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國忠照顧着苗沛芹,乾絲絲便抱着孩子出來送傅斯年。
到了電梯口,傅斯年轉頭捏了捏白御墨的小手,跟乾絲絲道:“抱着孩子挺累的,快回去吧!”
“沒事!我出來是有話問你……”
傅斯年一邊跟白御墨玩着,一邊問:“是不是慕柔的事情?”
乾絲絲點點頭:“聽小白說慕柔回紐約了,你去紐約看望她了,她好不好?”
傅斯年實話實說:“我沒見着人!”
“啊?連你都沒見着?”乾絲絲有點擔憂:“我真怕她會想不開……”
傅斯年放開白御墨的手,站直了身體:“她倒不是那樣的人!”
白丞安雖然沒有明着告訴乾絲絲,傅斯年和慕柔的事情,不過憑着女人的第六感和乾絲絲平日裏的觀察,知道傅斯年對慕柔的感情深厚,如今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怕無心傷到傅斯年,便拿着白御墨的手揮了揮,跟傅斯年告了別。
於錦雖然是藉口要跟電影的投資人見面,避開傅斯年逃走了。
但她這個藉口也不完全是藉口。
因爲當天晚上,於錦確實有約,對象就是電影的導演、製片人、投資人等等一大羣的大老爺們。
除了一而再再而三邀請她出演電影的導演,對於其他人,於錦是一個都不認識的。
作爲一個學院派出身的舞蹈老師而言,演電影只是她很是爲難的一個嘗試,她並沒有打算在這個副業上創造出多大的成就和成功,甚至有些消極無奈,但導演反而對她心無旁騖的狀態非常讚賞,排除萬難,一心只要她當女主角。
於錦見約定的時間,只是普通的晚餐時間,導演又一再的拜託,她也只好是接受邀請過來了,誰知來了一看,整個餐桌上,唯獨她一個女人,其他全是男人,才覺得來得冒失了。
她只認得導演一個,便直接坐在導演旁邊,聽着導演的安排。
導演對她是照顧有加,逢遇到人向她敬酒或者是勸酒,一律全擋了下來。
不過這一大桌子的人,如果聯合起來想灌醉兩個人,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導演沒多久,便被灌得有些東倒西歪,不省人事,於錦雖然極力抗拒,但因爲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也不得不喝了好幾杯酒,偏偏這酒還不是純一類的,各種酒混着喝,於錦頭暈的也很迅速。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旁邊的製片人挪到了其他位置,某個財大氣粗的投資人坐了過來,一手拿着酒杯跟她碰杯,另一隻手,便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大腿上,還在於錦震驚看過去的時候,故意挑逗在她腿上摩挲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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