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那夜他這樣做,白洛寧也是知道的,也是支持的。
知道若兒失憶他纔不相信,那日又沒有傷到頭顱,怎會造成失憶之說,可後來他懂了。
“男女有別當然知道,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嫂子,再者太子身邊沒有武功好過我的,即便是韋寒我也略勝一籌。你說太子有何不找我的理由,即便是被人發現了,太子也會出面幫我說清事實。”
韓祁自信的笑容,讓赫連卿感到非常的礙眼,現在又不能找寧兒當面對質,真是愈看愈氣人。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是被我發現你和她的關係超越了常理。我就讓她,連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消失。”
赫連卿語氣很清,彷彿人名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事實也的確如此。
韓祁語氣兇狠,這是他不能觸碰的底線,而這個底線若是有人碰了,即便要了他的命也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白洛寧和韓閔都知,鍾若然就是他的底線,即便那天傷的不輕他心心念唸的也是鍾若然,而他最害怕的莫過於見到了鍾若然,卻讓她離開。
“你的話我記住了,若是有朝一日你這樣做了,我會連同我爹我弟弟和寧哥哥一起,向你討回鍾若然的命。”
“你別告訴我,你也喜歡那個小賤人,不然依你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赫連卿知道他的性子和他爹一模一樣,而這個世上最瞭解他爹的人,就是她。“祁兒,若你現在想要鍾若然那個小賤人,我讓寧兒立即鬆手。只要你喜歡她,你願意把她給帶走,我可以把她給你。”
韓祁說的很是決然,她就是這種人,而他卻不能這樣做。
所說她是稱心如意,可對若兒帶來的,則是想不到的麻煩。
赫連卿回了神,方纔想到那個小賤人可以遠離寧兒,自己便高興的沒了神。
“你聽過這句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祁兒我再你一次,你同意嘛只要你同意,我向你承諾我會好好待你,鍾若然的孩子和她,我也都會好好對待的。”
赫連卿一般不會一句話說兩次,但,只要是和鍾晴還有鍾若然有關的,自己便會再問一次。
哪怕問出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聽的,也會不厭其煩的再問一次。
“這句話是沒錯,可我也不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有朝一日白洛寧把她給拋了,我自然會娶她。因爲,即便她是舊衣裳,也比你好的不知多少,即便我和她沒有男女之情,只要能夠讓你順心的事我都不會做。”
赫連卿聽明白了他是拿舊衣裳比喻她,即便是舊衣裳在他眼中都要比她有價值,不愧是她想要毒死的親生兒子。
“真不愧是白眼狼,當年若不是鍾晴那個賤人,你早就已經投胎了。今日你竟然敢說和她相似的那個人,即便她成了舊衣裳你也覺得她比我好,韓祁啊韓祁,若可以我現在真想把你再毒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