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我的吸血鬼,你們過你們的日子。如果你們想擋道,我可就不好意思。”

    一時之間剛剛還人聲鼎沸的街道上一下子安靜的能聽到雪落地的聲音。這幫人上來找茬兒,頂多是覺得對方是正義人士,能鬧事的,不敢動手。誰知道也是個動輒殺人的主兒。

    卡爾在一邊,小聲嘀咕,“也沒必要殺人哪”

    符昊,“我可不是什麼正義使者,我拿好處才辦事。不指望他們感激我,可也不慣這種壞毛病。”

    範海辛在一邊笑,對於現在的這些民衆的行爲,他可以說早就厭煩過。殺了那麼多怪物的結果是,他變成了通緝犯。似乎是你不管冒多少險,幹多少好事,只要是殺了東西,那怕是一個怪物,也t要被慣上個殺人犯的名字。

    所以符昊的行爲多少讓他有一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

    而在所有都在無語的狀態時,安娜公主這時走了過來,“一百年了,這個人是第一個殺死吸血鬼的人。”

    “大家都散開吧。這個人今天幫我們解決了大問題。這已經值得我請他喝一杯了。”

    符昊需要這個女孩家族中的一幅畫用來迅速的進入到德古拉的城堡。

    德古拉既然會來,那還不如先去殺了他。

    因爲符昊知道馬庫斯很快也會來了。在此之前,先解決掉一個禍害是非常有必要的。跟德古拉的戰鬥在古堡之中,符昊還是有把握的。馬庫斯則很難說是在什麼地方。

    每一個時代都有由那些時代創造者所書寫出的傳奇故事。在這些故事中。那些時代的創造者們威武雄壯,代表光明懲罰邪惡。他們偉大的像是不真實存在的事物。而它們的敵人也往往邪惡的罪無可恕。

    黑夜傳說中緯克多的勢力中故事就是這樣的。三大長老們輪番入睡,掌管着整個吸血鬼家族。但事實上,馬庫斯從八百年前,就沒有醒來過。它只是個被囚禁的囚徒。

    那個貪生怕死的卡雲的悲劇在於,他是維克托的親信,卻偏偏相信緯克託說過的一些謊言。比如說,三大長老輪替之事。

    所以在維克托大戰狼王路西法的時候,他卻跑回到大屋裏,試圖叫醒馬庫斯並忽悠他。

    他顯然並不知道馬庫斯與維克托之間的關係,也完全不知道,長老維克托的力量其實是傳承自馬庫斯,論及血統的純度,馬庫斯纔是最強大的吸血鬼,是吸血鬼的真正始祖。

    “我的主人,請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這樣,維克托他”

    那背生雙翅的馬庫斯看着他冷笑,“我並不需要聽你的謊言。要知道真相,我只需要吸你的血就可以了。你血裏有所有的真相。”

    馬庫斯的血統能力之一,從血液中得知對方的記憶。卡雲可憐的死在了馬庫斯的手中。從他的血液中,馬庫斯輕易的得到了關於過去的一切,包括那些卡雲甚至都已不記得的細節。

    這一天的晚上,符昊跟安娜在她家族的豪宅裏。

    範海辛和卡爾因爲之前的戰鬥雖然出了一些力,但也因爲出力不怎麼起眼,所以只是被安排在外面的旅館裏。

    安娜,“我的父親一直在找尋德古拉的資料。多年來,他翻遍了所有的高塔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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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我們都知道德古拉的弱點,他在白天就是最弱小的。但是我們花了四百年的時候,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他的線索。我們在白天找不到他。而他出現的時候永遠是夜晚。所以他幾乎無敵。沒人能殺得死他。”

    符昊,“也許我知道他在哪兒。”

    “德古拉其實就是魏洛利的兒子。也就是你那位發了誓要殺了德古拉的先祖。其實德古拉就是他兒子。這也是爲什麼他要發誓殺掉他,魏洛利家族的其它人才能進入天堂的原因。因爲你們家族中有人背叛了上帝。”

    安娜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這件事。這是家族的祕密,但是算不是什麼重大的祕密。”

    符昊,“他死於1462年,在死的時候,他與魔鬼進行了交易。他得到了重生。但是他也受到了詛咒必須吸食人血。”

    安娜有些皺眉。這些細節她倒是並不知道。

    符昊,“你祖先因爲這個不肖子而前往羅馬教廷請求寬恕。他發誓要殺了德古拉,但是他無法對親兒子下手。所以他放遂了德古拉,所它流放到了遙遠的冰封城堡。進入一道一去不返的門。”

    “但是,你的祖先並沒有想到,惡魔還給了德古拉翅膀。所以這個流放他的所在,反而成了他的避難所。想殺德古拉的人,無法在白天進入到他真正的寢宮。而你們只能等着他晚上來找你們。”

    他說的都是真正的實情,所以安娜的表情有一種無奈和痛苦夾雜的感覺。

    “恕我直言,你的這位祖先真的把你們家的人坑慘了。他不忍心殺自己的兒子,卻又發下重誓。”

    安娜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事實上,因爲當年放過了那個禍害,到了現在連安娜的父親加上哥哥全都死了,“他的流放,把德古拉徹底的保護起來了。永遠只有他能來攻擊我們。而我們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半點兒傷害”

    符昊,“也未必,其實你的先祖也留下了進入德古拉城堡的門。”

    安娜,“在哪裏”

    符昊回頭看着她,“據我所知,你們家族中有一帽特別的畫,畫的是一座城堡。”

    安娜,“我有記憶的時候開始,我的父親幾乎常常都在面對着一幅畫。他只是一直並沒有說是在作什麼”

    符昊點了一下頭,“那幅畫在那裏”

    安娜,“我帶你去看一下。其實只是一幅畫而已。”

    符昊在她的帶領下,進入到了家族的書房裏。

    在那書房的書櫃對面,確實有一幅巨大的畫幅,上面寫滿了拉丁文。

    符昊看着那些。而安娜在後面有些無奈的說,“如果這些有用的話,我父親早就作到了。”

    符昊,“安心。事情交給我來作。”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因爲有雨,所以外面很安靜。

    “讓我在這裏吧,我想仔細研究一下,應該會有結果。”事實上,安娜的父親之所以打不開門是因爲,那幅畫上有一個角被魏洛利的先祖撕掉了。

    但那個角上的文字符昊記得。

    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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