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連風說他也喜歡她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想法定是要付諸行動了,她不忍看到他受到一點傷害,即便會喪命她也不願意。
“師兄,你好好休息一會,等你醒來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聽到我的死訊,要麼就是鍾若然的死訊。”
卿語換好夜行衣,再看了一眼連風,想他所說今夜的事情應該不容易,否則他怎會說出這種話來,說出生離死別的話。
關上房門,連風勾起脣角。
來到陽陵殿卿語哦啊在屋頂上蹙眉,“那麼晚了怎還未休息,鍾若然是不是猜到了什麼,所以纔會一直未睡等着我。”
此刻的鐘若然早已在另一間屋子熟睡中,莫悔在哪裏看着她,免得被人察覺鍾若然被人掉包了。
嚴伶詩實在忍受不住睏意,吹滅了蠟燭走到牀上,蓋好被子睡覺。
看到屋子裏沒了亮光,卿語從屋頂飛下,懷有身孕之人竟然睡的如此之晚,該不會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卿語貓着步子,沒有一絲聲音的靠近牀,這裏的佈局她很清楚早在赫連卿讓鍾若然住進這裏時,自己已經來這裏全部看過了。
自然摸着黑也就能夠知道牀的位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卻聽到均勻地呼吸聲,真是天助我也讓她在睡夢中死去,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卿語從腰間拿出一把稍長的匕首,這把匕首雖比不上劍的長度,卻也不似普通匕首一般短。
“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
嚴伶詩雙手緊緊抓住卿語拿着匕首的那隻手,放聲大喊着。
聽到嚴伶詩這般大喊,卿語慌了無論是聲音,還是被刺中後還能有這般反應。
上當了,她不是鍾若然,自己在她身邊呆過,自然熟悉她的聲音。
可她是誰,爲何會在鍾若然屋裏,難不成她的識破了今夜的計劃,不可能啊
卿語一邊分析着,一邊用力的抽着手,奈何被嚴伶詩緊緊抓住一點也沒辦法,另一隻手也不知怎麼了,忽然使不上力。
戚莫寒推開門進了屋子,身後的莫悔點了蠟燭,這纔看清屋內的情景。
卿語腳猜着牀沿用力的抽着手,奈何,嚴伶詩卻死死的抓住,根本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
“想逃,沒那麼容易,虧我等了你那麼久,害得我剛睡着你就來了。”嚴伶詩困得實在不行,剛睡着就被她驚醒,脾氣自然大的很。“你是不是在想爲何另一隻手是不上力,你是不是忘了你方纔可是捂住我的嘴,而我在上面加了點東西而已。真沒想到,來行刺的竟然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早知那麼容易制服我就應該下手輕點了。”
嚴伶詩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方纔怕她逃跑,自己用力過猛一不小心就讓她的胳膊脫臼了。
沒辦法,她以前可是做丫鬟的,力氣自然比普通女子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