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乾絲絲只告訴了白丞安她報了長跑項目,需要訓練,卻沒說連週六、週日也要訓練!
乾絲絲仰着下巴,“是啊!因爲時間來不及,所以週六、週日下午都要訓練!”
白丞安立即不開心起來,霸道宣告“我不同意!”
聽着白丞安那難得的有點怨夫語氣的宣言,乾絲絲心情大好“不同意也不行,我已經答應學校了!再說……這是校際賽,作爲c大的學生,我要有榮譽感和責任心,可不是你說不同意,我不做的事情!”
白丞安臉黑得像鍋底“你一週才放兩天假,如果週六週日再去訓練,那我們倆是不是不用見面了?”
乾絲絲安撫他“月底要賽了,這種情況頂多只有一個月嘛!再說了……只是下午賽,午的話……”
乾絲絲忽然臉紅了!
要是照白丞安昨晚這個節奏,她的精力都要耗費在跟白丞安的運動,哪裏還能參加下午的長跑訓練?
不行不行,她得想辦法保存體力!
“反正今天下午我是沒辦法去訓練了!”小女人埋怨的看着白丞安“你要負全責!”
“不能去正好!”男人這才被治癒了一些“乖乖在家陪着我!”
“好不容易的週六,怎麼能在家呆着!”小女人站起來,坐到白丞安那邊去,挨着男人坐。..
白丞安對小女人忽然討好的行徑有點摸不着頭腦,他往旁邊挪了點,乾絲絲便腆着臉,跟着她挪過來,一時讓備受乾絲絲冷落的男人有點不詳的預感。
這種明顯的想要有所圖的模樣,還真的該死的欠扁!
“我忽然想到一個地方,我們可以去!”乾絲絲笑眯眯的挽白丞安的胳膊,仰着小臉討好的看她。
白丞安只看得到乾絲絲臉一行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什麼地方?”男人防備着。
乾絲絲眼睛無辜的眨啊眨“跟你結婚這麼久,還沒去看望一下媽媽呢!我想……你帶我去拜見一下媽媽!”
白丞安一愣!
乾絲絲能叫媽媽的,這世界目前只有兩個,一個是苗沛芹,一個是……
他已經去世的母親。
除了誘騙乾絲絲跟他領證,提起去世的母親,白丞安提的最多的,是在刺激白行翟的時候。
白丞安的母親,原本是他的逆鱗,是這麼多年來,不許別人碰觸的禁地。
可當乾絲絲說出,想要去拜見他母親的時候,白丞安的態度很平靜。
他甚至……都未曾想過有一天,有一個人提起他的母親時,會讓他的態度變得這般的平靜。
男人目光冷靜且柔和的落在乾絲絲的臉,伸出大手來在她原本沒梳理好的頭輕輕一揉,又伸手在她因他昨夜疼愛得粉撲撲的臉蛋一捏“你真的想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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