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若然白了他一眼,“原來你還記得這件事啊,不然你們委屈一點,再換臉怎麼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也不會害怕的是不是,就這樣說定了。”
赫連名軒默默地轉過身,這個主意,讓他很有衝動。
再說了,她的這個想法又比他的想法要好到哪裏去,甚至還會讓別人覺得,他和韓祁的性格怎麼會改變成這樣。
再者就是,若是有人因此說了些,什麼
鍾若然擡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別告訴我,你覺得我的想法沒有你的號,既然我們都認爲彼此的想法不好,那就一拍兩散。反正,我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只要和韓祁就是最重要的。”
赫連名軒看着她,無奈的搖着頭。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我爭執下去也是無果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再想其他的辦法吧。”
鍾若然剛想說些什麼,白尚平帶着三位大臣走了回來,驚得她差點被噎住。
說好的一會,還是在她喫飯的時候來到這裏,好吧,她無奈了,繼續喫。
赫連名軒起身對着白尚平行禮,白尚平點了點頭,坐到鍾若然的身邊寵溺的看着她。
“你纔剛醒來,不要喫的那麼急,免得噎到。看你身子那麼弱,隔三岔五的就生病,看來我要快些給你封號了,然後讓你和軒兒去到宮外住。說不定,那樣你的病就會好些。”
她若是繼續留在這裏,還不知有着其他什麼事情呢,畢竟
害的赫連卿瘋瘋癲癲的兇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皇宮人多又複雜,要找起來還是有些費勁的。
鍾若然看到白尚平若有所思,不知爲何,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蕭貴妃的那句話。
那兩個派人來監視鍾若然一舉一動的妃子,蕭貴妃不是想了什麼計劃嘛,爲何她沒有看到下文了。
而那三位大臣,小聲的議論紛紛,鍾若然看他們的嘴型好似在說她無禮。
不用想也是因爲,她只顧着喫飯,沒有對父皇行禮沒有回他的話。
鍾若然忽然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哀怨的看着它們。
“軒,我的手忽然無力了,可我還沒喫完飯。而父皇和三位大臣已經來到這裏了,若是我不再快些,讓他們繼續等下去該如何是好。”
白尚平笑着,怎麼說都是他的孩子,她在想些什麼,若是他這個做父皇不知。
那,還有誰能夠知道呢。
“軒兒,還愣着做什麼,若然的意思是,讓你喂她。”
赫連名軒尷尬一笑,走到鍾若然的身邊坐下,然後慢條斯理的喂她。
“來,慢點喫,好不容易醒來了,可千萬不要再暈過去了。”
鍾若然只負責張嘴喫飯,時不時還對着那三位大臣笑笑,示意他們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