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嚴山便在自家門口,遭到寧長春的威脅。
寧長春走後,嚴山忽然醒悟,瘋狂的跑回家,妻子挺着大肚子來開門的時候,他差點激動的哭出來,抱着妻子,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妻子完全沒搞懂他到底在哭個什麼勁,推開他,自己看電視去了!
嚴山雖然揭露了寧長軍一案的真相,卻並沒有公開寧長春收買他的事情,一方面他沒證據,另一方面涉及的人太多,他怕一個不好,不僅不能讓他們伏法,還會害到妻子和孩子。
這事之後,嚴山的司便再也未交過任何其他案件給他,同事也把他那天在法庭的表現,當着愛出風頭,喜歡搶功勞,不約而同的孤立他。
那之後的一年,他每天算不去刑警大隊,都沒人會問起他。
他記着寧長春那些話,沒案子可做,心裏倒更舒服一些,天天陪着老婆和剛出生的孩子身邊,只怕他們遭遇什麼不測!
好在,一年過去了,寧長春並沒有對他們下手。
他那時候分析過了,寧長春剛提處長,妻子又是那樣顯赫家族出來的,弟弟的事情,本來影響頗大,害他好幾年,才用勤勉正直,爲人服務的形象,脫離出來。
要是再沾類似的事情,或者被嚴山爆出點什麼,無異於斬斷自己的前途。
第二年,嚴山被調去了離c城很遠的看守所,舉家遷移到那個小城市。
嚴妻對此很是抱怨,她認爲在c城的教育資源更好,會更適合孩子的成長,嚴山卻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c城,寧長春想要對他和他的家人做點什麼事,簡直易如反掌。
他以爲離開c城,是離開了寧家。
可到看守所報道的第一天,嚴山知道自己錯了!
不僅錯了,還錯得離譜!
嚴山在自己分管的犯人名冊裏,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寧長軍。
有個馬要退休的老獄警提醒他說“這小子故意殺人進來的,第一天把同獄房的老大給幹趴下了!差點沒把那老大給打殘了!虧得我趕得快!”
後來老獄警再說什麼,嚴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看着手寧長軍的照片,心底裏一陣陣的寒!
照片的寧長軍,是進監獄之後,被剃頭之後拍的,他的長相倒不像是亡命之徒,還有點少年的清秀,可那雙眼睛,邪惡帶着輕佻,看着像在對你笑,仔細看,又發現裏面殺機十足,讓此時的嚴山,完全沒辦法直視。
好在,寧長軍只是暫時被扣押在這個看守所,半年之後,他被轉去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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