。這些都是希望起到類似的作用。

    另一個歷史上離得比較近的真實例子是蘇俄時期,俄國人跟其它國家多有武器合作上的談判手法。

    俄國人在談判之前,往往都會開宴會。在正式宴會上端來高烈度的燒酒,然後當着目瞪口呆的客人或主人面一飲而盡,跟對方拼酒。

    他們認爲首先在酒桌上擊敗對方是取得絕對心理優勢的第一步。

    當時的印度人,多是素食主義者,根本不會喝酒,結果被俄國佬灌了個大醉。然後對方在淡判中各種囂張。據說當時喝遍天下無敵手。

    而後來跟中國談的時候,中方則非常有性對性的派了一個能喝的軍哥去陪酒。

    結果這人居然把俄毛都喝翻下去了。因此而在淡判上拿到了很多好處。

    這件事,據蘇聯末任國防部長沙波什尼科夫的講述是那是一個身穿空軍制服的大校參謀,是個瘦得像竹竿一樣的傢伙。如果穿着軍大衣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估計一陣風吹過可以向風箏一樣飛起來。起先我們還以爲是中國同志捨不得那些茅臺酒纔派這樣,派一個瘦弱的人出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傢伙喝起酒來就像是頭飲水的驢。更要命的是,他的最愛居然是將白酒和啤酒混合起來的“約爾什”。最後整個代表團17個將軍都是被擡出宴會廳的。

    喝不過別人。

    就算是戰鬥民族也會服氣,在淡判時,也就老實了很多。

    當然能喝翻十七個俄國高手,也是十分了得的事。

    符昊跟喬佳下車後,選擇入住的是當地最大的賭場酒店飛行者。

    禪中的邊緣地帶能看出來,當地人仍然很窮。房子多是一層的小房子,外牆裸露出來的磚石大多可見。

    但一到了正式的大賭場則跟回到了東湖市等大型內地城市一樣。甚至豪華程度還有過之。

    飛行者是當地最大的賭場。是一家一站式的豪華賭場酒店。到這裏來之前,符昊就算在東湖市也極少看到過如此豪華而又巨大的建築。

    進門之後,各種開闊和華麗。它的內部有舞池。電影院,游泳館,遊樂場,也有飯店。儼然是一座小型王國。

    這樣的建築居然出現在這種邊緣小鎮上,真的讓人很驚歎。可見賭博業的吸金能力。

    只不過這座賭場,暫時是屬於白銀的。所喬佳所說,其賭產的產業佔到了整個“禪中”的三分之一之多。

    喬佳來此,首先選擇在此落腳恐怕也是有目的的。

    一行數人入店後不到三分鐘。在當地的白銀首腦就已經出現了。並且親自來見喬佳。

     “我還以爲你們比較忙,不會這麼快來見我呢。wqu ”喬佳說道。

    她和符昊等一行人,此時正在這座巨大建築的三樓觀景觀上。下面是賭客如潮的一樓和二樓。

    他們背後則跟着二十多個喬家在當地的好手。

    那白銀組織帶頭的人,是一個穿着藍色馬夾,修整得非常乾淨的中年男子。身高約有一米八,看上去很有英國坤士的風度。

    他這時左手手心貼在右胸,對喬佳作了一個英式的鞠躬。微笑的說道,“我是這裏的管理者費朗多。喬女士出現在我的地盤上,我不知道反而更奇怪吧。”

    那個在這裏主持事務的男人在說話的時候,也一樣在觀察喬佳周圍的人,掃到旁邊的符昊,他眼中有警惕的光閃了一下。顯然大爲忌憚。

    “禮貌性話就不要多說了。”喬佳這時說道,“我們這幾天要住在這裏。同時我會安排安全人員入住這裏。”

    對方雙手搭在腹前說,“請您自便。不過,和談之事,我們還是等到這兩天賭王比賽結束之後吧。喬小姐可以和朋友也在這裏玩一玩。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宜。”

    喬佳淡笑了一下說。“這個地方論起來,應該屬於中國邊境,若說地主之宜,還是我們來盡吧。”這是個一語雙關的話。這次談判的關鍵。肯定包括這家賭場的歸屬權。雙方顯然都是不肯相讓的。

    喬佳這時說道,“有些事,晚一些談也好。但有一件事,我必須現在就問。”

    “請說。”

    喬佳嚴肅了問,“鄭夢如在那裏你們想跟我們和談,但這個女人幾乎殺死了我的父親。我無論如何不可能放過她。”她只說了對方傷害了自己的父親。卻並沒有說對方是背叛者,也是一種選擇性的說話方式。

    因爲此時雙方還是敵對關係。對方的人傷了喬家的人,也算正常。但爲父報仇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費朗多有聳了一下肩,然後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女人,已經失蹤了。”

    “失蹤你們不會聽到我要人,就說她消失了吧。”喬佳盯着對方的臉,顯然並不相信。

    那男人有些微笑的聳了一下肩說,“她現在真的並不在我們這裏。”

    這男人接着說道,“你們如果有她的消息,可以自行處置,不必過問我們的看法,我們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

    “是嗎”

    “我沒有必要撒謊。喬小姐。”

    這只是一次簡短的談話。

    那名叫費朗多的男人在雙方要分手時,微笑說道,“喬小姐,如果有興趣的話,這兩天不如去看看賭王比賽。這一屆的比賽精彩絕倫。我們這次有幾位選手參入比賽,手氣比較順,看來成爲賭王是必然的。”

    他接着又說道,“亞洲人在賭錢方面的水平,看來還是有待提高啊。”

    這明顯是在挑戰了。

    喬佳回頭說道,“那是因爲我還沒有來。我帶來的兩位朋友正好也想在參加賭局玩一玩。”

    “我們隨時歡迎所有賭客加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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