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丞安一腳將試圖對乾絲絲施暴的人踹翻之後,崔皓帶人速度將這人按在地,結果這人一擡頭,反把崔皓嚇了一跳。
盛靜不是傻子,見事情敗露,非但不慌不忙,還裝出一副醉酒難以自控的模樣,問崔皓“怎麼?你們怎麼在這兒?我這是在哪兒呢?”
崔皓看看臉已經沉到幾乎要殺人的白丞安,再看看盛靜,趕緊蹲下來去斥責他“你是腦子喝壞了是不是?連丞安的女人也敢碰?”
“丞安的女人?”盛靜狀似疑惑的想了想,忽而受驚一般的看向白丞安懷裏的乾絲絲,給了自己兩巴掌“兄弟對不起你,兄弟真是無心的!”
“你——”崔皓看看白丞安,再看看盛靜,兩個都是他哥們,他幫誰都不是!
盛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少,兄弟真對不起你!這不是喝大了麼!看到女人有點把持不住,再說了……她撞到我懷裏來,又挺騷的……我一時沒認出來她是嫂子!”
原本在白丞安懷裏瑟瑟發抖的乾絲絲,聽到這裏,簡直憤怒的幾近崩潰“你撒謊!”
她屈辱的抓住白丞安的胳膊,“他騙人,他撒謊,我根本沒有!是他把我扯到這邊,是他說了侮辱我的話——”
白丞安捂住乾絲絲的嘴巴,臉的表情,如死一般的寂靜。
乾絲絲心一痛他不信她?
這一刻,天旋地轉!
心的屈辱和憤怒突然消失了,乾絲絲腦海,只有白丞安那個死神般冷寂的表情。
下一秒,便聽“哐”的一聲巨響,原本還半躺在地的盛靜,整個人被白丞安飛起一腳踹了出去,撞巨大的玻璃門,玻璃門應聲而碎,玻璃碴子像雪花一般落在盛靜的四周,而這個方纔還一臉無所謂的男人,臉色慘白的捂住自己的襠下,連聲疼都喊不出來,結結實實的跪在玻璃碴子。
乾絲絲被嚇壞了!她抓進身的外套,整個人毫無規律的抖動着。
不僅僅是乾絲絲,連崔皓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白丞安。
這小子從小長得好看,白白淨淨的,像個尊貴的王子一般,帶着尊貴的、矜貴的、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十多年沒見,雖然大家都成熟了,但乍一眼看去,白丞安還是年少時的那個白丞安,不過是眉目間多了一份沉靜和穩重,更容易令人臣服。
可現在,他只需看似毫不費力的一腳,將盛靜如草包一樣踹飛出去,還碎了一大片防震玻璃,而此刻,他雙手插兜,一副閒散的模樣,渾身卻夾雜着如同地獄歸來一般的殺伐氣息,一步步走向盛靜。
不僅僅是心虛的盛靜,連毫無瓜葛的崔皓都只覺得渾身發冷,不敢正視白丞安。
男人在盛靜的面前優雅的蹲下來,一手從褲兜裏伸出,滑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卻精準冷酷的抓住盛靜的領口,“你說誰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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