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若然沒好氣的說完這些,天空中的空氣彷彿凝聚到了一起,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韓祁淺淺一笑,“說不認識我,卻還說了那麼多的話、句句帶刺。明明你就記得的不是麼,若兒,你不好奇爲何我叫這個名字又爲何是這個身份嗎若兒,你真的覺得當日那麼做,我只想要殺你而不是幫你嗎。”
聽到他這樣說,鍾若然才反應過來自己方纔太多激動,貌似好像有些說漏嘴了。
“瑾王,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不會打擾到我,可現在你已經打擾了。”
韓祁左右看了看,準備找一個適當的機會來和她說明一切,但現在宴會還未開始,說了怕被人聽到。
“我知道了若兒,可你還是喫點東西吧,肚子裏畢竟還有一個,總不能因爲我打擾到你,而不喫東西。”
韓祁感到心中悶住,尤其是在說肚子裏還有一個的時候,硬是說不出口還有孩子這幾個字。
這個她和太子的孩子,真是沒有想到啊,他以爲的以爲,真的是他以爲嗎。
“若兒這孩子真是你和太子的嗎,能否別騙我,和我說實話。”
鼓起勇氣終於還是開了口,多希望聽到不是這兩個字,說不定這個孩子是他們的。
“我爲何要告訴你,若你想知道請問幾個月前的我,而不是現在這個沒了以前記憶的我。還有你若再不安靜,我便換個地方坐着,還望你不要跟過來。”
鍾若然已無奈,爲何要問那麼多,是與不是和你半毛錢關係。
年水遙看到兩人如此親密,恨不得立刻跑到韓祁的身邊把他給帶走,雖說他們之間有舊情,可現在她都有太子的孩子了,幹嘛還糾纏着他。
宴會開始,而赫連卿一直注視着鍾若然和韓祁,雖說是寧兒讓他幫忙照顧那個小賤人的,可他們之間總是給她一種很親密的感覺。
她在後宮那麼多年,最會的便是看人了,有了寧兒的孩子還和別的男子如此親密。
不如,撮合他們兩個,娶大送小就說是瑾王的孩子,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鍾若然剛要倒水,韓祁搶先一步倒了水,爲了不讓肚子裏的孩子餓着只能接過喝掉。
跟着他夾到盤中的所有食物,鍾若然一一消滅掉,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不是看在他的份上。
韓祁很是高興,“若兒,你肯喫東西就夠了,來再多喫點千萬不能餓着。”
白洛寧看了很高興,他們之間能這樣不錯了,總比剛見面時那股子敵意要好得多。
大臣和皇親不自覺看着他們二人,難免不了議論紛紛,即便是幫太子照顧她,也不至於坐的有些近,二人不斷的說這話尤其是瑾王笑得如此燦爛,不是傳聞瑾王不會笑嗎,這擺在眼前的又是什麼。
二人如此親密,太子也不出個聲,照顧周到的以爲是他瑾王的妃子。
赫連卿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氣的手中的酒杯掉落在桌子上,你既然不幫寧兒留面子,那我便不會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