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如剛從急診室裏面推出來,醫生還沒有來得及說醫囑的時候,李英惠就惡狠狠地說:“想不到你的能耐那麼大,居然又開始誘惑天曜了”

    唐靜如剛做完治療,身上還是很虛弱,她看向冷漠地站在一邊的顧天曜,自始至終一言未發,她委屈地說:“伯母,你以前不是很支持我跟天曜的嗎求求你了,我好不容易跟天曜重修舊好,我再也不想跟她分開了。”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還不是爲了錢,我告訴你,顧家的錢沒有那麼容易賺的。”李英惠向來看不起唐靜如,尤其當年因爲幾個錢就離開顧天曜了,後面也是沒有辦法才同意顧天曜跟她在一起,如今當顧天曜親自說的時候,她反倒是不樂意了。

    王琳的心都快要碎了,李英惠推着往前貴顧天曜說:“難道你認爲小琳不是個好女人嗎你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失憶了,連審美都沒有了嗎在那種圈子裏混過的女人,有哪個是乾淨的,我告訴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我是不會承認的。”

    顧天曜依舊冷酷,說:“反正要不就單身一輩子,要不就娶她,你看着辦吧”

    他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了,還是走吧,反正唐靜如又不需要他的關心,結婚也只是爲了堵住某些人的嘴罷了。

    江聖安急衝衝地跑進來,氣呼呼地問:“天曜,怎麼回事剛剛怎麼看到葉安安跟我未來的媳婦都在哭呢”

    “你未來的媳婦是誰”跟林佩琪八字還沒一撇呢,居然還有兒媳婦了,顧天曜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就是小白啊,我告訴你,你以後不準欺負小白,不然以後我兒子會揍死你”

    顧天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生出一個孩子。”

    “你顧天曜”

    江聖安快要暴走了,最近的顧天曜真是太反常了,讓人很難以接受,他這個跟他從小一根褲子長大的兄弟都不能接受了,更何況其他的人呢。

    李英惠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拉着江聖安叫苦不迭地說:“聖安啊,你可得幫我好好勸勸天曜,他居然要跟唐靜如結婚。”

    病房裏面還是一團亂。

    葉安安跟葉小白剛走出醫院的時候就被人抓了,乙醚的味道讓她們漸漸失去了意識,爲首的李三馬上給林笑芸打了電話說:“林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完成了,我們要的好處你準備好了嗎”

    林笑芸此時正魅惑地坐在某人身上,擺弄着幾根頭髮,漫不經心地說:“你們這纔剛抓到人就想邀功了”

    李三也是沒有辦法,生活逼得他非要走上這條路,他從來都不想殺人,只不過想賺點錢回去照顧生病的妹妹而已。

    “候着吧,先幫我折磨她們今天再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李三急急忙忙地說:“我們事先不是說好了嗎我幫你抓到了人,你就給錢,兄弟幾個都守了很久才抓到,你好歹也給點好處啊”

    林笑芸不耐煩地說:“該給的我一分都不會少的,你們可以放心,我現在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另外一個小混混張雲感覺有點不妙,緊張地問:“大哥,我們怎麼辦我們還等着錢回去照顧淑英呢。”

    “別急,先等等再說,看看那個女人到底要玩什麼把戲”李三也有點慌,部署了好幾天絕對不能這

    樣讓機會白白溜走,他的妹妹還記者用錢。

    “可是大哥,那個女人感覺像是糊弄我們一樣,萬一鬧出了人命怎麼辦”張雲很擔心,畢竟他也是爲了淑英才走上這條路,他們在這座城市走投無路了,不得不幹這種違法犯罪的事。

    顧天曜剛把車開過來,一輛破爛的麪包車從他身邊飛速而過,還刮花了他的車,正打算找人算賬的時候,江聖安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想不到你有一天會變得那麼菩薩心腸”顧天曜對江聖安除了挖苦還是挖苦。

    江聖安意味深長地說:“有時候感覺以前造孽太多了,必須要做點好事彌補一下,就當我是爲了佩琪積點德吧,保佑她快點進行手術,再拖下去估計連醫生都沒轍了。”

    “如果她愛你的話,她會的,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對你有情有義啊”

    江聖安一手機砸在車窗上,一拳頭頂着顧天曜,氣憤地說:“顧天曜,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是,林佩琪喜歡的人是你,對你有情有義,我再也不認識你了,你給我滾”

    “這好像是我的車”

    江聖安出去的時候還狠狠地踢了一下車,說:“剛剛那輛麪包車爲什麼不把你的車撞爛,看着就心煩”

    顧天曜出來,連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忽然性情大變了,感覺因爲是缺了點什麼東西,而他要拼命找尋,卻越來越浮躁,原本以爲是女人的問題,但是找了那麼多女人,結果還是一樣的。

    他拍拍他的肩膀,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什麼時候跟人道過謙”

    江聖安還是生氣地打了他兩拳,生氣地說:“我告訴你,我的氣還沒有消。”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對付他的辦法,於是不懷好意地說:“我們兄弟三個很久都沒聚了,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跟宇文道歉。”

    顧天曜不屑地說:“那有什麼。”

    黃宇文以爲江聖安出了什麼事,剛做完手術就跑下來了,甚至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看到顧天曜也在的時候,頓時就轉過身。

    江聖安攔着他勸說着:“好兄弟,天曜都低頭了,難道你就不能退一步嗎失憶又不是他的錯。”

    “明明就是他的錯,如果沒有他的話,安安能受這麼多苦嗎我剛出手術室的時候就聽說了,他怎麼能那麼狠心對她們母女這樣唐靜如算什麼東西”

    越說越氣憤,黃宇文恨不得打他幾拳,江聖安作爲和事老,大義凜然地說:“消消氣,想打的話,就打我吧,反正我皮糙肉厚”

    兄弟都已經爲他做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他不站出來說句話的話,似乎就太不道德了,顧天曜緩緩地說:“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本意不想傷人,只不過我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希望你能諒解。”

    “如果你再這種態度的話,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江聖安苦笑着問:“宇文,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天曜呢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三個已經很久都沒好好聚過了。”

    “跟葉安安鄭重其事地道歉”

    顧天曜並不覺得是什麼難事,撥了個電話給張阿姨,卻得知她們母女到這個時候還不回來,他說:“不能怪我,她們沒回去”

    黃宇文急躁地說:“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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