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前妻不乖 >第六百三十章 誘餌
    “希望如此。”慕尋城很不看好的看着白波,但無可奈何,這件事情只能拜託他來做。

    冷清溪和白波一起回到公司,在公司門口,稍微背光的地方。他們相對而站,兩個人的身子不斷靠近。

    從後面看過去,就像是在打kiss。

    許久之後,冷清溪臉上略帶了一抹潮紅的微笑走進公司,看着這個場景的衆人都在議論她心情似乎特別的好。

    “女人嘛,被男人滋潤了,肯定高興。”一個女員工不屑的白了一眼冷清溪的背影。

    最近一段時間裏,冷清溪和白波在公司裏出雙入對的,很多愛慕慕尋城的妹子心裏早就不滿了。

    此時冷清溪那一臉幸福的表情,讓衆人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以前是木已成舟,再不滿也沒有辦法。而現在和慕尋城都沒有離婚,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帶着男人來公司,太不像話了

    不過,除了較爲親近的人之外。公司裏的人是不知道慕尋城的真正去處的。

    “話不能這麼說,人家冷總工作能力強,長的也不醜有男人喜歡很正常。”一個挺喜歡冷清溪的女員工幫忙說話:“你不要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白波來公司的第一天,就引起了所有女員工的轟動。所以現在那些不滿的人更加不滿了。

    想來也是,本來你就喫着她們喫不到的東西。現在居然還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她們這些喫不到的人,肯定不會高興。

    這些話語有些落入了冷清溪的耳朵裏,她只是莞爾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冷清溪沒有看到的是,不遠處有一個穿着寬鬆運動裝,帶着鴨舌帽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白波從冷清溪手裏接過她的墨鏡,放在胸前看了一下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就怕你不上鉤。

    在回到辦公室之後,白波悄悄給慕尋城發了條短信:誘餌已下。

    “溪溪,晚上去哪裏喫東西”白波站在辦公桌面前,雙手撐着桌子,身子微微俯下。

    冷清溪臉上一抹羞澀的笑容,柔聲說道:“什麼都行。”

    白波靠的太近,冷清溪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氣。讓她一陣覺得心慌的不行,不安的微微低頭。

    “呵呵好。”白波似乎很受用冷清溪害羞的表情,一手放在她的發頂寵溺的輕揉。

    與此同時,朱彪再次接到了他請的殺手組織電話。

    “朱董事,你什麼意思”剛一接通電話,那人就氣憤的一通亂吼:“先是讓我們去世家綁人回來,這會又讓我們查那種不存在的人。”

    “你這麼做,影響我們以後的合作。朱董事”那人的陰沉沉的說完後,等着朱彪回答。

    不存在的人朱彪心裏不解,什麼叫做那種不存在的人他所見的那個男人是貨真價實的,而且身上各種證件都俱全,怎麼會是不存在呢

    “怎麼可能不存在我都見過真人的。”朱彪反駁。

    “朱彪,所謂那種不存在的人。就是凌駕於官府之上的人,所以稱爲不存在的人”聽到朱彪迷茫的聲音,那人的火氣也稍微消了點。總歸來說,朱彪可沒少讓他們賺錢。而且這件事他也不知情,只不過,希望那邊的人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

    “那這”這錢怎麼辦朱彪支支吾吾的想詢問錢財的事情,但怎麼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想說錢的事是吧。”那人冷笑道:“朱董事,因爲你的無知,我們很有可能面臨被覆滅的危險。”很明顯的賴賬,推卸責任。但是現在朱彪卻半點辦法也沒有,他現在也就只有幾個錢而已。那邊是殺手組織,跟這種玩命的人說什麼能說得通

    電話被掛斷之後,朱彪心裏別提多後悔了。如果當初他在做的隱祕一點,多哄哄王珍的話,現在估計還是和以前一樣,到哪裏都能喫的開。

    他想去看看自己的侄子,朱剛。但是多數情況下應該會被埋怨。他想跟以前的朋友見見面,喝個酒聊聊人生,但多數也是被唾棄。

    想當年他是怎麼對人家的,如今也算是果報不爽。

    “人呢”朱彪鬱悶的衝着樓下揚聲喊道,“給我拿瓶白酒上來。”

    他望着樓下,只有一個下人李嫂還在。李嫂聽到朱彪的喊聲,不耐煩的砸砸嘴巴,放下拖把很隨意的在圍裙上擦擦手轉身去拿了瓶白酒送了上來。

    見此,朱彪心裏別提多難受了。之前,他們家的下人可不少。而且那些下人臉上永遠不會出現不屑的表情,現在確實這番場景。

    不過朱彪也沒有說什麼,他現在還有錢不假。不過他不會賺錢,還有下半生要走。能辭退的都辭退了,剩下這一個也是苛刻到不行,有些東西能裝作看不到就裝。

    只是就算自己這麼催眠自己,享受慣了之後,在受這種氣絕對是受不了的。

    接過酒之後,朱彪進屋裏坐在沙發上,連杯子都

    沒用。打開酒瓶直接對瓶吹。一大口白酒下肚,口腔裏充滿了白酒的辛辣。但這並沒有讓朱彪放下酒瓶。

    他直接將酒瓶放進嘴裏,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半。然後整個人像是身處在火裏被燒着一般,難受到不行。

    昔日的輝煌還在眼前,隱約看得到那時候美女相伴,衆人討好的場景。

    “鈴鈴”書房的座機響了起來。

    朱彪不耐煩的放下手裏的酒瓶,蹣跚的走到電話前面。拿起電話放在耳邊:“喂,誰。”

    “朱董事,最近還好嗎”一個極盡魅惑的聲音響起。

    喝了酒之後的朱彪,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嚷着,所有的憤怒和不甘急需要一個發泄點。

    而這個發泄點,應該是個女人。

    “你是誰。”朱彪啞着嗓子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朱董事,你渴望從前的生活嗎”女人聽到朱彪帶着濃重情慾的聲音,咯咯直笑。

    以前的朱彪,無論是做什麼,花錢都是大手大腳不計後果。那時候王珍會在家裏幫他把一切都打點好,工作上的事,也會交給他怎麼去做。

    而現在他什麼都不會,又極其沒有安全感。以至於現在手裏的錢,明明足夠他過一輩子的,可他偏偏就是不敢花了。生怕哪天他有病了都沒錢治。

    人生就是這樣,別說人走茶涼了,很多時候,人沒走,茶就涼了。

    “你能幫我”朱彪的眼睛亮了起來,原本有些醉意的大腦也清醒了許多。

    “咯咯”女人笑着極爲開心,似乎很滿意朱彪的反應:“對,我能幫你。不過你也要肯幫自己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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