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害怕,渾身充滿了一種強烈的恐懼和擔憂。
當年那一刀下去,以易向西這種性子的男人,如何肯放棄報仇雪恨現在狹路相逢,他還會使出什麼惡毒的招數
現在的易大人,商業帝國更加擴展,勢力更加雄厚當年他可以調動兩車人馬對着天空肆意掃射現在,是不是會調來十車人馬對天掃射
偶像劇裏常常演繹的劇情是:女主遭受了莫大冤屈之後,往往一去數年,機緣巧合,不是學得奇異本領就是遇到貴人成爲鉅富千金,或者有鉅富追求撐腰,再度重逢,可以肆意將前男主玩弄於股掌之上,整死他比如回家的慾望
可是可是
這世界上,真正有幾個女人能有那麼好的運氣
你我普通人,受了莫大冤屈,到哪裏找到巨大依靠
哪裏有那麼好的運氣一下身懷絕技,獲得巨大財富
生活,並不是偶像劇。
她慘笑
喬小麥啊喬小麥,你有什麼應對措施
那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一個普通人。
她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浮現起那兩個月奴隸一般的生活女傭人,小保姆,被囚禁的奴隸易向西肆意發泄的工具,他每次向他心愛的女人約會一次就會侮辱她一次甚至在他求婚成功的當夜也要來侮辱她喬小麥一次
這一輩子,她之前連想都不敢想象這世界上會有如此齷齪,如此下流的男人。
“麥姐”小白見她面色難看,又不見巧克力叔叔陪同,不由得便怯怯的,小臉上露出不安來,“麥姐你哪裏不舒服”
孩子被嚇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問:“爲什麼呀”
她不答。
孩子哇的一聲哭起來。
這一聲啼哭將她驚醒。
她立即振作起來:“小白,別哭,別哭啦。”
孩子抽泣:“麥姐,你怎麼啦”
她緊緊摟住她很緊很緊就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喬小麥,喬小白那不僅是她的依靠和寄託,更是喬家血脈的傳承,精神的支柱。
縱然是易向西,他又能如何
他不放過自己又能如何
喬小麥忽然站起身,放開小白,去洗了一把臉,然後才拉着小白在沙發上坐下來。小白見她忽然沒事人樣,不那麼害怕了,但小臉上還是怯生生的。
“小白,你聽我說,也許我們會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生活。”
“爲什麼呀”
“我今天遇到一個人”
“你遇到誰了啊”
她頓住,說不下去了。
臉色雪白。
語氣幾乎軟弱到聽不見。
小孩子平常總愛問爲什麼,但今天卻不敢問了,只是怯怯的左手扭着右手。