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不是那種關注別人**的人,尤其是這樣直白的開口詢問,簡直不符合她的性格。 .
可天知道,她剛纔是怎麼問出這個腦殘的問題的!
而傅斯年也怪自己並沒有反感眼前這個同慕柔穿着相同裙子,相同造型女孩子的詢問,甚至於,他自己想象的還要耐心。
“沒關係!”傅斯年回答。
於錦尷尬的笑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拍攝了!”下意識想躲開傅斯年探究的眼神。
她急急的轉身,眼前卻一黑,腳下踩住自己蕾絲裙的拖尾,險些絆倒,虧得傅斯年伸手扶住她。
她緊急之下抓住傅斯年的手臂,腦子裏空白一片,眼前一片暈眩的同時,聽見傅斯年倒抽一口涼氣的疼呼,當即睜開眼睛來,好低頭去看傅斯年的手臂。
於錦已經站穩了,照理說,她現在應該脫離傅斯年的扶持,好好致謝,然後離去。
可鬼使神差的,她輕輕的反抓住傅斯年的手臂,在他驚詫的目光下,做了這輩子最爲脫離軌道的一件事。
她小心拿下傅斯年的皮手套,不期然看見了傅斯年皮手套下的“壓力衣”。
這“壓力衣”是德國那邊爲了傅斯年量體定做的,是根據傅斯年的傷勢,嚴格計算好他所能承受的壓力來製作的,用的都是如今國際最好的材料,爲的是防止燒傷皮膚的壞死和抑制瘢痕處的增生。
巧的是,於錦曾經見過有人在燙傷之後穿過這壓力衣,雖然材料不盡相同。
而且看他包裹得這樣嚴實,只恐怕受傷的面積不會小。
傅斯年這時,才把手抽回來,從容戴於錦拿下的皮手套,淡然“嗯!”
於錦愣了兩愣,不知道說什麼,傅斯年卻問她“你有低血糖?”
還以爲只有她發現了他的祕密,沒想到,竟也被傅斯年發現她的小毛病?
於錦失笑“是啊!有點低血糖。”
她想起剛剛轉身時的頭暈目眩,那是低血糖的明顯徵兆。
除了家裏人,沒還沒人知道她低血糖。
今天練了這麼久的舞,連一點水都沒來得及喝,現在才犯病,已經很讓她滿足了。
傅斯年說“你等我一下!”
於錦瞧着男人的背影,急忙要喊,卻哪裏來得及。
她無奈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傅斯年去幹什麼,亦不知這個男人姓甚名誰。
過了一會兒,傅斯年回來了,於錦好看她,便見他行走如風,加那副打扮,好似武俠小說裏的暗夜行者一般的,三兩步走到她面前來,伸手,裏面有三顆亮晶晶的彩虹紙包裝的水果糖。
靚麗的水果糖在那黑色的皮手套裏,顯得詭異又可愛。
於錦忍住笑,拿了一顆,打開,放進嘴裏,“謝謝!”
傅斯年沒開口,仍舊舉起手,攤開掌心,等着於錦取另外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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