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麟看到一蹙眉,她去洗衣裳怎麼回來笑成這個樣子,不得不說好久沒有看到了。
還是這個笑容比較適合姐姐,溫柔恬靜。
蘇諾臉色一變,擡手揪起他的耳朵,咬着牙說道。
“嗯,你方纔和那個討水喝的說了什麼,孃親她何時是剛完你就去世的,還要爹爹和爺爺又是怎樣離世的。我家還被討債的追,然後逃到了這個地方。你該說你什麼好,一天到晚在那裏胡說八道。”
蘇諾再一用力,這小子不打是不行的,不長記性。
先前的事還沒過去,今日就在那胡說八道,還告訴別人自家是怎樣來到這裏的。
“這是家事,你亂說什麼,害的人家一說我啞口無言,以爲他說的是他家事。說,知不知錯。”
蘇諾悠然自得,倒是蘇麟擡起小手撓着蘇諾,另一隻手捂住耳朵,希望減輕痛楚。
“我沒錯,人家問起來,我不這樣說還怎樣說。你不說是陌生人不可以相信嗎,我照你的話做,怎麼我還錯了。”
蘇麟據理力爭,哪裏有錯,明明就沒有。
蘇諾鬆開手,“說的也對,你對陌生人也不必說真話。”
蘇麟一聽,將蘇諾撲到,擡起手用力捏着她耳朵。
“姐姐經常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今日就要報方纔捏耳之痛。”
“你造反了,我這是教訓你,你這是以下犯上。你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比嚴火還要慘。”
蘇諾痛的只拍打地面,這個死孩子,怎麼那麼猖狂。
裝作沒事發生,拿起筷子數米粒。
“我飯還沒喫完,我繼續吃了。”
蘇諾瞪了他一眼,真是奶奶不醒,這小子就無法無天了。
回到京都,清無愛從屋頂直入到周炎的房間內,站到自己站慣了的位子。
清無愛一臉冰冷,臉上早已沒了方纔的笑容。
那只是讓人放下防備的僞裝,既然任務達成,也就不必繼續僞裝。
說真,僞裝,還有些累。
周炎走進屋,看到那個位子多了一個人影,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回來了,查的怎麼樣,是不是她。”
清無愛走到周炎面前,在他面前自己不用僞裝。
“沒錯,我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她。雖然她弟弟對我撒謊,但最終還是無法掩蓋事實,即便他們想要躲藏,而名字還是以前的。可以說是,失敗的逃亡。”
周炎笑容更加燦爛,“沒想到你已經可以確認她就是蘇諾,那你明日就讓她消失。”
“我知道了,那我先退下了。”
周炎餘光瞥見門口的影子消失,清無愛即便確認但不代表不會出錯,只有讓見過蘇諾的人聽到這件事。
若是周若塵或者周亓浩去救她,那就可以確認,以後自己也就無後患之憂。
也就不用害怕,被赫連卿知道蘇諾還活着,自己任務失敗。
“明日,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